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烧灼,不禁疼得娇躯绷紧,哀鸣出声!并且
祸不单行,想她从小习武,体态矫健,身怀万女无一的腰涡臀旋儿,使得蜡油非
但没有流落,反而尽皆凝固在这妙处。
如此下,女侠更是难受无比,只觉臀腰间又烫又痒,如同被糊上一层热泥,
禁不住连连扭动,欲甩掉身后所沾之物。蛊术发作再加绳索紧缚,她此举尽管无
心,但那蚁腰缓扭,山臀慢摆的动作,却如发情的雌兽搔首姿,勾引雄性前来
交配一般。
「哈哈哈,真是骚到骨子里了,且看老夫如何收拾你这小贱人!」艳景撩人,
阴鬃盛瞧在眼中,不禁邪火蹿心,神情也越发狰狞!老贼当即停下滴蜡之刑,将
短鞭高举,狠狠甩在因他所言而惊羞万分,再不动弹的肉臀上!
「啪!」萎臂方落,脆声便响,撅翘的臀尖顿时落下一条红痕,与原本的雪
腻 对比鲜明,极为醒目!
受此一鞭,原以为会有哀鸣响起,怎料女侠虽疼得娇躯一震,却堪堪忍了下
来。不过看那玉泪淌颊、贝齿咬唇的模样,怕是心中的屈辱无以复加,比起鞭挞
所生的皮肉之苦,还要难解三分。
想她自小被父亲视若掌上明珠,成婚后丈夫又百依百顺,更在江湖上倍受推
崇,何曾受过这等贱踏欺侮。可如今完全被人掌控,唯有默默忍受,并寄望阴鬃
盛所言当真,自己坚持一个时辰,也好躲过失身之祸。
所谓溺水抓草,陷洞求绳,女诸葛虽智超凡人,却也不能免俗。早在先前,
她便已方寸大乱,直忘了老贼何其狡诈,若真有兑现赌约之诚,又怎会服下那壮
阳药丸?扛住也好,雌伏也罢,想来残酷的性虐结束之际,便是一场激烈交媾的
开始之时。
受刑之人委曲求全,行刑者更是猖狂至极,他左手一翻,滚烫的液体接连滴
落,汇在美妙的腰窝臀旋中,尚未凝固成型,又被他右手之鞭抽得飞溅而起!不
过似是怕兴头正浓时,黄蓉被抽得晕厥,阴鬃盛倒收了些劲,只甩向她腰间 厚厚
的蜡脂,让有些红肿的丰臀得以残存。
「啪!啪!啪!啪!啪......」
随着贼子左右施刑,一时间脆响叠起,笑骂频出,不时还冒出一两句女子闷
哼,其中满含痛苦不甘,可细听却又荡魄撩魂。
却见密室正中,三尺高的石台上,被紧缚的女子香汗淋漓,瘫跪无力,却高
撅雪臀。淫刑加身下,她逼不得已扭动着,闪躲着,可在外人看来,此举满含引
诱之意,如在催求身后的贼子,鞭挞自己时多使些力气。
而相距不远处,阴险的老者左烛右鞭,朝着那具世间无二的完美胴体,发泄
无尽的邪念兽欲。看他独眼亢奋,残躯挺直的模样,便知能对一代女侠行虐施暴,
究竟是有多么快意!
阴鬃盛有所留手,但黄蓉却已羞愤至极,再加腰臀间的痛楚源源不断,一缕
香魂险些消了半去。那一滴滴滚烫的蜡油,一次次狠辣的鞭打,让她银牙咬碎之
际,竟还暗自恐慌起来,心觉身后若落下疤痕,将来被某个混小子瞧见,会不会
因此而嫌恶自己......
「那该......如何是好......」心有所念时,屈辱及疼痛竟弱了三分,在难忍的
蜡溅鞭击下,美艳的女体仍在颤抖不断,幅度却不似先前剧烈,就连一声声压抑
的闷哼,竟也随之轻了不少。
眼见于此,阴鬃盛略感纳闷,想这两年掳来的女子中,性烈坚贞者甚多,可
经鞭蜡加身后,大多数都俯首帖耳。不过此贼也并未在意,毕竟眼前的 尤物非比
寻常,若这么简单开口求饶,那他反而还会心中生疑。
「黄帮主倒是能熬,接下来,哼!且看你能否消受的住!」苗人大长老阴恻
一笑,再狠抽一鞭,就将手中物扔下,又去那堆淫器中摸索起来。
「呼......哈......」趁此机会,黄蓉终于缓过口气,可听那悉悉索索的动静,
俏脸上更增凄惨。悲伤之际,她又忍不住去猜测,接下来自己还会遭受何等淫辱,
不过因无力翻转,瞧不见身后的情形。
越是未知,越发恐惧,值此焦虑万分的当口,女侠既慌且怕,唯一动弹自如
的星眸乱作一团,更在心中颤声道:「难不成他还有......还有比方才更作贱人的
手段?」
「嘿嘿,劳黄帮主久候,且试试老夫新创的瘙阴楔菊之法!」不消片刻,伴
着一声狞笑,就见阴鬃盛立起身来,手里也多了一对楔锥铁锤。那小锤倒是寻常,
唯独楔子怪异至极,长半尺宽近寸,通体乌黑,不知乃何等材料所制,且前端不
尖反圆,光滑无比,像及了粗大男根涂上墨汁。
耳听此言,黄蓉娇躯一紧,不仅惊惧倍增,就连心奇也愈发浓厚。虽对那污
秽术语不甚了解,她倒大概能懂瘙阴之意,但楔菊究竟是何手段,却让女诸葛毫
无头绪,禁不住暗道:「菊......甚么菊,莫非是阳儿当日破我之......可楔又是如
何?」
美妇正胡思乱想,突感身后一凉,一个坚硬之物杵进臀缝,磨蹭起两片沾满
爱液的阴唇。她心中一惊,直以为老贼言而无信,忍不住欲奸淫自己,慌乱下急
欲扭腰闪躲。
不想就在此时,正在研磨的物件猛然一刺,蛮横无情的挤进她体内,所幸遭
殃之地,并非是淋漓的凤穴,可凡事好坏参半,那粗大冰凉的物件不偏不倚,正
扎在毫无防备的菊涡中!
「啊≡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