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葛慧玲看到,那可就不仅仅是尴尬的问题了。秦殇赶紧应了一声,匆匆的离开
了厨房。
葛慧玲不禁回头瞄了秦殇一眼,有些脸红的笑了笑,刚才不经意中,已经看
到了这家伙裤裆处不雅的状态,亏他还以为自己不知道,急匆匆的跑掉了。葛慧
玲羞耻的同时,不禁又感觉有些好笑,能够让年轻的小伙子有这么失态的反应,
不正是表明自己还足够的年轻有吸引力吗
餐桌上,秦殇本来准备好的红酒被葛慧玲给撤了下去,换上了五十二度的瓦
罐湘泉,纯正得不能再纯正的白酒,这种酒虽然不是很难入口,可是后劲十足,
一旦喝高了,很快就会让人摸不着东南西北。
秦殇刚刚在吴翠家喝了不少酒,先再见葛慧玲又要让他陪着继续喝,不免有
些怕怕的,可惜高雅的女书记根本就没有就没有给他反对的机会,十分熟练的就
将一瓶瓦罐湘泉打开,给每人倒上了一杯。
来,小秦,预祝你这次的计中计马到成功,让刘晓光载上人生最后一个大
跟头脸色娇红的女书记略微有些兴奋,刚才秦殇简单的讲述了一下跟杨彩英
和刘晓光小姨子云碟的进展,葛慧玲郁闷的心情好了不少,主动开始举杯给秦殇
敬酒。
虽说是以朋友相称,秦殇还是不能够忽略葛慧玲党委书记的身份,葛慧玲主
动敬酒,哪里还能推辞,只得硬着头皮跟葛慧玲对饮了一杯。开了这个头之后,
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里,葛慧玲就跟秦殇连续干了三杯,一瓶500毫升的烈酒,
就这么被两人给平分掉了。
秦殇酒量的确惊人,总共喝了超过一斤的白酒,也只是感觉到头有点胀痛,
脑子有点点眩晕,神志还是非常清楚,至于喝了差不多半斤白酒的葛慧玲,此时
此刻,高雅柔美的脸上一片火红,一双本来很有生气的眼眸,如今也变得迷离朦
胧起来,显然是不堪酒量,虽然没有醉,也有些晕乎乎的。
秦殇猜到葛慧玲肯定是有什么心事,才会逼着他跟她对饮。想到此,秦殇也
失去了吃东西的兴趣,关切的道:玲姐,酒不能再喝了,再喝的话,不仅是你,
连我自己都要醉了
葛慧玲当然知道现在的状态,要是再多喝上一杯的话,恐怕就没有办法再保
持清明了,打了个酒嗝,娇柔的道:醉了就醉了,醉死算了,反正嗝
人生难得几回醉嘛
秦殇苦笑一声,赶紧在葛慧玲行动之前,把另外一瓶准备好的瓦罐湘泉酒给
藏在凳子下方,苦笑道:玲姐,真的不能再喝了,明天又不是周末,一大早还
要上班呢。对了,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是为了什么原因,心情这么不好
面对秦殇,葛慧玲从来没有隐瞒过什么,加上又喝多了酒,脑子有些不清醒,
闻言不加思索的回应道:还不是那个该死的赵强
赵强秦殇对于这个陌生的名字很是疑惑,问道:他是谁
葛慧玲揉了揉额角,还是有些晕乎乎的,趁着酒意,干脆不再隐瞒,叹道:
赵强就是我的前夫,现在是县里最大的柑橘制品加工生产厂的老板。昨天,这
个家伙莫名其妙的打电话给我,今天白天都打电话骚扰我,说是想要见我
秦殇心头隐隐感觉有些不舒服,赶紧问道:玲姐,他不是又想要跟你复合
吧
做梦葛慧玲娇斥一声,酒精麻醉大脑的美丽女子,现出了几分平日里
看不到的娇媚和软弱,低低的道:他很我离婚后,不到三天,就另外跟别人结
婚了,怎么可能跟我复合我葛慧玲也绝不会再傻一次
秦殇越听越是心痒难耐,似乎葛慧玲的话语中,充满了对那个男人的怨怼。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一个女人,不管是爱一个男人或者是恨一个男人,都很难
忘记这个男人。就算葛慧玲对前夫已经没有了感情,如果无法忘记前夫的话,秦
殇心里就感觉很不是滋味。
玲姐,你们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能不能够跟我说说秦殇小心翼
翼的问道,生怕葛慧玲会因为而变色。
幸亏葛慧玲只是微微一愣,瞄了秦殇一眼,沉默下去。秦殇以为说到了葛慧
玲的痛处,正想要出言补救,葛慧玲却意外的幽幽一叹,道:告诉你也没什么
大不了的,反正镇上不少人都知道我和前夫的事情
秦殇心里一阵激动,连连点头。
葛慧玲思索了一会儿,回忆道:其实我和我丈夫,就是最传统意义上的门
当户对。大学毕业那会儿,我根本就不认识赵强,不过他家里的条件很不错,在
p镇来说,已经算得上是大户人家,加上在县里又有一些有权势的亲戚,跟我家
里相比,相差不大。那会儿,有人来我家找我父母帮赵强说媒,我父母一口就同
意了。
秦殇仔细的听着,没有出声,对于p镇的习俗,秦殇很是了解。虽然已经是
二十一世纪了,在p镇这样的古镇,还是保留着很多古老的传统,比如说媒,比
如门当户对,这些根深蒂固的东西,并不是一朝一夕的变革就能够改得掉的。听
到葛慧玲说起她和赵强婚姻的起源,不禁默默为她感叹。
葛慧玲又道:赵强比我大了七岁,我大学刚毕业,他就已经借着家里的权
势,自己开办了一个小加工厂,也是加工柑橘制品的。我跟他试着谈了一段时间,
觉得他这人还可以,也就答应跟他结婚了。
婚后,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冷不热,过得平淡,不过家庭还算是很和睦,有
些事情,他都让着我,加上我又考取了公务员,当上了p镇南平街道办的主任,
日子过得越来越红火。如果不是后来发生的那些事情,我可能会跟他关系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