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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过桃花 作者:紫狂 后记
雕一书破绽无数,尤以桃花岛诸事为多。龙腾小说网 ltxs520.com
如陈梅盗书时间与黄蓉年龄关系,瑛姑何以知老顽童所在而上岛,以及江南七侠遇害等诸般细节,都经不起推敲。但这些破绽牵涉极广,往往牵一发而动全身,无从弥补,更无法修改。好在细节极微,不至于影响阅读,读者也不必详考其非。
哑仆信笔涂成,本意不蔓不枝,奈何天嗜血,下笔成狂。除冯蘅、刘瑛、韩小莹外,又增柳小姐、嫣夫人、关薇、卜雪伦为图一时之快。虽是四节一段,写来却零乱不堪。佛头着粪,不为博读者一桀耳。
紫狂 二○○四年七月五日三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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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年期的黄蓉 发言人∶智障男孩 一
郭襄、郭破虏这对双胞胎姐弟,已经十二岁了,他俩调皮捣蛋,活泼好动,郭靖、黄蓉公事繁忙,实是无暇照应,便央请黄药师带姐弟俩至桃花岛暂住。不久蒙古大军後撤,襄阳城军情为之舒缓,郭靖见大小武兄弟,长年带兵打仗疏於练武,功力大为退步,便要二人暂时退出军旅,以专心习艺。
少了两个小捣蛋,黄蓉大为轻松,因此授徒的事情就由其一手包办。黄蓉机变灵巧,循循善诱,武氏兄弟的功夫大有进境。郭靖见状很是欣慰,便将自个全副心力,投住於改善襄阳防务之上。这日大小武练功之馀,返回军营探视旧日袍泽,众兵士不免备齐酒,热情招待。酒酣耳热之下,大夥便天南地北的闲聊了起来。当兵的还能有什麽好话题不是打仗,就是女人;因此说着说着,便扯上了黄蓉。
郭靖、黄蓉二人,在襄阳军民心目中的地位简直有如天神;尤其是黄蓉,既美貌又足智多谋,军民简直当她是九天仙女下凡。但黄蓉终究是个漂亮的女人,兵丁们虽对她尊敬万分,但内心深处,却仍不免对她怀有一种暧昧的幻想。酒起了催化作用,他们内心压抑的情欲,不由得渐渐释放了出来。
张管带首先忍不住嚷了起来∶「你们倒说说看,咱们襄阳城有那个闺女比得上郭夫人」
「呸什麽襄阳城就是整个大江南北,也找不出比她俊俏的娘们。唉两位小将军有福气啊整天都能伴着大美人,要是我有这机会,嘿嘿┅┅」「李游击,你说话怎麽老说一半你要是有这个机会,你待要怎麽着」
那李游击暧昧的瞧了瞧武氏兄弟一眼,猥亵的道∶「我还能怎麽着了不起偷着瞧瞧郭夫人,打个手铳罢了郭夫人武艺高强,要是真上,我哪禁得起她两腿一夹啊」
他说罢一阵嘻嘻笑,众人脑际也不禁浮现,黄蓉赤着双腿的秽模样。
大夥七嘴八舌地,越说越不像话,大小武和兵丁熟悉,知道众人纯属酒後醉言,并无恶意。但听到紧要处,也不禁心头狂跳,心猿意马起来。两人自幼随黄蓉习武,黄蓉举手投足的曼妙风姿,婀娜动人的妩媚体态,实已深映二人心中。如今听了秽话语,不禁暗想,师娘确实是成熟妩媚,风韵撩人啊
「郭大侠没日没夜的劳军务,哪有时间去陪伴郭夫人郭夫人正是狼虎之年,又怎麽能耐得住嘿嘿有事弟子服其劳,两位小将军有没有偷着孝顺师娘啊」
「呸什麽话就算是孝顺师娘,也不能嚷嚷啊你没见过两位小将军的槌吧嘿嘿郭夫人还不知有多疼他俩呢」
「两位小将军的槌怎麽了这跟郭夫人疼不疼有何关系」
「他你懂个屁啊咱们老六营的都知道,两位小将军都养了好大的鸟,又又长,娘们最爱了。郭夫人要是尝过他俩的大鸟,一定舒服的舍不得,怎麽会不疼他俩」
「我说两位小将军,咱们也算是同生共死的好兄弟,说来听听嘛,师娘怎麽样疼你俩也让咱们解解馋嘛」
大小武双手连摇,忙道∶「各位千万可别乱说,我师娘一向行事规矩,端庄贞节。平日教我俩练武,也是一板一眼,不言笑;我俩见了她,就像老鼠见了猫,哪还敢胡思乱想」
两人越解释,众人就越不信,到後来乾脆就认定,他俩已和黄蓉有了暧昧关系,直接就问起黄蓉的身体特徵。
「人说嘴小,那儿也小。郭夫人的嘴儿就像樱桃一般,那儿肯定又紧又小。他两位小将军将大鸟放进去捅时,郭夫人还不知叫得多舒服呢」
「郭夫人的年纪总有四十好几了吧怎地看起来还是这般惹火他娘的难道她会采阳补两位小将军服侍师娘,是轮流来,还是一块上┅┅」大小武见实在闹得不像话,便告个罪先行离席,二人回到郭府,已是午夜时分。其时刚入三伏,天气炎热,虽已入夜仍是暑气逼人,二人酒意上涌,更觉浑身发燥;当下打着赤膊,便跳上院中大树上纳凉。二人居高临下,只见隔墙院落黄蓉居处仍是灯火明亮,不禁心感诧异。他俩心想,师父宿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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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营,师娘孤身一人,为何深夜未眠
两人心意相通,有志一同,相互对望一眼,便下树越墙,潜行至黄蓉窗下,趴伏偷窥。二人平日知书达礼,行事规矩,原本不会行此无礼之事。但一来在酒驱使下,不免胆大妄为;二来方才兵士污言秽语,也撩起二人遐思。两人透窗望去,不禁血行加速,绮念横生。原来黄蓉仰靠着椅背,两脚翘在书桌上,正盯着墙上的襄阳防卫图发呆。
由於天热,又已是更深人静,因此黄蓉身上仅着一黄色肚兜,及一条白色纺绸的小亵裤。她白嫩丰盈的趐,大半裸露在外;一双修长浑圆的玉腿,更是直露到大腿。武氏兄弟一见,顿时欲火陡升,下体也硬梆梆的直翘了起来。要知其时,礼教甚严,平日女子在外,顶多只能见及面庞双手,如今竟能看到美艳师娘,大半截赤裸的娇躯,怎不叫二人欲火如焚
黄蓉近日老觉得面红耳赤,心情浮躁,身体也觉得有些不适;说有病吗,又不像;说没病吗,又总是感到不舒服。尤其使她难以启齿的是,她对房事突然产生了高昂的兴趣;对於这些转变,她不了解原因;限於身份地位,也无法找人倾诉。在这种情形下,自己悄悄的手,成为她宣泄的唯一管道。
手带给黄蓉很大的罪恶感,因为伴随手而来的,是千奇百怪的幻想;在这些幻想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