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的一个乳头。乳头没有一点发育,但是他还是很喜欢用两个手指在上面捏着。
任由摆佈,我现在除了任由摆佈还是任由摆佈,我能做什麽呢?在绝对的强者面前,我的任何的挣扎反抗都是徒劳的,再者说,就算我反抗了,能有什麽用呢?我现在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他的大鸡巴。除了用哭声和眼泪向他传达我的抗议,我还能做什麽呢?
大伯还是心疼我的,他俯下身,舔着我眼角的泪水。他宽大的身子将我幼小的身躯完全的覆盖,为了避免压坏我,他俩肘着床,和我正面紧贴在一起。如果不是我双脚抬起,双腿弯曲在他的屁股两侧,根本不会有人注意趴在床上的这个强壮男人身下,还有我这麽一个小女孩儿。
为了分散我的注意力,不让我感到那麽疼痛,大伯开始和我聊天。
“欣怡真乖,好听话!”“伯伯,我会死吗?”大伯又笑了起来。
“伯伯,我害怕,我要是死了,就再也见不到爸爸妈妈了,呜……”“欣怡不怕,有伯伯在,欣怡怎麽会死呢?没事的。”“可是我好疼!”“相信伯伯,没事的。”“还有那麽多j8学!”“这才好啊,女孩子第一次被日都要流j8学的,你流j8学了,伯伯就更喜欢欣怡了。”“伯伯骗人,流那麽多j8学肯定会死的。”“伯伯说不会就肯定不会,你流j8学了,因为你是小处女呀,处女让男人日都是要流j8学的。”“呜……我不想流j8学,我怕!”“宝宝,你的小屄里面有一个处女膜,伯伯的鸡巴要想日你的小屄,就得先日破你的处女膜,不然伯伯的鸡巴日不进去呀。鸡巴把你的处女膜日破了,所以你才会流j8学。”“我不想要!”“伯伯想要啊,伯伯告诉过你了,把你带出来就是为了日你的屄的。”“伯伯你骗人,你说带我出来玩的。”“伯伯什麽时候骗过你呀?伯伯就是带欣怡宝贝出来日屄玩的。”大伯对我的调侃,一句比一句猥琐,一句比一句下流,我竟无言以对。大伯说的是真话,真话才让我无法辩驳。
无论大伯对我说的话有多猥琐,有多下流,在此情此景下,都会被大家欣然接受的,因为大伯所说的,正是现在大伯所做的,他的每一句话,只是为了增加床上的情趣罢了,只不过我是一个初经人事的小姑娘,所以听起来才会这麽扎耳朵。
下身的紧密结合,使我和大伯形成了一个整体,他中有我,我中有他,彼此都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对方的存在。
如果时间就这麽静止,如果我和大伯就这样的突然被封印起来,我是一点也不会觉得难过的,几万年之后,当人们偶然看到我们这一老一少交配的化石,一定会引起他们无限遐想的。
时间不会静止,该发生的还会继续发生;日屄是一个动词,动,才是它的精髓。大伯把嘴巴凑近我的耳朵,轻声的说道:“欣怡,我要日你了!”“不……”我使劲的摇着头。
我的拒绝起不了任何的作用,在我和大伯之间,我不是主导者,我只是一个被日的角色。
我觉察到大鸡巴缓缓地从我小屄里面抽出,我一下子紧张起来,我知道,那种还没有消却的疼痛又要开始了。
“伯伯,求你,别……”“别担心,小宝贝儿,现在疼一点儿,以后就不疼了。”“不要,骗我……疼啊……”“现在喊疼,等你尝到男人的好处,知道日屄的乐趣,喜欢日屄了,你会天天盼着大鸡巴日你。”“不会……”“你这个勾人魂的小妖精,你长得太漂亮了,你要是对着男人发一下骚,没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我扭着头,将一半脸埋在了床单里,一边接受着大鸡巴的玩弄,一边呜呜的哭着。
大鸡巴往外抽出的时候很缓慢,大伯很认真,一会儿低头看看从我小屄里逐渐退出的大鸡巴,一会儿看看我哭的惨状。大鸡巴每退出一点,都好像要把我屄里面的嫩肉带出来一般,那种往外硬扯的感觉,直到现在还感触犹在。往里进的时候更是仔细,因为插入的时候更能给我带来疼痛,刚被外扯的嫩肉又生生的被挤压进去,嫩肉上的创伤又重新被蹂躏一遍,是真疼啊(有人认为女孩子开苞见红是处女膜破裂流的j8学,疼痛也只是处女膜破裂引起的疼痛,却不知道女孩子屄里面的肉是非常鲜嫩的,第一次性交很容易被男人的鸡巴摩擦而受到创伤,嫩肉肿胀,毛细j8学管破裂,所以大鸡巴进去后会产生一种火辣辣的疼痛。女孩儿年龄越小,越容易受到伤害。10岁的我小屄本来就很紧窄,被大伯这样操进去,疼痛是可想而知的,而大伯之前涂抹在龟头上的红霉素软膏,正好有消炎润滑的作用)。
虽然大伯完全佔有了我,但是他对我的玩弄还是那麽的细腻,大鸡巴的抽出和插入始终保持着一定的频率,往外退要比往里进稍微快一些,但还是相当慢的。往外退的时候,要麽退到一半,要麽只剩龟头,往里进的时候,则全根尽底。
如果不是大伯事先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我想像不到还会经历什麽样的痛苦。虽然我的疼痛在所难免,但是大伯已经尽可能得给我降到了最低程度,从这个角度来讲,挺感激他的。
有人问我当时恨不恨大伯?要说害怕,肯定非常的害怕,说恨呢,还真没有那种感觉。当然不恨不代表是喜欢,第一次被开苞,年龄又那麽小,喜欢是不可能的,为什麽不恨呢?我也说不出原因。最可能的是我年龄太小了,离家又那麽远,除了大伯,没有一个可以依赖的人,在云南的这段时期内,一切还要依靠他呢,再有,平时大伯对我太好了,突然恨他也恨不起来。现在想想,他当时对我做的那些事情都在情理之中,那是他理所应该做的,他付出了那麽多,是到了收穫的时候了,嘿嘿。
我的嗓子哭的有点哑了。大伯的动作虽然缓慢,却是再也没有停过。大鸡巴进到底,退出来,进到底,退出来,每一次的全根而进,都好拟把我的整个人捣碎了一般,每一次的进出,我都好像在生与死之间徘徊。
我是爸爸妈妈捧在手心里的宝,什麽时候吃过这样的苦头,受过这样的磨难呀?大伯平时对我多好,我万分信赖万分尊敬的长辈,却是个早就对我虎视眈眈的色中魔鬼,当他对我产生淫欲之念的那一刻,把贪婪的魔爪伸向我,就已经是早晚的事了。或许,大伯还嫌下手晚了呢。
虽然在我的小屄里灌入了足够的润滑液,但是大鸡巴太过粗大,如此粗大的大鸡巴想要在我的小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