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事那麽真实应该不假,她若把这件事告诉爸爸那可就全功尽弃!
回头细想,妈的,xx都xx了,儿子这根xx在你下面来来去去定当让你忘不了甚至意犹未尽才对,这档事儿子比老子有能耐多了,她昨天何尝不是欲仙欲死?
想到这我定一定神决定再试一次:「妈。」
她还是纹风不动杵在那掀锅弄铲。
我不禁胡思乱想起来:『该不会吃完这顿就要把我赶出家门吧?』这样瞎猜也不是办法,眼看该是上学的时间,索性先跑去淋浴洗乾净,就算有什麽事只好等回来再说。
甫走出浴室就看到她独自坐在餐桌前吃早点。
我不敢造次,匆匆喝完一碗粥准备出门上学去,才走来玄关就听到她的轻唤,我一时没听清楚便转过身来,妈妈伫立身後面有难色却欲言又止。
「来了来了,要叫我不要再回来了吗?」
我一颗心就快蹦出来,正想说些什麽力挽狂澜,她缓缓走过来两手忽地环住我的颈子,还搞不清楚是怎麽一回事,妈妈已然送上香唇,舌头同时像滑溜的泥鳅在我嘴里轻搅,我感觉到她柔软的胸脯毫无保留紧贴着我,跟以前抱我的方式截然不同,我兴奋不已回搂着她,就在色授魂与之际,早已坚硬如石的xx情不自禁往她底下冲撞,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後退。
发现是我胯下不争气地撑起了帐篷,她忍不住吃吃的笑:「一大早就这幅恶狠狠的色样,跟公狗一样。」
但很快她就感到不妥,也许是想起了昨晚她跟我干的好事,现在这种说法分明意指自己是母狗,不禁满脸涨红收起笑容。
这几下的光景,让我对妈妈的观感有了大幅的改变。今天早上,我发觉她看我的眼神像是打量男人,时而羞涩腼腆时而闷骚妩媚,每一个眼神似乎都有话要说。
得到她的身体无疑让我们之间的关系产生了剧烈的变化,如果不是跃进就是堕落,不过…不论如何我都甘之如饴。
想到这我忘情的解开拉链掏出xx,在她面前缓缓地套弄着。
「妈,我硬得难受,你…」
这是她第一次xx裸的瞧着儿子的xx,或许画面的冲击太大,她没意识到闪躲,视线始终没自我那部位移开。
打铁趁热,我靠过去拉起她的手腕让她的手指套住我热烫的xx。她僵直的只是握住没有任何动作,於是我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轻轻使力让她蹲下,儿子青筋暴露的大棒子登时在她眼前一览无遗。
「妈,你帮我…」
我扶着她後脑让她的嘴逐渐靠近下体,直到她张嘴就能含住xx的距离,她双颊泛红抬起头眼神迷离地看着我,我努力睁大双眼期待妈妈能为我xx的历史性一刻。
仿佛过了一世纪那麽久,妈妈终於用舌尖轻巧地舔着我的xx,然後双唇微阖似是在确认味道,她给了我一个白眼好像是说:「味道好腥。」
接着才轻柔地又舔又吸的吞吐起来。我受宠若惊,通体舒畅的感觉令人难以抵受,忍不住发出低沈的呻吟:「喔…喔…」
我抚着她的脸颊,欣赏她正专注为儿子xx的画面。谁也想不到,我的妈妈大清早就在门口以这样的方式送儿子上学。
「啊…妈妈…我好舒服…噢噢……」
她稍一停顿,眼神荡漾着,然後解开胸前衣襟头两个扣子,接着纤手往外轻扯让衣领敞开,胸前深邃的乳沟登时立现,她白皙浑圆的xx映入眼帘,这样岂非给我大大的加菜了。
妈妈旋即又含住了我的棒子继续吞吐,直到她嘴里发出「啵滋、啵滋」的声音,我忘情地揪着她的头发,不管三七二十一猛烈的前冲後推。她也不抗拒,一副任君摆布的模样,这样的刺激怎地受得了。
伴随我的嘶吼,精关猛烈收缩,浓烈的精液全数射进她的嘴里,妈妈显然不曾吃过男人的精液,大量的乳白液体自嘴角溢出,她慌忙托起手掌承接,一时没主意该怎麽处理,只好皱着眼眉咕噜一声全数吞进肚里。
我涨红着脸喘气,妈妈一边抹乾嘴角溢出的残液一边故作生气的模样:「量这麽多,妈妈差点被你的东西噎死。」
她嘟嚷着却忘了扣上衣领,一对浑圆坚挺的xx随着她的肢体动作不断在眼前晃荡,我方才经历男女xx的洗礼不久,又正值年轻力壮哪能抗拒这种诱惑,不消一会儿底下又硬了。
她望见我又有了反应当下愣住。
「你刚刚才…怎麽现在又…」
大概是因为母子多年,在我面前每每说到关键的字眼她就会自动略过,我突然觉得若能让她在我面前露骨地淫声秽语,对於妈妈这个角色也具有一大征服的快感。
「妈,你也湿了对不对?」
她听我对她说出这麽露骨煽情的词句,当下满脸通红,支支吾吾半天不知如何回答。
「才…才没有。」
「那我检查看看。」
我迅雷不及掩耳的欺身将她往墙上压制,她惊吓不已双手死命往我身上推,我略弯腰撩起裙摆往她双腿之间摸去,果然内裤早已湿漉漉一片。
她难堪的别过头,对於自己奋力抵抗也无济於事似乎感到懊恼。
我手指钻进底裤在肉缝外缘来来回回地抚弄,妈妈此时除了努力夹紧双腿之外,脸部的表情也逐渐扭曲,鼻息越发沈重起来。
「妈,别气嘛,都是你太美了我才受不了,要不这样好了…」
我稍一顿,手指朝xx洞口轻压接着说:「你告诉我这里叫什麽我就乖乖上学去。」
妈妈羞涩的吐不出半个字来,我耍赖皮的说:「还是你现在给我,我就不问了。」
她咬着下唇摇着头:「不…不行,会被人听见的。」
「那你告诉我这里叫什麽?」
我边在手指上加重揉弄的力道,妈妈忍住不敢呻吟,艰难地说:「好,我说…不要这样…」
「你快说,我上学要迟到了呢。」
妈妈底下都湿了一大片,我也快要按耐不住乾脆挺枪就上的念头越来越大之际,听见她娇喘连连:「穴…那?是…穴,你…你快住手。」
我杀红了眼,怎肯如此轻易就鸣金收兵,只好又耍赖:「你喜欢儿子的xx对不对?快说,妈你快说呀…」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