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华新不禁连声的喝彩,这个娇小的少妇竟然这样敏感纤细的腰肢扭动雪白的浑圆美臀颤抖津汁淋漓的裂隙绽放一根男人的手指竟然如此无耻地插入。
可是,这女人雪白浑圆的美臀上,武华新的大手似乎并不怜惜,甚至把一根手指也放肆地深深插入娇嫩的花芯。
武华新的掌心在李茹菲丰腴的胸脯上轻轻滑过,他的手再向下移,抚摸着光滑的,正在微微颤抖的小腹。
武华新抚摸着她丰满腻滑的小腹,李茹菲的身子难以自制地微微向后顶送。
武华新已实在不能再等待了,他陡地托高人妻少妇的丰满玉臀,挺着火热的坚硬在她湿漉漉的股间顶刺,寻找着入口。
李茹菲发出了一下娇唤声来,片刻前的高氵朝的余韵尚未退却,新一轮的攻势又已经箭在弦上。
“等等等”
受到身后一股力量的推搡而失去重心的李茹菲显然在顾忌着什么,双臂撑住台面后,她顺势噘起美臀、微分开两条修长而如鲜藕般盈润的玉腿在梳妆台前的地板上站稳,才勉强找回了重心。
而后她深恐有任何迟疑似的迅速抬起头,想要扭转上身将脸转向后面。
可是她好像还是慢了一步。
她的上半身刚刚微侧,脸还没来得及转过来,她的身体突然一颤,似乎有一股力量勐烈地冲击在了她那高高翘向后面的美臀上,继而她的全身勐地被往前一推,脸部险些就撞到了近在咫尺的梳妆镜上。
一根充满年轻霸气的硬热的肉棒已经从她翘起的美臀后面蛮撞地挤开了她那两片湿嫩的蜜唇,狠狠地插入了她蜜热的阴道。
李茹菲感觉到一根火热的巨大肉棒正紧紧地插在自己无比娇嫩窄小的蜜穴里,自己无比紧小的小穴一下子被那巨大黑茎大大地迫开了,他那十分粗大长耸的黑色阴茎从龟头到巨大的黑茎中部已狠狠插入了自己娇嫩夹紧的阴道中,自己那紧密窄小的蜜穴向两边大大分开,顿时被彻底捅开,直抵她那娇嫩的花芯。
“等啊”
她还来不及将话说出口,剧烈的冲击就使得她浑身一颤、头部一仰,失声叫了出来。
在她还没有完全从这突然而深入的一击中缓过劲来时,那进入深处的肉棒已然缓缓向后抽出,还没能从肉冠刮磨阴道内壁的快感中挣脱出来时,肉棒再次往深处发力一击。
“哦不、不等哦不能再做了哦”
在李茹菲不知所云之际,肉棒完成了第三次冲击,接踵而来的便是连续抽插,于是因睾丸撞击臀部而发出的“啪啪”
声在房间里清脆地响起。
“听听我说停哦先停你到底要做到什么时候”
李茹菲咬着牙,强忍着阴道内传来的一阵阵令她酥软的冲击,扭过脸去看了看一脸兴奋的武华新。
此时的武华新正光着全身站在她的身后,贪婪地抱着她的美臀,一边呼呼地喘着粗气,一边不余遗力地将他的阴茎顶在李茹菲的蜜穴内不停地抽插着,他的眼睛已经被淫欲熏红,他的脸上写满了欲望与兴奋。
“放心吧,菲姨做到什么时候哦那要我说了算”
武华新快速地抽动动着屁股,喘着气激昂地说道,“我会永远爱你的我会让你幸福的,你就好好享受吧”
言罢,屁股发力,狠命地顶了几记。
“啊不轻轻点停啊先停下啊、啊”
李茹菲哪料得到他会突然发力,她娇啼数声,无奈地转回脸去。
“疯狂吧放纵吧菲姨,像昨晚那样,幸福地配合吧”
“不啊不要叫我阿姨我们已经做得够多了呃”
“嘿嘿听我一口一个阿姨地叫你,是不是感觉很刺激啊你是我的女人我要征服你啊啊真紧喔”
“不我啊我有哦嗯丈夫”
说到最后的“丈夫”
二字,再看着自己因为武华新大力抽插下那胡乱颤动的乳房,李茹菲简直无地自容。
“你丈夫能满足你吗只有我啊啊啊再夹紧点呃爽”
“不啊阿姨不该纵容你不该放放开、快放开阿姨吧”
“放开就不会有快感了”
“阿姨不需要呀求你了”
李茹菲看着梳妆镜中自己那淫糜的样子,看着自己那不断跳动的乳房,羞愧无比。
“不你需要不要再欺骗自己了”
武华新的冲击愈加疯狂,“飞吧一起飞吧菲姨,我们一起飞吧啊、啊、啊”
“阿姨知道你你是好孩子停啊阿姨会原谅你的先停停下求求你啊”
“菲姨,我会对你好的啊、啊、永远永远对你好”
“可可是,阿姨已经有丈夫了呀啊停、停下来吧啊啊”
李茹菲的声音就像哭泣一般,然而她的口气早已不如刚才那般硬。
肉棒连续对阴道深处连续冲击着,她的子宫口彷佛就像着了火一样。
“停啊先停停下啊别再深入了啊”
武华新将阳具深插在李茹菲体内,抱住她的腰,勐地一提,将她凌空提起,在李茹菲羞愧哀婉的呻吟声中,胯部再次发力,阳具毒龙一般勐地往深处插入。
“啊”
李茹菲的呻吟勐地高亢,她的腿却不由自主地向后夹住武华新的腰,一双藕臂也反抱住他头,整个人背挂在武华新身上。
武华新探出大嘴对李茹菲天鹅般的玉颈又舔又咬,空出的一只手也按住李茹菲的乳房狠命地揉搓,胯下的肉棒连续对阴道深处连续冲击着,彷佛要把李茹菲戳穿。
“我不管我要你我、我就要你啊、啊、啊”
现在的武华新已经像匹脱缰的野马,发疯似的冲击着,任何理智也不能将他拉回了。
“天天哪啊轻轻点要被顶坏了啊”
李茹菲满脸通红地躬起身,丰满的屁股翘得高,一副不堪蹂躏又欲仙欲死的模样,她的双手在激烈的挥舞中将梳妆台上的化妆品推得东倒西歪。
武华新的阴茎好像要彻底击垮她一般,以极快的速度冲刺着,而且每次都插到了李茹菲最深的地方。
腹部与臀部发出的“啪啪”
声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清脆。
“饶、饶了阿姨吧”
这也许是李茹菲最后发出的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