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女將軍捆了個四馬倒躦蹄。這才重新添鐙坐穩,引軍回營。
到得營中,方冕命將扈三娘打了囚車送回襄桓城中,然後生火造飯,準備先往烏龍嶺增援,卻有探馬報來,說烏龍嶺已被宋江攻陷,方冕救援已無意義,急忙引軍退回襄桓。一邊派人去方臘處報斬王英、擒扈三娘之功,一邊候方臘將令再行定奪。
不一日方臘令到,說襄桓重地,不可有失,命方冕固守襄桓,並將扈三娘就地正法,以報陣亡眾將士之仇。
前文說過,這方冕和王英一樣,也不是個什麼柳下惠,見了扈三娘美貌,早有不良之心,何況梁山與方臘過去同為綠林豪傑,卻幫著朝廷戧害同道,這是最為江湖中人所不容的,所以無論用什麼手段報復,都不會招來江湖非議。
方冕命人將一丈青從牢中提出,即刻升帳。那扈三娘雖是被擒,卻天生豪傑性子,五花大綁著,還立而不跪。方冕也不惱她,因為他並不是提她來審訊的,而是提她出來處死的。
一丈青,今天被本王擒了,你服也不服。
只怪我技不如人,要怎麼樣隨便你吧。
隨便好。久聞一丈青有閉月羞花之貌,今天一見,果然不錯。我家皇上已然降旨,要將你碎屍萬段,不過行刑之前,我倒要好生享用享用這天下知名的一丈青。
呸淫賊,你敢
你落在我手裡,有什麼不敢
淫賊你休想,我一丈青誓死不辱。
不辱再樵之婦,還敢言貞麼這可是罵一丈青的話,原來,扈三娘被擒上梁山之前,曾與祝家莊的祝永清有過婚約,雖未成親,但古時禮教,除非男家悔婚,否則女人嫁與別人就算改嫁,也屬不貞之列。這一點王英知道,可他喜歡扈三娘美艷,並不在乎,但無論如何對一個女人來說這都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兒,所以方冕一罵,扈三娘臉漲得通紅,卻無言可對。
一丈青,你是天下知名的大美人兒,可別把自己當成天下知名的大英雄,我今天就讓你知道,女人就是女人,母雞永遠成不了鳳凰。說完,方冕便從公案後面走下來,命人將扈三娘拖到帳外的轅門前,自己過去從軍卒手中接過扈三娘,一手抓住她的辮根,讓她無法動彈,一邊叫人去尋些被褥來鋪在地上:本王要讓全營的弟兄們看看,大名鼎鼎的一丈青不過是條小蟲而已。
等被褥都鋪好了,見看熱鬧的士卒們也都來了,方冕仍一手抓著扈三娘的辮子,另一手卻解了她的綁繩。他要讓大家知道,他方冕想玩兒一丈青是用不著捆著的。
扈三娘可不這麼想,見方冕解她的繩子,心裡暗喜:這是是你自己找死,卻怨不得我。等繩了一解開,她手腳自由了,且不反抗,暗中活動自己綁得麻了的手,然後蓄足了力量,照方冕襠裡就是一抓。她以為以自己的武功,這一把還不像打雞蛋一般撲哧一聲就完蛋,至少他也沒本事奸女人了。誰想這一把抓上去卻抓了個空,正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那方冕的腿已經把她的手緊緊夾住,再抽不回來。
怎麼等不及想挨啦
原來,這方冕自幼練得一門鐵襠功,這功夫練到九重,可將睪丸收入腹中。
外面沒有陰囊,扈三娘自然抓他不著,自己卻著了道兒,一隻右手給人家夾在襠裡,倒好像想去摸人家那條槍一般,那份糗就算到家了。方冕偏不依不饒,伸過手去把她的那隻手抓住,硬是按到他兩腿間那條槍上,然後仍用兩腿夾牢。
..俗話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這武功上是一絲一毫也差不得,何況扈三娘同方冕之間差得就不是一星半點兒了。扈三娘手被人家夾住,就覺得像被兩根鐵柱子擠住一般,疼得不得了,更是休想抽出來,那手被強迫握到那桿肉槍,那家伙尺寸真大,也真硬,讓扈三娘心裡怦怦直跳,臉上卻羞得通紅。沒了這隻手,扈三娘身前就等於開了一扇門,方冕抓著頭髮讓她面對著自己,然後另一隻手已經向她胸前伸來。一丈青忙用剩下的左手拚命格擋著,但他的手勁太大,根本不管用。她終於明白自己同方冕之間的差距有多大,當她完全失去了對自己能力的自信的時候,一汪淚手奪眶而出,竟像個被人欺負的孩子似地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用自己還自由的左手和兩隻腳朝方冕身上拚命地亂踢亂打起來。
要說一丈青是練武的人,雖說一拳打不死一頭牛,但傷人應該沒問題,可打在方冕身上就如打在鐵塔之上,一絲一毫也傷他不得,他甚至也不躲,由著她踢她打,那樣子完全像是一個成年人揪著一個淘氣的小孩子一般。
打了半晌,扈三娘終於知道一切都是徒勞的,她氣餒了,不再打了,絕望地站在當地任人宰割。此時,方冕倒來了勁兒。
小騷蹄子,打呀怎麼不打了累啦,那就該我打你了。
說完,方冕將扈三娘的左手抓住,拉過她的頭頂,交在自己抓她髮辮的左手中,右手卻拿住她在自己襠裡夾了半天的右手一扭,扈三娘便被迫轉過身去,背朝著方冕。然後,方冕鬆開她的手,蒲扇一樣的大巴掌舉起來,照定扈三娘那圓滾滾的屁股便辟辟叭叭地揍將起來,
一丈青挨方冕的打,那感覺可就和她打方冕時不同了,是真疼,打得她身子亂扭,拚命躲閃,就像被大人教訓的孩子一樣,引來周圍看熱鬧的兵丁一陣陣哄笑。
扈三娘知道自己的樣子實在很丟人,但技不如人,處處受制,也沒有什麼辦法。
打得時間長了,扈三娘開始適應那種疼痛的時候,方冕也覺得打夠了,他把一丈青的身子轉過來,大手一伸便抓住她的衣領,扈三娘急忙用右手護住衣領,使出吃奶的力氣去掰那只男人的手,怎奈力量相差太懸殊了,她的臉憋得都發紫了也未能撼動人家分毫,而方冕只輕輕一扯,一丈青的衫兒便沒了前臉兒。方冕還不肯罷休,還要讓她輸得更慘,乾脆把她的左手也放開,只抓住她的辮子,用一隻手對付兩隻手竟還綽綽有餘,一丈青哭著喊著跳著扭著,還是讓人家把衫子扯爛了剝了下去,接著大手抓住她的胸圍子,硬是在她的拚命爭搶中給扯了下來。
扈三娘完全垮了,她不再反抗,只是一邊用兩手摀住自己沒了遮攔的酥胸,一邊哭著求方冕快些讓她死了。可人家的目的沒達到的時候,怎麼會讓她死呢。
方冕繼續把扈三娘的褲子也脫了,又扯著頭髮把她拎起來,把鞋襪都去了,一丈青真個赤條條,一絲不掛地讓人家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