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毒蛇在我的裤裆内乱窜,Gui头早已冲破包皮的阻碍,直挺挺地抵住内裤前面,我再也无法忍住冲动,胡乱地解开自己的裤子登上床去。
那头凶狠的独眼怪兽终于被放了出来,它像被施了魔法,从巢|穴里探出身子渐粗渐长,最后,昂首挺立在半空,菊芬看了一眼便闭上双目,她把脸转到一边,咬住嘴唇屏息等待。
我扑上菊芬的胸口,沉重的身体压住她,虬筋遍布的肉柱潜进她两腿间的峡谷,她顺从地张开大腿,挺起腹部,饱满的女阴凸了出来,我矮了矮身子,让硕大的Gui头悄无声息地滑了进去。
女人不由得浑身一颤,重重地“嗯”了一声,她合拢两腿,睁眼看着我伏在她胸前耸动,体验着陌生的器官在体内的冲撞。
乍获的新鲜滋味让我激动得浑身打颤,后腰眼凉飕飕的,只觉得小腹下面的器官就要融化在一处深不见底的火山口内,我撑起不听使唤的手脚,压在菊芬身上乱窜乱撞,好不容易才强抑下一触即溃的冲动。
菊芬的双颊飞起了两抹绯红,她的神情已渐入佳境,朱冰的床架被摇晃得吱呀作响,她忍不住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她觉得好像有一股烈焰在小肚子里盘旋上升,仿佛一条桀骜不驯的蛟龙从阴门闯了进来,挟带着满身的烈焰和狂风在她小腹深处翻腾,渐渐地,似乎她的整个下阴由火热变得酥麻,荫道内如同有千百只蚂蚁在密密爬行。
我蹬住床褥往上爬了爬,脚尖在松软的床垫中踏出两个深深的陷窝,我吸了口气,挺起粗长的生殖器,使出全力将硕大的Gui头抵进菊芬的尽头。
43
我的屁股往下一沉,开始有节奏地一提一压,我努力向她更深处挺进,不消几分钟,菊芬已经亢奋起来,荫道内部不易察觉地蠕动了几下,她睁了眼,微微喘息:“快…快一点,我喜欢…”说着,她自然地屈曲起双腿盘住我的腰,腹部随着我的进退上下摆动,她紧皱起双眉涨红了脸,张大嘴巴纷乱地喘息了一阵,然后使劲地屏住呼吸,十指死命地揪住身下的床单。
看着菊芬的反应,我感觉她已经箭到弦上,于是加快了速度抽送,忽然,菊芬“哎哟!”一声,只见她两眼翻白,头朝后仰去,像中了邪似地全身发抖,两手狠劲抠住床垫挺起腰肢,同时阴沪里有力地收缩了几下。
我在菊芬的浪潮中又往她里面顶了顶,暴涨的棒棒随即爆发,我不由得一阵哆嗦,直到发泄完所有的热情才挺起上身,我跪坐在床上把荫茎往外一抽,菊芬哼了一声,张开的荫唇立时象两片蚌壳般合拢,只留下一道湿润的狭缝。
我翻身滚落下来,仰面躺在床上吁吁直喘,菊芬闭着眼,一条胳膊搁在前额挡住半张脸,她歇了歇,一骨碌爬起来,快步冲进了浴室。
我穿好衣服走到外间,朱冰不知何时已经进屋,正侧身坐在沙发上打电话,见我出来,她赶紧捂着话筒说了一句,便急匆匆放下了电话。
“怎么样,过瘾了?”她斜眼看着我,脸上似笑非笑。
我笑笑,正要说些什么,门口凳子上,菊芬皮包里的传呼机响了起来,朱冰走过去,从包里掏出拷机看了看屏幕,一转身急急地跨进里屋。
里间卧室传来女人说话声,一会儿,菊芬的声音提高了,听得出她正在和家里人通话,朱冰笑吟吟地走出来,见我正仰在沙发上无聊,她挨着我坐下,身子靠了过来,脑袋凑到我耳朵边小声说:
“菊芬说你弄得很舒服,让你以后多上这儿来,还有……”她笑着捂住嘴不往下说。
“还有什么?”我好奇地追问,“她还说了什么?”
朱冰笑了一会儿,接着说:“她就埋怨你出来得太快,时间有点不够,呵呵呵……”她嬉笑着,上身扑到我胸前,“是真的吗?说老实话!”
我不置可否地哼哈了几句,笑得有几分不自然。
隔了几分钟,菊芬身上穿好了衣服走出房门,她猛地看见我和朱冰搂抱在一起的亲昵举动,便下意识地扭过脸去,朱冰听见了脚步声,回头发现菊芬尴尬地站在门边,她从沙发上起身走过去,关切地小声问了菊芬几句什么。
菊芬远远地瞟我一眼,先是面带羞涩地摇了摇头,然后向朱冰使了个眼色,又微微地点了一下头,朱冰“扑哧”一声乐了,快活地拍了一下菊芬的肩膀:“嗨!不早点说,怕啥不好意思的?”接着,朱冰招手叫我过去,打开家门,三个人说说笑笑地走下楼去吃饭。
走过朱冰的时装店门口,店里还在营业,我灵机一动,拉着两个女人进去,按照挂在衣架上的标价,买了一套裙子送给菊芬,朱冰一面劝她收下,一面很麻利地接过我递去的钱,她朝我眨眨眼,暗地里在我大腿上捏了一把,看守店面的女孩子在一旁目瞪口呆。
吃过晚餐后回到家里,我把昨天的客户名单发到关先生的电子邮箱里,刚想喘口气歇歇,章娜竟然“不远万里”从铜陵火车站打来了电话,她对那件事催得很急,火烧火燎地盼着早日出手,我告诉她卖了六千,她顿时高兴极了,一个劲地说要“犒劳、犒劳”我。
第二天上班,正在护士办公室里开早会的时候,洪良满头大汗地跑了进来,嘴里嚷着“主任,不好啦!”跌跌撞撞地扑到老鲍面前:“主任!快去看看吧!急症室里来了好多人,还有警察……”
“警察?”老鲍慢条斯理地问道,“来抓人呀还是送人来?”
“送送、送来一个外伤的,”洪良急得结结巴巴,“说是打架给人砍了十几刀,可、可是家属不肯出住院费,让砍人的掏钱,可凶手让公安局抓起来了,他家里人也说没钱……”
“噢,是这样,所以你就跑上来了,要借钱给他们是吧?”鲍主任乜斜着眼,不冷不热地说。
“不不,不是,”洪良急急地争辩,“现在人还躺在担架上呢,刚才我和实习同学用纱布垫做了加压包扎,总算止住了血,可病人的左、右尺骨都断了,还有手背肌腱也要缝合,但病人家属既不肯签字,又不肯交钱,所以我来问问…问您怎么办?”
“止血了吗?”鲍主任身体前倾,逼视着洪良。
“止血了,”洪良一边擦汗一边点头。
“静脉通道建了没有?”
“建了,正在输一瓶晶体液,还打了一个‘黄豆’,”洪良环顾四周,看了一眼正低头想心事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