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淫水流洒,更有白浊精液从穴口外溢。
艳景当前,目不能移,怎料看清这对男女的相貌后,又令人大吃一惊。只见
老者身形消瘦,一脸奸猾,正是位列魔教三妖的慕容坚,而他身下的美妇也颇为
眼熟,竟是归云庄的女主人,陆冠英之妻程瑶迦!
谁能想到,这位名满江湖的温雅女侠,居然身在黑木崖内,像一个下贱的娼
妓,与魔教三妖之首纵情媾和。瞧她双眸含泪的模样,许是被掳到此间,受制于
人,可再看她俏脸上尽显痴媚,交媾时更主动逢迎,又似已臣服在贼子的淫威下,
忘记自己乃有夫之妇。
肆意奸一阵,慕容坚拔出老屌,翻过女体,摆成羞耻的狗交姿势,随即
贴了上去。程瑶迦则不闪不避,仿佛认命一般,还把肥腴的肉臀撅高了些,摩擦
起抵住花瓣的龟冠!
老贼见状嬉笑,先朝肥美的圆臀一扇,而后掐紧细腰,臀胯发力,将淫物肏
入涌精的嫩屄内。经此一击,他身下的 尤物登时甩散青丝,娇媚的闷咛出声,撑
床的 小手紧抓着被褥,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急风暴雨!
「啪啪啪啪啪啪......」
臀胯激荡,淫露飞洒,二度媾和拉开序幕后,肉体碰撞声越发密集。魔教妖
尊老而弥坚,浑无怜花之念,这一通狂肏狠干,几乎让授精不久的人妻晕厥!他
急速挺动时,硕大的粗屌有影无形,穿梭在紧窄穴腔,从中带出汪汪春水与浊浊
白液。
「啊......不行......太狠了......」程瑶迦扭动着,浪咛着,丰盈的上身渐渐摊
在床间,白腻腻的臀腚虽依然高撅,却如惨迎狂潮的孤石,震颤抽搐不止,随时
都有崩塌的可能。
不消一阵,越发激烈的交合声中,突然响起一声高亢的长啼,满带着人妻攀
上极乐时的愉悦!再看床榻间,娇艳的美妇急扬鸾首,巨震数次,一张带泪的俏
脸尽透满足。紧接着,猥琐老贼也嘶吼一声,强压住她痉挛的胴体,腰胯癫痫般
抖动起来。
再次被内射时,程瑶迦虽略显慌乱,可绷紧的翘臀却死死抵住老胯,那夹屌
不松的放浪模样,如同急于受孕的饥渴雌兽!直到慕容坚射出最后一滴精液,拔
出阳具,她终于瘫倒在床榻上,也不知是昏是醒。
盯着眼前不时颤抖的娇躯,魔教妖尊尚不满足,刚要三度折花时,却听吱呀
一声,有一人推门而入。满腔的淫兴被打断,他本欲发作,可看清那人后,忙不
叠拱手一礼。
只见来者与慕容坚 年纪相仿,须发灰白,面目刚毅,正是左使向问天。他进
屋后,不看赤裸的女体一眼,行到木凳边坐下,叹道:「唉,你这老儿若非贪色,
修为当能赶上向某。「「我只愿留恋花丛,却无左使那般雄心壮志,嘿嘿。」慕
容坚用被褥裹住程瑶迦,再穿上亵衣亵裤,来到一旁相陪,笑道:「左使伤势如
何?怎地今日得闲,来我这串起门了?」
「有劳贤弟一路护送,如今算是好了大半,再修养些时日便能康复,另外你
我兄弟闲聊,勿提职位。「向问天当先谢了一句,又摆摆手,拧眉道:」此次召
议由你操持,万万不可懈怠,免得惹教主不快。「「兄长安心,诸事已安排妥当,
定不会有甚差错。」慕容坚取过桌上的凉茶,边答边倒,落座后见他神色依旧凝
重,不禁心中一动,悄声问道:「兄长担忧何事不妨直说,可是怕此次召议,岑
老弟他......「「不错,如今三圣四堂皆有空缺,若按旧例增补还好,可你也知教
主性子变幻无常,此次召议难保不像从前,我怕岑兄弟他......「光明右使闻言点
头,将忧虑缓缓说出,最后又道:「倒非愚兄拉帮结派,只是如今教中之人,似
岑兄弟那般肯踏实做事的寥寥无几,我怕升迁不成,会冷了他的心。「「这...
...唉,不瞒兄长说,某也同有此念。」待他说完,慕容坚长叹一声,想了想又道:
「这样如何,若真生差错,你我便一同向教主举荐,看能否为他挣个三圣之位。
「「不可,若你我联手,定会适得其反,且右使与那姓吴的意图不明,若是出言
阻挠,岑兄弟他只怕连堂主都......「向问天听后摇头拒绝,慕容坚眉头一皱,刚
欲开口,又听他道:「举荐之事且交予愚兄一人,我来寻你,就是怕召议时你亦
有此心,毕竟江南事败乃你我之责,教主她至今尚存不满......「「也罢,便依兄
长之意,明日小老儿不说话便了。」闻听此言,慕容坚气势一泄,嚅嗫半晌,不
情愿的点点头。向问天探手过去,拍拍他肩膀,劝道:「不过咱们也莫急,明日
之事究竟如何,亦未可知。对了,飞鸿、残花两个娃儿现在何处?」
「他们兄妹,唉,留在大胜关处理事宜,明日便到。」耳听他提及自家子女,
三妖之首苦笑连连,好似颇为无奈,光明左使见状,嘱咐道:「可要管好这俩娃
儿,这次他们随暗堂攻破归云庄,虽算大功一件,却也有擅自做主之嫌。「随后,
两人又闲聊几句,向问天便拱手告辞。慕容坚相送到门外,看着消失在 夜色中的
身影,脸上阴晴不定,待了许久才转回楼内。
隔天清晨,山顶正中的大殿内,来自各地的魔教头目齐聚一堂,正等待东方
不败到来。这殿内空间广大,占地几近五十丈,如今却站得满满当当,甚至有些
拥挤。
想魔教高层尚勾心斗角,所属的头目自然也颇多纷争,因此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