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摸不准,他还十分忐忑,挠了挠头,追问道:“呃,所以,你是原谅我了吗?”
墨菲咬着下唇,抬起眼睑,水盈盈的双眸似嗔非嗔地白了杨轶一眼,但她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轻轻说了一句:“其实,只来一次,明天也不会有太大影响啦……”
……
是夜,吉他被欣喜若狂的人随意丢在了床下,它静静地躺着,无奈地听着上边重叠的人儿和床铺相互交映的浅吟清唱。
那才是最动人的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