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天使终于来了,唬唬!”
正是劳尔斯的声音!
我攥紧了拳头,眼睛死死盯着大铁门处,一辆黑色的越野车缓缓驶停在了大铁门前,鸣了两声喇叭,大铁门向两边打开,车子驶进了庭院里,背后的自动门阀续续合拢,发出咣当一声响,再次合上。
镜头拉近,高倍数的显像功能即使在采光不足的黑夜里,车辆的外形依旧非常的清晰,那是一辆挂着‘路虎’标识的越野车,车子的外壳在流泄进庭院里的灯光中反映出一道道亮色的金属质感。
车子熄火后,车门被推开,我瞠目欲裂地看见一只女人黑亮的皮革长靴伸了出来,踩到了地上,接着掠过车门的是女人的黑色皮袄风衣,一截藕白的小腿肌肤一闪即被风衣的下摆掩实。
我忽然没了勇气,懦弱地闭上眼睛,可脑海里还是浮现出许舒亭亭玉立的身影……
我摇摇头,强迫自己睁开眼睛面对现实,画面里的女人已经从车上下来,她穿着一身质地考究的黑色皮袄风衣,领口和袖边翻卷起一圈厚
厚的灰色绒毛,头上戴着顶时尚的低檐圆帽,脸部被一个茶色的蛤蟆镜遮挡了大半,脑后梳着一条条粗细均匀的金色小辫子。此刻她正侧身从车子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提包,待她回身掩上车门,我才看到她的正面,我心脏骤然收缩了一下,不是许舒!
女人的面部特征清楚地呈现在屏幕里,涂满艳红色唇彩的厚实唇片,高挺的鼻梁,这是一张典型的西方女性面孔!
我还未深究下去,赫然发现这个从车上下来的漂亮女人嘴巴不停嚼着什么东西,她站在庭院里环视了一圈,那副痞相十足的神态让我再无怀疑,这个女人绝对不是许舒!说不定是劳尔斯从哪找来的风骚小情人。
这时,电脑里再度传来劳尔斯的声音:“宝贝,你今晚真的太性感了!”
画面切换,劳尔斯高大的背影出现在画面上,之前是从上往下的视角,如今换成了由里向外,光线一下亮了许多。劳尔斯穿着一套蓝黑相间的休闲运动装迎出了门外,朝着那位身材高挑的漂亮女人张开双手道:“来吧,快进来!外面冷!”
漂亮女人不紧不慢地嚼着口香糖,直到劳尔斯近了,她才痞痞地抬起下巴,露出一个野性难驯的笑容,轻飘飘转了个身,避过劳尔斯的拥抱。
劳尔斯应该十分宝贝他的情人,哈哈笑着,伸出一只大手热情地接过她递来的精致提包,而另一只手则顺势搂住了人家的腰肢,两人在庭院里状甚亲昵地接了几个唇吻,然后牵着手往屋里走来。
不得不说这是位非常出色的西方尤物,皮袄风衣掩饰不住的‘s’曲线在走动间显露出女性独有的性感,她的步伐协调而具有韵律的美感,毫不做作地扭动臀部,似乎天生就带着那么一股风流劲。
应该是某位知名的模特吧,暗自感叹着劳尔斯的艳福不浅,我缓缓舒出一口气,这会儿,画面再度切换,劳尔斯扶在人家腰肢上的大黑手往下移动到臀部,色狼般地抓捏了几把。
我有心想缓解下凝重的气氛,随口问箐箐道:“老婆,你说他家里到底有几部摄像机?”
“嗯。”
箐箐心不在焉地应道,我转头看见她正紧锁着眉头盯着液晶屏幕,我心头一突,难道……
“好了,你该把手拿开了。”
熟悉的声音让我一下回不过神来,我愣愣地看着那个漂亮女人走进屋内,然后不动声色地继续往前走,而劳尔斯则对着镜头做了个恶心的鬼脸,反手掩上了大门。
我差点没从床上跳起,指着屏幕里正推门径自走进一个房间的窈窕背影结巴地说:“她她她是……”
“大魔女为什么深夜到劳尔斯的住处,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箐箐已然先我一步认出来,她的目光停留在紧闭的门扉上,自言自语道:“说实话,我一开始也不相信是她。”
我思维顿时陷入了混乱,如果不是箐箐在身边,我一定怀疑我的听觉出现了问题,那个完全颠覆了玉女掌门人形象的女人会是许舒?这就好比有人形容太阳是四方的一样荒唐!
“老公,你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一时半会接受不了。”
我伸长脑袋,凑近了液晶屏幕,我想好好确认一遍。可是画面不再转到那个布置在侧楼下边的房间。我不禁暗恨起来,劳尔斯这个变态为什么不在整个屋子里都上装摄像头!
这间住宅内部仿古典欧洲风格装饰,大厅中央的壁炉里燃着一丛篝火,背景是基调较深的家私布置,一切显得古韵盎然。围拢在一起的沙发中间的台几上放置着一瓶红酒和两个高脚酒杯。现在的主角是劳尔斯那个混蛋,他在客厅的黑皮沙发上大马金刀地坐着,一会轻佻地翘起二郎腿,得瑟地抖个不停,一会朝镜头的方向比起中指,做出一些极其下流的手势。
“呸!”
箐箐忍不住低啐了一口,道:“真恶心!”
“他是小人得志!”
我阴沉着脸,恨不得马上出现在他身边,手起刀落让他一命呜呼!
箐箐见我气上心头,忙安慰道:“老公,我们接着往下看,我觉得这事不像个事,大魔女也不是个简单的人。”
正是一言惊醒梦中人!是啊,我怎么可以对许舒没有信心呢!
箐箐的话将我引向另一条思路,由于淫妻癖作祟,我先入为主地往淫邪的方向想,如果劳尔斯存心要威胁我的话不一定就非得和许舒发生肉体关系,也许是某段关键的对话涉及到隐私或者是其他方面上许舒的失误!
我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浮躁的心绪一下舒缓了泰半,虽然这只是我一厢情愿地为许舒辩解,但我仍然殷切地企盼着奇迹地发生,毕竟,许舒可是我生命中最珍贵的爱人啊!
我按奈住心神,目光紧盯在屏幕上,终于,不久后画面又切换了一次,进入房间里的女人俏生生走了出来,看着那份熟悉的出尘美丽,我激动地一遍遍心语着她的名字。
许舒换下了乔装的行头,似乎只是略微处理过脸上的妆容,在她的鬓角边还存留着未及擦干的湿渍,要不是她身上还穿着那件黑色的皮袄风衣,我直以为走着我熟悉步子的许舒是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