压的快喘不过气,下体剧烈的疼痛让她哭了出来,本来就十分怯懦的她此时更显娇柔脆弱。
巧宁站在一旁,颤抖着手拿着摄影机拍摄,眼神透露着恐惧。
「好好拍,这些可都要上传到团呢。」校任抱着夏宜兰充满弹性的美腿,下身不断冲刺,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鲜血从交处流了下来。
被破处的疼痛让夏宜兰痛哭出声,高傲的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遭受如此屈辱。然而真正令她恐惧的是一旁拿着摄影机的思静,极重视形象的她只觉得自己的未来一片黑暗。
思静稳定的手持摄影机摄影,表情冷漠,眼中不带一丝感情。
「好紧,不愧是处女,跟妳们这些鬆掉的烂穴就是不一样。」柯栋操着昏睡中的晓珍道,他指的自然是巧宁、芷兰、思静、莫菲、薇竹。
「废话,她们都已经被我们玩了两年,还生过孩子。」
其实巧宁、芷兰、思静、莫菲、薇竹的小穴虽无法与刚被破处的夏宜兰等人相比,但也绝不像柯栋所说那般不堪。纵使生产过,但年纪尚轻的她们恢复程度还是十分不错的。
莫菲没有听懂柯栋话中的意思,她一隻手伸到下面,摄影机已经快拿不稳了,「老师......莫菲......莫菲也想要......」
「滚开,妳这个烂穴!」柯栋怒骂一声。
阿伟将头埋在月珊胸前的宏伟裡,这对巨乳虽不像芷兰可以分泌乳汁,但处女独有的清新乳香却是芷兰所没有的。
月珊绝望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含着她乳头吸吮的男人。她一直以自己的身材自豪,平时也不吝展现,但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男人随意玩弄。
芷兰边拍摄,边微娇喘着气,下身渐渐湿润,眼神迷离。
徐老缓慢的抽插着靖雯的小穴,手指不停挑动粉红色的乳头。「看妳长的漂漂亮亮,但气质怎么一点也不像女生,难道妳是同性恋?」
靖雯死命的咬着嘴裡已被口水浸湿的内裤,屈辱的泪水不停流下。正如徐老所说,她喜欢的是女生,男人对她来说是肮髒丑陋的存在。然而如今......
薇竹拿着摄影机拍摄,清冷的眼裡充满痛苦与愧疚,她无法阻止这一切。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五组白花花的肉体疯狂交缠,男人们压在青涩美丽的少女身上耸动,肉棒无情的在紧緻小穴裡抽插,染上了鲜豔的落红。被破瓜的少女们绝望的流着泪,紧咬嘴裡的布料,承受初经人事的疼痛。
「不......不行了......射了!」胖教练一声大吼,压在娇小的诗诗身上,肉棒整根没入稚嫩的小穴裡射精,诗诗眼中的恐惧瞬间转为绝望。胖教练将诗诗嘴裡的内裤抽出来,「小诗诗,胖哥哥很温柔的,以后要乖乖的喔。」
诗诗不敢看压在自己身上的丑陋男人,她无力的转头偏向一旁,微弱的问道:「为......为什么......诗诗做错了什么?......」
巧宁一惊,「我......」那种悲伤绝望的眼神似曾相识。她犹豫了一下,最后只从嘴裡挤出三个字。
「......对不起。」
徐老此时也将肉棒退出来,红白相间的黏稠液体顿时从靖雯的下体裡流出。只见靖雯两眼空洞,泪水流了满脸,已经毫无反应。
「这孩子还不错,可惜性向有点错乱,有兴趣的人来替她矫正矫正吧。」
徐老话语一毕,四周的男教职员纷纷涌上前来。一个男教职员粗鲁的将靖雯嘴裡的内裤扯出,大嘴覆上两片樱唇,舌头随即鑽进去粗鲁的搅动。另一个男教职员也抱着靖雯的双腿,肉棒挺进还在流淌液体的小穴抽插。
「呜呕......噁......」靖雯噁心的翻出白眼。
一旁的晓珍也逐渐甦醒过来,下体隐隐传来疼痛渐渐唤醒她的意识。她慢慢张开眼睛。
「醒了吗?等我一下,我快好了。」柯栋淫淫一笑。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呜嗯!--」惊醒过来的晓珍顿时瞪大眼睛,拼命摇着头。然而,来不及了。
「喔喔,爽阿......」
感觉到自己下体内异样的晓珍不禁痛哭出声,不明白为何一醒来便发生这种事。
一旁的莫菲把手裡的摄影机摔到地上,下身已经氾滥成河,她扑到柯栋的身上扭动,「换我......换莫菲了......莫菲要棒棒......穴穴痒痒......」
柯栋怒斥:「妈的,妳这个欲求不满的烂货,老子还要把精力留给这些处女呢。」他粗鲁的一脚把莫菲踹开。
不远处,正在为徐老清理肉棒的薇竹眼裡闪过一丝悲哀。
随着一阵快速的抽送,校任也舒爽无比的解放出慾望,浓稠的精液毫无保留的往夏宜兰的子宫裡灌注。
「呜呜呜......」夏宜兰绝望的闭上眼睛,感觉下体内的异物在颤动。过去的她注重保养、喜欢打扮、始终为自己的美丽自豪。但如今这一切竟被一个老男人给玷污,就像噩梦一样。
「别哭,妳很有前途呢!这么紧的小穴干起来超爽的,要好好保养阿。别像思静一样,变得又鬆又垮。」校任故意用言语来调侃夏宜兰。他将夏宜兰嘴裡的内裤抽出,拿来擦拭她脸上的泪水。
「畜牲......你们全是畜牲......呜呜......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思静学姐也是......我明明很崇拜妳的......」夏宜兰泪如雨下,边哭边骂道。
思静沉默不语,依旧稳定的拿着摄影机对准夏宜兰,没有停止拍摄。
「哈哈哈,妳所崇拜的学姐早已是个被人干到不想干的烂货,连AV也拍过好几片了。现在为了自己的自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所以妳们才会被牺牲啊!」校任哈哈大笑,他的话道尽了所有真相。
夏宜兰绝望的双眼顿时露出难以置信。
在场唯一还在挺动的是阿伟,年轻力壮的他就像不知疲倦的机械,始终稳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