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生殖器垂在双腿之间。俯下身子拼命抱起绳捆索绑的夏小阳摇摇晃晃的走进卫生间。
老七身高不足一米六五,抱着尚高出自己好几公分的女警官竟有些艰难。他将小阳放在厕所的地上要给她洗澡,又怕解开了绑绳又不能制服。眼珠一转他出去拿来一瓶高度白酒,掏出女警嘴裏的袜子将酒瓶对着女警的嘴裏猛灌。
小阳还不及讲话便被呛得直咳嗽,口鼻中喷溅出大量辛辣的酒水。片刻间瓶子空了,倒有大半瓶高度白酒被灌入小阳嘴裏。
不一会儿,夏小阳粉腮便升起大片的酡红,浑身上下燥热难当,水汪汪的大眼睛顿时泪眼迷离,的娇躯瘫软作一团。
这时,老七放心大胆的将女警身上的绳索解开。他打开两人头顶的莲蓬头,剎那间,两人身上溅起一片水花。
小阳眩晕中,感到身上一片冰凉。一衹颤抖的手游走在自己身上用力的搓洗着。沾在身上的汗液、唾液和粪水被水流衝洗下来。恍惚间,那衹魔爪揉搓过自己的双脚趾缝,和脸庞。
不过一会,那魔爪竟探至自己的股间,扣挖着生殖器和肛门。小阳大羞,勉强抬起头来。看到老七一手举着莲蓬头,对着自己的分开的双腿根部喷水,另一衹手正来回的搓洗着女警神圣的处女地。小阳艰难的伸手向要推开他,却绵软无力,毫无作用。
遭到急流衝洗的下体一阵阵麻簌簌的感觉传来,如惊涛骇浪一般衝击着自己的神经。自记事起小阳再也没有让别人给自己洗过澡,此时,自己被一个小流氓剥光了衣服,每一寸肌肤都被肆意的玩弄猥褻着。虽然绑绳已解,可被酒精麻痹的身体却无法进行一丝一毫的反抗。
天吶这一切不是真的不是的她在心中狂喊。
不知过了多久,小阳感到自己被重新抱起,半拖半抗的搬进卧室扔到了床上。
老七哆哆嗦嗦的将俘虏的美女警花扔在卧室的双人床上。刚才衝洗小阳的时候,忍不住兴奋,再次射精了。
自小父母双亡的他跟着姥姥艰难生活。由于家境贫寒,又形容猥琐,自小性格内向受尽同学蔑视的他衹能把对美貌女生的向往藏在心裏。不敢有丝毫的表露。青春期的躁动,让他倍受煎熬。
初一时,一次他掀开了在教室裏午睡的文艺委员婷婷的花裙子。被醒来的小丫头挣扎蹬踏中,无意中仅穿着花边白短袜的小脚丫踢在脸上。学校裏炸了营,当场把他开除了。
一所城市边缘的垃圾学校的校方若不是看在姥姥给校长当场下跪苦苦哀求的份上,是绝对不会收他转学的。最后他被编入了级部裏有差生大集合的八班。从此,他成绩一落千丈,却患上了严重..的恋足癖。
不过两年,姥姥气死了。他最终和金龙他们搅在了一起。
今天,看着高高在上的美貌女警官,被他们生擒活捉。衣服靴袜一件件扒个精光,脚丫、和肆意玩弄,他感到异常的兴奋,这样的日子,这辈子哪怕衹过一天,即使被马上枪毙也值了。
老七把这个被自己灌的昏昏沈沈的女俘虏大字形摊开在床上,用绳子将小阳四肢牢牢地拴在铁床的四条腿上。望着迷人的娇躯,他大喊一声扑了上去。尽情的猥褻,肆意的玩弄。
不知过了多久,当他醒来时,嘴裏还含着小阳几衹秀美的玉趾。外面天已经黑了。抬眼一看,女警官雪白的贝齿紧紧咬住缕长长的秀发,失神的大眼睛空洞洞的望着天棚。上、脚丫上,白花花娇躯上好几处淤青和齿痕,无限淫糜凄美。
长长出了一口气,骑在小阳脖子上,老七把自己短小还留着长长包皮的阴径顶在女警的嘴上︰给我吹大了,不然我把妳光着屁股扔在大街上看见
小阳厌恶的将小脸扭在一旁,那眼神让他想起了婷婷和班主任鄙视的眼神。
老七大怒,狠狠的攥住小阳的秀发,道︰以为我不敢现在我还没姦了妳。妳再不含,我就捅到妳小骚逼裏去
小阳心头剧震,虽然受尽凌辱,但还没失去的贞操是她唯一的精神支柱。大眼睛裏顿时透出羞愤和恐惧的目光,屈辱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不不要颤抖着的樱唇却微微的张开了。
老七借机将淫径和阴囊一股脑的塞了进去。
呜呜摩擦着女警官温软的香舌和洁白的贝齿,老七的再次充血膨胀起来。突然,他拔出阴径,狞笑道︰笨婊子,妳上当了我非姦了妳不可一缩身,托起小阳的粉臀,就向裏捅去
不
女警官悲呼一声,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身子猛地绷起把老七撞下床去。
他妈的,臭婊子老七怒骂一声抄起酒瓶子重新扑上来按住奋力扭动的小阳,将瓶口顶住女警的肛门死命的望裏插去。突然砰的一声响,老七歪歪扭扭的倒了下去。小阳努力睁开双目,地面上映入眼帘的是一双裹着火红色高跟女靴。
是妳夜
二玫瑰劫深夜,马路上早已人迹全无。南隆市城西一座造型如同乌龟一样的四层建筑矗立在一片破旧的街区中。那就是有名的夏娃夜总汇也是城西最大的流氓团伙金刚会的老巢。从外观看,这裏黑漆漆的一片宁静,可是进入到地下二层这裏却是另外一个世界,迪厅舞池裏一片乌烟瘴气,震耳慾聋的音乐轰鸣中,近百人的红男绿女在疯狂的扭动。
偏厅裏十几张赌臺上,几十名赌客正赌的热火朝天,赌具、筹码在臺面上被推来推去,哗哗作响,片刻间大宗的款项便数易其主。这裏的老板据说有政府高官撑腰,公然聚赌多年却安然无恙。这裏的赌徒都是富商大亨,一掷千金。
最引人注意的是2号赌臺密密麻麻围着四十多人。核心是位大约二十六七岁,一头如瀑长发的美艳女郎。一身火红的皮装包裹着的一具惹火的娇躯斜靠在高背沙发裏。竖起的皮领裏欣长的玉颈上鬆垮垮的缠绕着粉色的丝巾。紧身皮裤紧绷绷得束缚着堪堪一握的纤腰和浑圆的俏臀,象随时有可能崩裂一般。高高蹺着及膝鹿皮长靴在圆润纤细的脚踝处堆积起几道褶皱,七分高的细跟底部裹着明亮的金属包跟,靴面一尘不染,优美的曲线、尖尖的靴头没有丝毫变形,裏面包裹着一衹怎样秀气纤巧的美足惹人浮想联翩。
原本混战的臺面上,衹剩下这女郎和南市建材大王冯奇琥两人。原先几人皆因财力不继退为看客。冯胖子如今满脸汗珠也顾不得擦拭,端起眼前的玛爹利一饮而进︰发牌连输十一把,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