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伤痕的手臂上,一口咬住了魔女的乳头…
「啊啊啊……哈啊…」如梦初醒般的惊叫,伊蕾娜被突如其来的快感猛地激
醒,随后又立刻坠入痛苦的地狱,原本已经习惯了的姿势,现在却因为本能的动
作变换了姿势,伊蕾娜猛地向上一挺,拱起背脊让重量再度回到了手腕,就是这
熟悉的一瞬间,大脑中对于痛苦的映射陡然增大,眼前的虚幻将残存的意识吞噬,
直到那讽刺的阳光将黑暗撕破。
少女最终没能如愿,腕钉撕开了伤口的血痂,阵痛顺着手臂传入心房,她的
努力只不过是又一次机械重复的徒劳,让已经被玷污的身体为围观的人群增添几
分情趣罢了。
伊蕾娜的过激举动将鸟儿吓跑了,它留给少女的除了痛苦以外还有更大的羞
耻。一泡新鲜的鸟屎给魔女的身体增添了一味苦涩与无奈,她微微颤抖着,干涩
的嘴唇张开却只有沉默,心中无尽的不甘和屈辱,那无处宣泄的绝望却无处发散。
手臂上的鸟屎顺着沟线滑下,在少女的身上留下一道白色的痕迹,在肚脐眼处停
留。
眉眼低垂,魔女低着头看着那道白色的痕迹,就如同士兵们在她身上发泄出
来的精子一样,白白的,黏糊糊的,可笑的是,这或许是她全身上下唯一还有温
度的东西了,想到这个,伊蕾娜的嘴角不由得抽动了一下。
狡猾的鸟屎最终挂在了伊蕾娜的阴唇上,如同每一个早晨,挂在花瓣上的露
珠一样,只可惜这滴露珠白白的粘稠的如同精液一般,除了为伊蕾娜的淫花蜜穴
增添凄怆和情趣以外,估计只能沦为旁观者的笑柄了。
「终于,连生灵都不再眷顾这位婊子魔女。」当伊蕾娜被这句话惊醒的时候
已经快到中午了,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挣扎了多少次,忘记痛苦的滋味是什么,更
不记得耻辱的模样是如何勾勒。
于是,前来观赏美景奇观的市民们,便好心好意的告诉了她…
「死了吗?真没劲,还以为这小骚屄能多坚持一会呢。」
「哈哈哈!!说到底也也不说一坨待肏的肉罢了,连她的神明都放弃她了呢。」
刺耳却又温柔的声音,和身上那已经习惯了的却无时无刻不回响在骨髓中的痛苦
比起来,这种程度简直算是恩舍,「等这贱屄变成枯骨的那一天,看她还骚不骚
得起来。」
「不、不是…不是这样的…」伊蕾娜开了口,但发出的声音却是旁人无法理
解的呜咽。她缓缓仰起头露出了空无一物的眼眸,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死寂,瞳孔
中映出了每一位旁观者的脸,嘲笑着的,摇头的,啧啧称奇的,看着自己的下面
发情的,每个人脸上都蒙着灰色的阴翳,咧着嘴勾起唇角,如同一张张血盆大口,
即便是在阳光下,那股高高在上的凌人盛气也无时无刻不在啃食着魔女的残骨碎
肉…
「你看你看!!她的嘴巴还一张一合呢!是不是想吃鸡巴了?」
「哈哈哈,可不是嘛,你看她的下面!还挂着两滴精液呢,看样子还腥鲜着
呢!」
围观的一位老秃头摩拳擦掌地走上前,在大家的怂恿之下趁看守的士兵不注
意,伸手上前按住了魔女的私处。那块被肏地红肿外翻的烂肉淫穴软趴趴的,如
同生过五个孩子的老妇人一样丑陋。而阴唇旁则残留着精液和鸟粪液体,像蟾蜍
开口一样向下滴落。
「啊啊!草!这他妈的是鸟屎!」老秃头惊呼一声,抽出了手,一脸嫌弃的
将混杂着鸟屎的「精液」抹回到伊蕾娜的身上,「真是恶心吐了!果然是一个滥
交的贱屄!」
「秃子看你还玩的蛮爽的嘛!说不定那些被她榨精吸死的男人也是这么个憨
批模样!」
「我可去你妈的吧。」
嘲笑声再一次传来,犹如第五根铁钉,正中伊蕾娜的心口,迫于立木向外张
开的两侧,在伊蕾娜拱起私处的姿势下,她的阴户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市
民正对着魔女小姐的美穴玉阴品头论足。淫荡的婊子魔女将
自己的丑陋肉穴如同
祭品一般奉上,似乎想用自己的性器博取观众一点点的怜悯,伊蕾娜缓缓拱起身
子,就像每一次挣扎那般扭动着拉起身子,试图将羞耻的鸟粪从身上甩掉。而魔
女的表现再次引来了市民们的大笑。少女认真的模样显得格外凄美,但是身上挂
着的血痕精斑,灰土黄泥,一切的一切都将伊蕾娜的酮体打扮的像个滑稽的小丑,
她越是认真,那些以她取乐的市民便越开心。
又一次无用功,伊蕾娜用尽积蓄的力量将身体抬升到了前所未有的弧度,只
是下一秒钟腕钉的刺痛再度袭来,可怜的少女不愿放弃,甚至开始让脚钉承受重
量。伊蕾娜咬紧牙关尽力伸长脖颈,前所未有的惨烈痛苦钻入骨髓,她面朝着蓝
天,放弃了呼吸只是贪婪的将阳光映入眼眸。
那一刻,周围的看客们似乎都安静了下来,有那么一个瞬间,他们心底的什
么动摇了一下,或许是魔女的表情,那种无助到令人发怵的绝望,又或许是她的
身体,娇弱无骨以至于让人心生爱怜的凄美。
烈阳高悬,辉光刺目,一切都晕染在金色的梦幻中,那一弯皎若弦月的娇躯
在阳光下显得神采奕奕,秀美的灰发也透出银光,伊蕾娜久违地,感受到了温暖,
不同于是那些冰冷的精液和不再流动的血污,那是一种…高高在上的,盛气凌人
的温暖…
「哈呃呃!!!叮铃铃…」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