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对别人做过,所以这些画面根本不需要想象,直接就在眼前跳出来,无比真实清晰。
“叮。”
电梯到达六楼。
陈浮生双手紧攥成拳,眼神中有一抹阴冷。
他掏出钥匙,轻轻打开家门,然后便看见客厅里的沙发上,叶蓁窝在那里看电视,似乎一切都很正常。
陈浮生心中那块大石头终于平稳落下。
听见响动后,叶蓁稍稍坐直身体,看见突然出现的丈夫,她下意识地低头,然后又平视着,目光里有一丝犹疑,随即又恢复平静,面上浮现略有些勉强的笑容,说道:“怎么突然回来了,也不打个电话说声。”
陈浮生将公文包随手放在杂物柜上,蹬掉脚上的皮鞋,微笑道:“诚达那边没有多大问题,所以想回来给你个惊喜。”
刚刚放松下来的心又悬了起来,他没有忽略到叶蓁眼里的那丝惊慌。
直觉告诉他,在这两天里肯定发生了一些事情。
叶蓁从沙发上起来,她穿着一件样式很保守的家居服,双手捏成小拳头,柔声说道:“都怪你,把我折腾得这几天都不舒服,所以没去上班。对了,你饿了吗?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陈浮生心里有些难过,面上依旧正常,他伸手揽住妻子柔软的腰肢。
叶蓁的身体微微一颤。
陈浮生眼神一凝,却没有任何迟疑,从后面抱着叶蓁,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闻着她身上的清香,有些热切地说道:“我饿,但是不想吃东西,只想吃你。”
“我……我不太舒服……还有些疼……”叶蓁的声音里透着慌乱。
陈浮生的手抚摸着叶蓁的小腹,缓缓朝下探去。
叶蓁忽地抓住他想要作怪的手,艰难地笑道:“老公,不要闹,过几天等我不疼了,你想怎样都随你,好吗?我现在去给你弄点吃的,你去洗个澡,这几天肯定也很辛苦。”
说罢她挣脱开丈夫的怀抱,朝厨房快步走去。
陈浮生并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因为从后面看去,妻子的体态完全正常,没有任何异状。他知道妻子的身体非常敏感,而且经不起太剧烈的运动,如果真的在这几天遇到了什么事,绝对不可能没有状况。
至少眼下看来,她没有出事。
但问题在于,从他回到家的那一刻开始,叶蓁的表现有很大的问题。
目光的躲闪、举止的迟疑以及最明显的是拒绝他的亲热信号。
从恋爱到现在,叶蓁在外面很有主见,在家里却是小鸟依人,从未拒绝过他的合理请求。虽然只分开几天,但他们结婚时间也才大半年,小别胜新婚是很正常的事情,偏偏叶蓁在这个时候拒绝了他。
厨房里传来叶蓁做饭的声响,陈浮生眉头紧锁,并没有急匆匆去找她要个说法。他回到卧室,找出自己的换洗衣服,不由得想起如果是以前,叶蓁肯定会帮他准备好这一切。他挑选着衣服,目光却在卧室里梭巡,仔细观察每个角落。
从卧室到浴室,他没有错过任何可能存在的蛛丝马迹,但最终什么也没有发现。
虽然退圈四年之久,但他没有丢掉一个职业调教师的本能和敏锐,仔细检查完家里后,他确信这几天家里没有来过外人,也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故。
那么妻子的反常表现,究竟为何会发生?
他有点想不通,隐隐觉得这还是和苏墨有关。
难道是苏墨将自己的过往告诉了叶蓁?
只是按照叶蓁的性格来说,如果真是这样,她也只会找陈浮生问清楚,而不是像现在所表现的那样,处处透着一丝心虚和愧疚。
其实在如今这个社会,调教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调教师也不是过街老鼠那种角色,很多表面上光鲜亮丽的成功人士,暗地里都尝试过这个游戏。更何况在和叶蓁确定恋人关系前几年,他就已经彻底退出那个圈子。
纵然苏墨想要用手里掌握的视频资料让陈浮生社会性死亡,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而且在知道苏墨如今的后台后,陈浮生更确定她不会那么做。
徐子昂是诚达集团的太子,他会允许自己调教的女人跟别的男人赤裸相对的画面流传出去?
陈浮生当然知道,一个真正的男性调教师绝对没有绿奴的潜质,如果有,他就无法成为职业调教师。
左思右想,陈浮生站在淋浴花洒下,任由热水冲刷自己的身体,最终还是觉得只剩下一种可能性,那就是苏墨请了调教师来攻略叶蓁,虽然还没有成功,却也发生了一些状况。
他轻轻一叹,不知该如何在叶蓁面前揭开自己的真面目,又如何说出当年的故事造成的危机。
厨房里,叶蓁心神不宁地炒菜。
她知道自己今天的表现有些反常,可她没办法控制自己,看见丈夫的脸,她会想起昨天的经历,继而羞愧难当,恨不能一走了之。
曾靖攻击她最敏感的地方,让她体会到人生中第一次潮吹是怎样的感觉,可她心里没有半分喜悦,只有一片死灰。紧接着曾靖继续亲吻她的胸部,然后那双恶魔的手解开她的牛仔裤,在那一刻,她知道对方想做什么,所以眼神里出现了死志。
曾靖的所作所为,让叶蓁想起自己悲惨的童年。
蒋进财是她第二个养父。
在蒋进财之前,还有一个男人,是她的第一任养父。
叶蓁跟着母亲住进那个男人家里的时候,她才九岁,却已经有了一张非常漂亮的脸。她那时候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男人经常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自己,只记得母亲多次站在自己的面前,为她阻挡那种目光。
她十一岁那年夏天的某个傍晚,那个男人趁着母亲外出工作,把她带到卫生间里,说要给她洗澡。叶蓁很聪明,而且母亲教导过她,所以她很畏惧又很坚强地拒绝了他。男人喝了不少酒,强行将叶蓁抓到卧室里,然后就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年幼的叶蓁哪里是醉汉的对手,她的衣服很快就被扯掉,男人扑在她身上,泛着口臭的嘴在她的身上啃噬着,让她恶心恐惧的手乱摸着。
叶蓁绝望地哭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