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图,马上也跟着站起来,道:“老公,我先去看看大魔女醒了没有。”
“不用着急,她这会应该还没醒。”
我
快走一步,饶过餐桌堵住了她的前路。
“你确定?也许醒了呢?”
箐箐迟疑地说,脚下却飞快地往后退着。
“呵呵,是啊,也许已经醒过来了。”
我大方地让过身子,做了个‘请’的手势。
箐箐站在原地不动,嗔道:“那你还不上去叫她下来,等下凉了就不好吃了,真是的!”
“啊?刚才你不是说要上去叫她吗?”
我困惑地问道。
“有吗?”
箐箐的表情比我还困惑,“我真有这样说吗?”
我擦了下额头冒出来的汗水,苦笑道:“好像你是说了。”
箐箐饶着餐桌走到了我的正对面,隔着三米远的距离,安然笑道:“那就算有吧,可我现在不想去了。”
看着箐箐一副‘你能把我怎么样’的派头,我犹豫着要不要跳上桌子去抓她。
“叮咚!”
不合时宜的门铃声打断了我和箐箐的玩闹,好心情一下跑得全无踪影,门口的来人十有八九是劳尔斯那个混蛋!
我走过去打开门,一眼便见到他笔挺地站着,手里捧着一黑一白两束玫瑰,无可否认,劳尔斯确实很有男人味,帅气的相貌,高大魁梧的身板,一身人模狗样的黑色西装配上墨镜显得酷劲十足。
“嗨!我的兄弟,见到你真是开心。”
劳尔斯的脸上露出不咸不淡的笑容,还有一口白牙。
“见到你我一点也不开心,我们需要谈谈。”
我压下怒火,冷然道。
劳尔斯耸耸肩膀,无所谓地道:“你知道的,我对昨晚上发生的事表示遗憾,请相信我的诚意,我不会再打扰你的生活。”
说是这样说,他看到我身后走过来的箐箐便高兴地抬手打招呼:“唐夫人,早上好!哇呜,你比昨天更漂亮了,像是美丽高贵的天鹅。”
箐箐尴尬地看了我一眼,对劳尔斯道:“你走吧,这里不欢迎你。”
劳尔斯错愕地张了张嘴,道:“呃,我很抱歉,但这一切太让人措手不及了,也许,我们之间存在了点误会,是吗?”
虽然看不清他的视线,但我知道他是在询问箐箐。
我气得说不出话来,这人简直无耻到了极点,到现在还心存侥幸,难道他真以为我没发现他和箐箐的偷情吗?
箐箐应该是没听到我开头说的话,她把话语权留给了我,挨着我站到了一起。
强自忍着一脚踹出去的冲动,我指着庭院里的喷水池道:“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说完我当先走了过去。
“老公,有什么话不好当着我的面说吗?”
我混蛋!
一急躁就忘了箐箐的感受!
回转身想安抚她几句,可一对上箐箐倔强的眼神我就说不出话来,原本俏丽的容颜一片煞白,紧咬的下唇更无一丝血色。
我硬起心肠道:“箐箐,男人的事情就由男人来解决,我希望你能冷静。”
我转头对正自疑神疑鬼的劳尔斯喝道:“你马上给我过来!”
“兄弟,你让我紧张了。”
劳尔斯犹豫了一下,还是向我这边走来。
箐箐没有阻止,泫然欲泣的身影是恁般无助,我不忍再看,示意走近的劳尔斯跟住我,带着他走到喷水池假山的背面我才停下脚步。
视线的阻隔只是不想让箐箐亲眼见到我卑劣的一面。
“昨晚上我老婆的滋味还好吗?”
我阴沉地笑着,由于过度的愤怒,捏紧的拳头都有些控制不住的颤抖。
劳尔斯一听这话便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显然他早已有心理准备,我冷冷地看着他:“你手里的玫瑰真漂亮,都送给谁呢?
许舒?
怎么?
还想给我再多戴一顶绿帽子?”
劳尔斯局促地笑了声,很没意思地晃了下手中的两束玫瑰道:“唐先生,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想,我们确实需要好好谈谈。如果可以补偿的话,我可以提供一笔数额不小的金钱给你,怎么样?”
我气得发笑,岳父当初为了让我离开箐箐许诺出数千万,我眉头都没皱一下,如今又有人跟我谈钱,莫非在这些人眼里钱就是万能的?
劳尔斯察颜观色地本领不小,随即换上刻薄地语气道:“唐先生既然不缺钱,那我们也没什么好谈的了。”
我实在见不惯他的嘴脸,一指点在他眼前,低喝道:“我也不想和你多说废话,只是告诉你一件事,如果你再敢接近我的妻子和许舒,我就把昨晚上拍的视频发到互联网上,你就等着身败名裂吧!”
劳尔斯一下子没听明白,等他明白时我怒不可遏的拳头已然轰到了他脸上,‘嘭’的一声闷响,仿佛是骨裂的声音。
“htthefuck!”
劳尔斯惊怒地吼叫出声,手捂着口鼻踉跄后退,玫瑰花洒了一地,殷红的鲜血从指缝间溢出,一下就染红了黑色的手背。
我赤着眼扑了上去,一通憋屈的拳脚尽往他身上招呼,合该这畜牲倒霉,狼狈躲避间自己绊倒了自己,我哪里还跟他客气,顺手抄起地上的石头就劈头盖脸地砸。
劳尔斯惨嚎连连,双手护着头部到处滚,我砸中几次就被他跳起身,我追过去打,劳尔斯躲不过,手忙脚乱地反击。
感觉身上不痛不痒地中了几下,一骨子的狂性被彻底激出,一边怒吼一边和他扭打在一起,石头太滑还是怎么的,挥动着就没了,可我的手脚也不轻,依然揍得他抱头鼠窜。
“停手!”
一声雷霆暴喝直灌耳膜,震得我脑袋嗡嗡直响。
我循声看去,黑衣黑裤的王炳章正从门口的宾利车上下来,而庭院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几个保镖模样的人,显然他们刚才也动过手,一个个怒目相视,分站成敌对的两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