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端小孔撑得开开的。接著就是一身嘶吼,喷出白浊的液体,沾满瑾希的手心。
随手拿了丝绢擦干净,瑾希就靠在清幽皇的xiōng口。此时的清幽皇还沈浸在刚才的高氵朝中,xiōng膛微微起伏,心跳有些快。高氵朝後的男人总是会好说话很多,瑾希轻抚他的xiōng口,思量著如何开口说柳叶公子的事。
“父皇。”瑾希玩弄清幽皇垂落xiōng口的发丝,一副乖巧的样子。
“嗯。”显然清幽皇心情颇好,喉咙里轻哼的声音带著高氵朝後的暗哑和磁性。
“儿臣想明天去牢里处置柳叶公子。”
轻搂著瑾希的清幽皇眼眸中闪过一丝精光,很快又消失了。
瑾希见清幽皇不答应,以为他要反悔,立马抬起头不依道:“父皇答应儿臣的!君无戏言!”
天真的小东西!清幽皇心中好笑。
他低下头宠溺地吻著瑾希撅起的小嘴,说道:“父皇答应的,自然不会反悔。”
如此瑾希才放下心。
两人又粘在一起亲热了会儿便用膳,清幽皇依旧是夜宿在瑾希宫等不必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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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
那里两人亲亲秘密,仿佛新婚燕尔,这里,太子府中,毓太子一回府後就满脸yīn沈,弄得全府上下胆战心惊。
想不到老家夥对她占有欲这麽强!原本以为他只想占有瑾儿的初次,完成破瓜礼後就封个称号,赏个府宅什麽的。过几年再配个驸马,这样一切就都顺著自己设计好的路线走下去。
都怪那个柳叶公子,蠢货!怎麽会把事情搞成这样!毓太子仰头灌了口烈酒,眼神yīn翳。如今看来,要多费些功夫了。
说起清幽国的公主,如瑾希这样的,还未行礼之前只有名字,并无封号,比如瑾就是她的名字。行礼封号之後,受宠的公主还会有自己的封地,拥有自己的军队,甚至可以在封地征税,强如一方诸侯的也不是没有。当然,纳入後宫的,古亦有之。
此时的毓太子一想到从此後再也不能与瑾儿亲近,也不能听见她怯生生地喊声太子哥哥,就又怒又醋。虽然以前也不能跟她亲密,但偶尔还能见到她。瑾儿的性子虽然野,但一见到他就会收敛很多,然後低著头做出一副乖巧模样。他知道她从来不是温顺的性子,总是能看到她调皮的火红身影,会跟父皇撒娇,还会带著宫女出宫游玩。老家夥任由她野,等到了时候再把她收在後宫随时yín乐。不过,父皇暂时还不敢破她的身。哼!
毓太子狠狠摔了摔酒瓶,只听“啪”地一声,酒瓶摔个粉碎。吓得守在门外的奴才心口直跳,谁也不敢这个时候进来劝几句。
这时候太子的小妾秋琴端著盘子,扭著腰肢走了过来。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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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不能说的秘密
这秋琴原本只是太医院一个小吏的女儿,长得颇有几分姿色,肤白如脂,双眼如媚,嘴角还有颗痣,又显得娇俏十分。加上丰臀细腰,双rǔ挺翘,一走三摇地晃荡,直把府里的下人勾引地暗吞口水。不过太子府里就这麽一个妾侍,说不上宠爱,倒也不薄待她,俨然是半个主子。於是,那些暗中垂涎的下人碍於太子一贯的严苛,只能是看得见,吃不到了。
秋琴刚一走到门口就看到酒瓶被砸个粉碎,吓了一跳,太子很少喝酒,饮後也很少醉。不知最近有什麽烦恼,总是心情郁闷,连房事也草草结束。
门口的太监瞧见了秋琴,都像看到了救星似的,太子最近的脾气越发大了,动不动就发火。好歹秋琴是主子的妾侍,安慰安慰一下也好啊。
小太监朝秋琴递出求救似的眼神。
秋琴抚了抚脑後的发髻,漾出一个温顺甜美的笑容,摆著细腰进去了。
房中的毓太子手撑著头,不知是醉了还是睡著了。
秋琴放下手中的托盘,站在毓太子的身後,轻轻按摩他的太阳穴。
“太子?”
“唔……谁让你来的?!”被触碰的毓太子大手一挥,直把秋琴唬到了地上,一屁股坐著。
秋琴也不恼,强笑著站了起来,对上毓太子凶狠烦躁的眼神,低眉顺眼地说道:“殿下,奴听说殿下一个人在喝酒,怕殿下喝坏了身子,所以亲自熬了桑舒汤,端来给殿下解酒。”
说完就拿眼瞧著毓太子,想要把汤端给他。
“哼,我倒是忘了,你父亲原本是太医院的。”毓太子说到秋琴的父亲时,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不过秋琴这几年倒还安分,府中没有什麽女人,有个女人,偶尔可以泄泄火。当初若不是见她长得还算不错,性子也算温和,断不会纳入府中。
不过毓太子还是端起了玉碗,问道:“这是什麽?”
秋琴见毓太子端碗,立马喜不自禁,回道:“回殿下,是桑舒汤,用来解酒的。”
毓太子拿在手中,闻了闻,有股桑葚和益智的味道,他虽然不精通医理,但基本的还是知道些。
这秋琴确实懂点医术,桑舒汤是个温和的调理汤药,可以解酒,暖胃,通便,还有,壮阳。
“哼,解酒?”毓太子把碗一放,“啪”地一声,桑舒汤泼了大半,“看来本太子最近没有满足你,才会让你以为本太子不行了,想著给本太子壮阳呢!”
“没、没有,奴不敢。”秋琴脸上的笑容一僵,被毓太子吓得直往後缩。桑舒汤是有些……有些壮阳的作用,但是不是主要的啊,秋琴委屈地想,眼睛红红地不敢辩驳。
毓太子一把抓住缩在一旁的秋琴,按在桌上,恶狠狠地说道:“哼,看来平日里没Cāo够你,想著要被Cāo呢。”
说著就要撕她的裙子,秋琴今天特意著了件新裁的黄色衣裙,自纳入府中时那日穿了大红色,後来毓太子便不准他著大红色的衣裙。
毓太子一手就将秋琴白色的腰带扯掉,露出水绿色的抹xiōng,又大又白的nǎi子一滚就出来了。
“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