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睁着泪眼,虽仍不肯开口叫痛,但脸上凄苦的表情已出卖了她;马可挥鞭力度越来越大,而大腿上一条条肿起的如蚯蚓般的鞭痕,
更是触目惊心。
「怎么了?还想逞强不惨叫出来吗?……好,就换另一支……」
看见马可换过另一支鞭,路嘉开口道:「这一支是一本鞭,而且是类似骑马时用的乘马鞭,鞭身较硬,前面的扁平部份打在皮肤上,
会令幼嫩的皮肤破裂,肌肉也会立刻肿起和变瘀黑呢!」
啪!!
「哇啊!」
啪!!啪!!
「啊啊啊!……停手!……不要打!」
果然这一条鞭的「杀伤力」要高得多,数鞭打下,柔嫩的大腿立刻肿起,肌肉也变成瘀紫色。
心怡也再顾不了忍住不叫了,痛苦的叫声不受控地随每一鞭而叫出来,泪水也夺眶而出,令悲苦的俏脸被泪和汗水所覆盖。「这里又
如何?」
「呀吔!!」
今次这一鞭是击在小腹上,不但蜡碎四溅,甚至连刚才夹在肚脐上的衣夹也被打飞!只流下一个凹下的衣夹夹过的痕迹。啪!啪!
「求饶吧!开口求我吧!」
「要我求你、别做梦了!……呀啊!……好痛!……」
啪!啪!
肚腹上的蓝蜡遗迹渐被清除后,开始露出小麦色的小腹肌肤。可怜随着每一鞭的打下,渐渐产生了一个又一个紫色的瘀痕和红色的微
血管破裂痕迹,像斑点般印满腹上,看得令人触目惊心!
「怎样了?痛吗?」
「呜呜……好痛……不要打了……」
心怡满面泪痕,有生以来从未受过这样的暴力虐待,令到对鞭的恐惧终于开始在她的心中萌芽。
「……肯求饶了吧?只要归顺我教,你不但立刻不会再痛,还会高兴得升天呢!」
马可看时间应该差不多是「劝降」的时候了。到此地步仍不屈服的女生,他也从未遇过。可是,对强暴和奸邪的反抗,却是深植在心
怡内心的本性;纵已痛得几乎连思想也要停顿,仍然本能地说以低弱但坚决的声音说出抗拒屈服的话:「向你这种最差劲的人屈服……不
可能……」
「岂有此理!」
见到马可又换了另一条长鞭,众人都心中一栗。
「这条鞭……比一个人的高度更长呢!」
「这条长鞭俗称「赶牛鞭」,又叫「饮血鞭」,是一般SM调教不可能会用的!」
路嘉也一脸栗然。「因为连皮厚如牛也可打痛,一般人只是一鞭已要受不住的!」
「那么,这个小娃儿……」约翰也满脸担忧。「我们走着瞧,她不一定输定的。」路嘉却比较冷静。此时,马可已把手中的长鞭高举
到身后,再以一个极大的弧线,夹着破空之声挥出!
伏——啪!
大腿!
「啊吔!!!」
伏——啪!
小腹!
「咿呀呀!!……」
连续两鞭,每一鞭都立刻把幼嫩的肌肤打裂,鲜血立刻由中鞭处渗出来!
「呜呀!……不要!……这种鞭、太过份了!」那种比之前还递增几倍的裂痛,令心怡发出凄厉的惨叫,全身向后曲起来,身体在X
字型束缚台上拼命地挣扎着,手脚推撞得木台不住吱吱作响,头也摇得披头散发,脸上涕泪交混,全身也香汗淋漓。
「似乎你很喜欢这条鞭呢……好,看我的!」
伏——啪!
「哇呀!!要死了!……」
重重的一鞭打在左边rǔ房上,作为运动健将,心怡的腿部和小腹的肌肉都比一般人结实,可是说到女性rǔ房,却无论如何锻链始终也
是较柔嫩敏感的部位,所以鞭打下的痛楚,和刚才其它部位比较完全是差天共地。
一条血红伤疤留在rǔ晕稍上方之处,相反周围的红、紫蜡块迅即被打散。
右rǔ!
伏——啪!
「咿啊吔!……停手!救命啊!!」
「求我吧!认错吧!……」马可只眼通红,渐渐进入忘我的施虐狂状态。极痛中的心怡,眼泪直流、惨叫声也再压制不住,手脚伸直,
手掌一开一合的像溺水的人频临窒息边缘般。
真的要认错吗?但仍始终放不下自尊。要向暴力的恶徒屈服,对她来说也许是比肉体上的痛苦更痛的事。
伏——啪!伏——啪!
连环两击,把夹在rǔ尖上的两只衣夹也打飞!
「死了、死了哦!!!哇呀呀!!……」
本已被夹至紫红色的rǔ尖再被鞭打,令心怡眼前一黑几乎立刻晕歇,口水也不受控地由嘴边滴出来。
泪、汗、涕、涎盖满脸颊之上,全身使出最后一分力作出垂死挣扎,令拘束架也发出微裂之声,可见她用的力度之大!
狂气的马可,鞭打的手无止境地挥动。
伏——啪!伏——啪!
蜡碎像血泪般飞散半空,再加上肌肤破裂而溅出的血花,令眼前有如在下着一场血雨一样,构成一幅既凄美又妖魅的画面,大祭司、
约翰和路嘉都被这狂虐的场面所震憾着。
「快开口求饶!死女生!」
伏——啪!
「喔!……喔!……喔!……」
已失去了任何说话能力,甚至连惨叫的气力也没有。
而气力也已经用尽,在晕歇边缘游离的心怡好像变成一个植物人般,每打一鞭身体便本能地弹跳一下和发出一声无意义的呻吟。
手脚也软垂下来,若不是皮带扣着在架上的话,已经一早整个人倒在地上。
伏——啪!
本来是令所有男人都会痴迷的绝美女体,此刻却被蜡碎、瘀痕和血痕所染成七彩,绽放着SM苦痛虐待的凄迷气氛。
「杀死你!!」
马可已失去了常性,再多下几鞭,可能真的活活打死她也说不定。
「够了,时间到了!」大祭司突然开口宣布。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