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的话,女人几乎就完全失去了作为女人的意义了想到这里,白桦不禁一颤.
此时她加感到了红颜老去的可怕,如果现在不紧紧抓住这大好的青春,这一生也就白活了原先曾与萧蓉蓉暗许的诺言她再也无法坚持,心想:你萧蓉蓉怎么能与我相比,你有了富裕的家庭背景,又有了丈夫的呵护与疼爱,样样占全了,而我白桦现在却是一无所有,我凭什么要信守自己的诺言把齐心远拱手相让她决定要用一切手段把齐心远从萧蓉蓉的身边夺回来,至少她要与她分享一半的爱情
白桦相信,浪漫是养育爱情的最好手段,单单在床上,那不是女人的本事.
十六年前,当她决心让齐心远替自己画裸体肖像的时候,不是就已经把自己的心许给了他了吗也正是那种浪漫的情景之下,齐心远才投进了她的怀抱,只可惜她没有坚持到底,被自己的父亲逼到了国外.现在,父亲已经不在,她再也不必为了父亲而约束自己了.
“心远,帮我调一下水好吗”
白桦站在莲蓬头下面喊道.她估计,在这房里,只有齐心远听得到,齐心语在另一个房间里,何况也许她已经睡着了,就算没有睡,她也应该想像得到,一个曾经与自己的弟弟有过一个孩子,而且依然单身的女人与弟弟共睡一屋会发生什么的.
她背对着浴室的门口,听到了齐心远赤着脚进来的脚步声,她的心迅速狂跳了起来,声音越来越近,滚烫的胸膛贴在了她光滑的背上,两只手从后面伸了过来,拂在了她的一对玉峰之上.齐心远已经刮得干干净净的下巴依然能让白桦那细腻的肌肤感觉到那硬硬的胡渣.
“你这儿跟十六年前还是一样”
齐心远的手在那浑圆的乳峰上轻轻抚摸着,不像那天在车里那般疯狂,但同样让她心潮澎湃.
齐心远的大手从那尖尖的峰顶上轻轻抚过之后,慢慢的滑到了她那平滑的小腹上,除了那一道若隐若现的妊娠纹之外,白桦的小腹跟一个处子没有什么两样,那两只大手在她的小腹上抚来摸去,迟迟不往下走,但这让白桦充满了期待,她的头情不自禁的向后仰去,两人的脖子交在了一起.从这个角度,齐心远从容的看到了白桦小腹之下那一片萋萋的芳草,白桦也清楚的感觉出来,齐心远早就在外面脱得光光的,那硬硬的一根无所畏惧的顶在她的翘臀上,热热的有些烫人,如同一根大火棍.
“我可是让你进来调水的.”
白桦此地无银说着,声音却有些激动.
“我知道,我一定会调到你最舒服的状态”
齐心远用嘴拱着白桦的腮,往她的耳根上爬去,直到咬住了她近乎透明的耳垂.他拥着她的胴体向莲蓬头下面移过去,伸出一只手来,水哗哗的喷了下来.刚开始并不热的水让白桦的身子打了一个冷颤,她瑟瑟的缩进了齐心远的怀里,同时身子转了过来与齐心远相对,那饱满而娇挺的雪峰抵在了齐心远的胸膛上.
“你这可是自投罗网了”
齐心远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