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巷里左拐右拐,埋头只顾走。忽
然一只手按在了我肩膀了,此路不通。我抬头一看,说话的是个黄毛青年,
应该是个小混混。黄毛堵在一条巷口,很嚣张的看着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
正准备绕路走,旁边有个熟悉的声音说:田西,你怎么在这里
这时我才注意到黄毛背后还站着一个人,身高臂长,体格健壮,不是路星么。
黄毛问:你们认识路星说:他是我的朋友。
黄毛朝我问:哦。你现在跟谁混的。
我没跟谁混。
人家可是好学生。路星笑着说。
我跟路星路星虽然不是同一届,但从我初一搬到现住的小区起,我们就一直
玩到现在,算是铁哥们了。我也知道,路星平时跟着他的表哥在混,据说他表哥
在黑道上混得风生水起。看这架势,小巷里面一定在打架。
路星问我:对了,你还没说你怎么来这了
我要去邮局拿个东西,从这走近点。
邮局不是就在小区门口吗
一言难尽啊。看样子我得绕路了。
等等,你跟着我来。路星摆手势示意我跟着他走。
可以吗老实说,对他们的事我还是有些忌惮。
没事。路星说得很干脆。
我跟着路星朝里走,黄毛深深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继续守在巷口。
路星他们的人围在小巷的拐角处,经过的时候正好看到一个彪悍的青年抄起
手中的钢管发了猛力,抡了一个半圆,一声沉沉地闷响,和一个男人惨烈的叫声。
我不由自主地去看倒在地上的男人,他脸上满是鲜血,在地上打滚,那一棍下去
我想他的腿基本废了。另外一个跪趴在地上的男人忽然瞪着眼睛看着我,我惊得
退了一步。这时其他人也注意到了我。
他是谁有人看着我问。
我的一个朋友。他刚好从这路过。路星急忙回答。路星拉着我说:快
走吧。
我茫然点了点头。
出了小巷,我有点魂不守舍,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想不起来。也许又只是
因为那个男人的眼神让我有点不舒服而已。联系起一整天的各种破事,心里非常
郁闷。匆匆走到邮局,邮局大妈给了我邮件。邮件的包装扁平,长约30厘米,宽
约20厘米。是个什么东西我读了下贴在上面的单子。收件人赫然写着田西。
我连忙看向寄件人一栏,陈静两个字有些刺眼。搞什么鬼我慢慢读着寄件
人地址上的字:永恒区13号街14号小区。围观群众蹭地一下就向我这边挤了
过来。
小伙子,你那写得啥
现在的年轻人真有意思。
妈妈,大哥哥手上拿的是什么啊
我红着脸揣着邮件就跑出了邮局。
回到家的时候,离我出去的时间过去了近1 个半小时。妈妈和姐姐都还没回
来。
我回到自己房间锁上房门。把邮件放在桌上,小心地将它拆开,展现在我面
前的是一件白色t 恤。我打开包装取出t 恤,正面印着些可爱的动物,背面有一
个大大的半个爱心。情侣装我的脑海里闪过这个词。
邮件的里面还有几张照片,和一封信。信上娟秀的字体让我像看着了小静人
一样。边读着信,边看照片,我才想起今天这个日子是我去年向小静表白的日子。
原来小静她这么看重这个纪念日。我顿时非常后悔刚跟小静通电话的时候流露出
的不高兴。读者小静写给我的信,感觉像是有一块糖果在我的心中化开,浓浓的
甜蜜几乎让我无法呼吸。照片中大都是小静自己平时的摄影作品。小静从小就喜
欢摄影,再加上他的父亲是开照相馆的,小静能拍出这么唯美的照片并不稀奇。
最后一张照片是去年我和她在游乐场约会时拍的照片,看着上面的人儿,我平生
第一次有了我一定要用一生来守护一个人的冲动。
接下来的日子又是那么平淡无奇,除了和路星打打篮球,我基本没有其他户
外活动。这一切归功于妈妈的看管,还有姐姐的严定死守。和小静约会的打算也
化为泡影。
开学前一天上午,我们家的客人终于来了。妈妈一个人从火车站接他回来的。
他的行李只有一个行李箱。他走进家门的第一句话,是对着我说:你就是小西
吧。路上阿姨一直跟我说要我好好向你学习,以后请多多指教。
不知道为什么,我非常不喜欢他。这就是以前长欺负我的秦树吗跟我差不
多的身高,皮肤有些黝黑,留着短寸头,还有一张在我看来还算看得过去的脸。
我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你好。
秦树露出了一个异样的笑容。转而跟姐姐打招呼:表姐你好。
妈妈在一旁说:秦树啊,你一定饿了吧,快来吃饭吧。我早就给你做好饭
菜了。琪琪,你去把饭菜端上来。
谢谢阿姨。秦树指了指行李箱说,阿姨,我的行李放到哪
就放到小西房里吧。
诶我愣了一下。
没等我有任何表示,妈妈就上去拖秦树的行李,秦树连忙把行李护在身后,
哪里敢麻烦阿姨。我自己来。
哪里的话。快给我吧,你做了一天一夜火车也累了。
妈妈走上前就想把行李箱夺过来。妈妈的左手手抓到了行李箱的把柄上,秦
树跟着覆在妈妈的手上抓住把柄,这真不好意思麻烦阿姨,还是我自己来吧。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妈妈试着拖了一下,但秦树一直按住不放,覆在
妈妈手上的手在应该是想扳开妈妈的手,一直在不停地动。无聊的剧情,我懒得
再看下去,就走到了厨房。
妈妈看一只手不管用,就下意识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