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了。
不用说,圭介也不想强行夺了去由贵子处女贞操。但是为了胁迫由贵子,用嘴说说已是足够达到目的了。由贵子想︰射进嘴里,漱漱口就没事了。但是处女被人搞一次后就悔恨莫及了。由贵子不是现代那种放荡的女子,呆头呆脑地毫无价值便丧失处女身份,她实在想不通。
你是要叫夏美和惠芳来教你吹簫的方法吗圭介问。
我知道啦我吹不过吹之前,请让我将它擦干净呀
这点要求我会答应你圭介说。
由贵子拿来了湿毛巾,开始仔细地擦拭圭介的。在由贵子的印象中,是个排泄器官,不擦不干净的,况且刚才它还对着尿壶排尿哩。
哼哼,不要那样用力擦,也是干净的啦圭介望着仔细擦拭的由贵子,苦笑着说。他觉得由贵子拚命地擦,实在可笑。
接着圭介趁由贵子正在擦拭时,他不动声色地按下了录像机的开关掣,他準备要录替他时的画面。
擦够了吧擦过了头,也许反而擦出污垢来啦圭介催促着,由贵子放下湿毛巾抬起了头。她面色发青,但还是握住,毫不犹豫地将脸贴近圭介的腿间。
圭介的粘满了由贵子的唾液,他的下腹部一起一伏痒痒麻麻,立即到达快感的。
唔好像要射出去啦你的嘴巴不要再动啦圭介沙哑地说着,呼吸也开始紧张。
啊,最舒服啦圭介全身一阵痉挛、喘息,一阵温暖的粘液射进了由贵子的口中。
噢由贵子感到喉咙气塞,不由得咳杖起来,同时拚命地忍住正要流出来的眼泪。
随着激烈的快感,圭介的一震一震地搏动着,他望着由贵子脸上奇异的表情。圭介从来没有这样快感过吧这要比在美奈子以及芳惠口中发射时,其快感与刺激性要强过一百倍。
不久,终于精液流干了,圭介像一条快要绝气的恶狗,有气无力地喘息着。
由贵子赶忙奔向洗手间,她歪着脸好像就要呕吐似的。
好味吧圭介问她。
由贵子闭口不答,只是不停地摇头。
哼,你想漱囗了吧,不行呀你与美奈子、芳惠、夏美比较起来,幸运得多啦。她们这帮醜女,我连小便都排到她们口中啦圭介说时,望着由贵子的表情,他还洋洋得意哩。
由贵子掏出手怕,擦着眼角边流下的眼泪,擦着被唾液、精液弄脏的嘴唇。
今晚也许再也不想食饭了。她感到自己的胃里有圭介射出的成千上万的精子在蠕动,她觉得自己似乎正在发烧,昏昏欲睡了。
但是,对由贵子的考验至此并没有完结。
最后,我还有件事,我有三急,快把屎盆拿来圭介说。
求求你啦,这些事你叫护士小姐做吧由贵子说。
不可以你是我的女神,再污浊的事也不要紧吧圭介说。由贵子无可奈何,从病床底下拖出了屎盆,放在圭介的屁股底下。
替我看住,看会不会弄污床单啦圭介故意刁难地说。不多久,他就毫不知耻地开始拉屎了。
看来圭介完全无意爱恋由贵子了,才会在她面前故意显露他的缺点与恶习,好像是个弱智儿童,处处以自我为中心的性格。是他任性放肆惯了吗是故意撒娇吗是故意虐待、欺负女子吗真是令人费解。不,也许这是圭介向由贵子正面进攻的方法,也许是想由此这般地来试探由贵子对他的爱心,但是由贵子会否开始接纳圭介的爱,这还是个大疑问。
但是,由贵子要从这个地狱得救的唯一方法,只有从心里去爱圭介。若能简单地答应圭介的求爱,由贵子也不必受这么多苦了,但这会有可能做到吗
伴随着圭介拉屎发出的声响,病房内充满一股奇臭。由贵子忍住呼吸,还得老老实实地看着圭介拉屎的全个过程。
当然看着别人拉屎,由贵子也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她家里既无病人,也无老人,她没有照顾卧床不起的病人的经验。
屎拉完啦,快替我收拾吧圭介说。
由贵子递给他一张厕纸。让他自己去擦拭屁股。然后她将屎盆拿到洗手间倒掉。但是留在口中的精液臭味令她感到非常之心,再加上圭介排泄物的恶臭,她只想必须尽快冲洗干净,就在这时她忍不住呕吐起来了。
哼哼你还是这么娇气圭介细声嘀咕了一句。
厕所的大门敞开着,由贵子背向着圭介在厕所内大吐特吐。圭介望着由贵子呕吐大作的苦况,脸上浮起淡淡的笑容
****
但是第二天,乃至第三天,由贵子照常来医院探望圭介。而且对圭介淫猥的要求她也如常地默默地忍受着。只是她决不向圭介敞开自己的心扉,也决不对圭介表露憎恨他的眼神。由贵子的眼中只是经常充满悲哀的表情而已。
后来,圭介的石膏绑带也解下了,他自己可以起身行走时,也就不必麻烦由贵子了。圭介甚至可以在由贵子面前拖着一条腿迈开大步走了。
圭介住院不到一个月,便出院了。由贵子也终于可以摆脱这个漫长的地狱生活,圭介此后也没有接触由贵子了。
不久,又过了一年,由贵子二十岁了。
看来由贵子既见不到圭介那令她厌恶的影子,一切黑暗的不开心回忆她也忘记了。接着由贵子到她父亲的公司就职,短期大学的毕业论文她也完成了。就在这个初春的时分,由贵子来到市民会馆出席成人典礼。
大概芳惠、夏美也会来出席成人典礼吧,不过由贵子没有特意去寻找她俩,也就没有碰见。由贵子已是个成熟的女子,谁见了她也会回头看她一眼,她成长起来了,成了一位完璧无瑕,又有美貌的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
一个女子的美貌,不仅是身材要够匀称,而且要内心够温柔,对人够体贴关心。与由贵子见过一面,谈过话的人,都感到由贵子的心地温和,留给人一种暖洋洋的感觉。
田贵子身上再也见不到少女时代的天真的影子。但是她的端庄的脸上那种含羞可人的表情,跟她的教养,礼仪非常相称,给人一种安定稳重的感觉。她的头髮梳理得整整齐齐,结紮在头上,穿上漂亮的衣服,她走路的姿态也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甚至外来观光客的相机都向着她拍照。但是,目从参加完成人典礼之后,即不见了由贵子的身影。她在忽然之间销声匿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