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嘴射她满壶,漫长的吁气后才抽出纸巾擦拭。
他恢复如常,重新回到座位。
秦秀秀显然已经不敢再招惹他,乖乖静静地低头使用刀叉吃菜。秦绍见不得她招惹了人后又犯怂,呵笑了一声,要与她碰杯,她也不敢不应,忍着腿心的大片黏腻,咽下红酒。
吃西餐需要耐心,等到饭毕,已近十一点。
秦绍说好带她去夜深人静的海边走走,却坚持要她先回房间换上泳衣——他准备了两套,一套当众游泳的连体式,还有一套是只准在他面前穿的比基尼。
秦秀秀其实今天已经被喂得饱了,心知肚明他要做什么,可想要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又说不出口,只得换上泳衣陪他去了。
月明风清,四下无人,浪声拍岸,最是惬意。
秦绍陪她走了一会儿,便不按捺兽性了,将她推入了海中,自己随即也走进海中。
他只穿着白衬衫和长裤,袖口卷起,露出精壮的手臂,一个海浪拍过来,他的衣服瞬间湿透了黏在身上。
秦秀秀水性不怎么好,双腿缠住他的腰,整个人搂着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海浪稍涌过来,她便小小地惊叫一声。
“你衣服湿了,贴在身上不难受么?”她朝他耳洞里暧昧地吹着暖气,将他的衬衫下摆从长裤中抽出,自己将手伸了进去,沉迷地摸他坚实的腹肌和胸膛,“爸爸,爸爸……”她胡乱地亲吻,“啊……”又一个浪打过来。
秦绍托着她的腰往深处游去,方才举着肉棒沉腰捅进她小浪穴里,两人贴得亲密无间,水流的气压被肉棒带入屄里,使得秦秀秀才挨了几下操便有点受不住了,“嗯嗯啊啊”地抽泣。
秦绍手从她泳衣里伸进去揉玩她两颗大奶子,“怎么生得这么大?嗯?”他哧哧喘气,“以前就大,就没见过十几岁有你这么大奶的!你自己说有没有我的功劳在里头?”
他大肉棒连着捅她的穴心,研磨出彻骨的酸酥。秦秀秀用力收缩小穴排着灌入的水压,咬紧他:“有啊……多亏爸爸天天揉女儿的奶子,奶子才能长到这么大。”
“那你的奶子能不能给别人玩?”
“不能,啊、唔嗯!奶子是爸爸专属的……女儿只给爸爸一个人玩啊……”
秦绍低头亲她的胸,在乳房上亲了又亲:“这才是爸爸的乖女儿。”
他仿佛真的很满意她的答案,出乎秦秀秀意料的温和,但做爱仍然勇猛,一次次按着她的臀往前撞击使小穴将肉棒吃到极致,“爸爸厉不厉害?”
……秦秀秀正被肏得迷迷瞪瞪的,疑心自己听错了:“什么?”
月光下,秦绍的眼睛被海浪照亮,他目如寒星,恼怒地瞪着她,似乎再难启齿。他这个年纪的男人,还要在操女人时,问她自己厉不厉害,是很引以为耻的。
他只有将这种耻辱转化为怒气,闷声不语,只往死里抽送干她,秦秀秀渐渐回过味来,恬不知耻地浪叫:“爸爸好厉害,操得我好舒服,宝宝还要爸爸干,再快一点!啊啊啊啊啊——好棒啊爸爸!”
冰冷的海浪拍打在身上,秦秀秀一心贴着他湿透却暖热的躯体,一对丰乳早已从泳衣中跳脱出来,明晃晃地颤动在月光下,秦绍气急,大掌尽可能地罩住奶子:“只能给我看!”他低头揪咬她的奶尖,“也只能给我吸!”
他“啪啪啪”地干着她,水压都灌进体内,爆发出交合的噗噗声,秦秀秀一边忍受着海浪的冷意,一边承受着插弄小穴的肉棒的非人热烫:“嗯啊、嗯哈!爸爸,这里,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
深夜,秦绍半醒半梦间,抓着秦秀秀的小脸,朦胧想要亲下去,却发现她脸上都是湿冷的泪意。
他猛一下吓得惊醒,忙哄她不哭了:“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秦秀秀一双眼已经哭肿,把秦绍瞧得心疼不已,“乖乖不哭了,跟我说,究竟怎么了。”
谁知道秦秀秀竟然指责他:“你……是不是就把我当成泄欲的工具?”
他在海边把她肏得晕了过去,精液灌了她满满一子宫,她被抱回房转醒后便愈想愈不对劲,以前他从来都很节制,而且都很小心地会在射精前把肉棒拔出来。突然变化这么大,秦秀秀只能想到是自己勾引过头了,惹得他轻贱自己,只剩下了纯粹的欲望,这样她就不可能完成成为他真爱的任务了……
“你……”如果不是舍不得,秦绍真想撬开她的脑子看看,实在是气不过,粗声恶气:“我他妈要想泄欲,会找到你头上?外头这么多小姐,我上哪个不行?”
“怎么就不能找到我头上了,我比她们都要年轻好看,身材也好,我还只有过你……”
“你怎么能把自己跟她们比。”秦绍活活想打她屁股了。
“是你先提起的。”她还振振有词。
真把秦绍气得,坐起来直接将她翻了个身抱到腿上,就是一顿巴掌甩下去,打得两瓣屁股水球似的弹动。
“是啊,不过真要比你怎么比得过,嗯?就会拿嘴吃吃我,小穴套弄几下,旁的什么也不会,还得我卖力。那些小姐哪个花样不比你多,我吃饱了撑的,找上你!我的好女儿!”
他刚开始甩她屁股,她还哭叫挣扎,听他说完了,却是了无声息,秦绍冷却了怒气,托着她的脸转过来,果然是咬着嘴唇又哭了,这种安安静静的哭法更叫人心软。
“别哭了。”秦绍压低嗓子说。
她还是哭,甚至于冷不丁一个抽噎,别提多可怜。
秦绍只有把她抱入怀里,揉着她屁股蛋,低声下气地道歉:“你看,我是气急了,是,我平时是喜欢在床上骂你那些脏词……但那些只是助兴,男人都喜欢在床上说点荤话……你要是因为这个伤心说了我改就是了,你哭什么呢?”
秦秀秀不说话,揪他的肉,下了狠劲,他也忍着疼,“你是我护着养大的,虽然对你做了……这些事,但你怎么能说这种话?我从没想过拿你来泄欲,也不愿意把你在心里和其他任何人做比较,你也不要。”
“那你为什么……你把我压在观景台上做,海水里做……噢还有电梯里也是……”
秦绍表情泛起了怪异的变化:“你就凭这个怀疑我拿你当泄欲工具?那需不需要我给你提个醒,谁自个张着腿非要我捅,谁当着那么多人偷偷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