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桃见确实是条微毒蛇,也就放心了不少,但回头一看李美玉的大腿内侧,
鲜血已经将裤子浸湿了,还似乎没有止住的架势。他想着前辈们的做法,当即就
义无反顾地要求:「婶婶,要不,我帮你将毒吸出来了吧,这蛇虽然不是剧毒,
但还是有毒的。」
李美玉连忙说:「春桃,谢你了,不,不用了,真的不用吸了。」
春桃看着李美玉还疼得难受的样子,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他径直站到李
美玉的旁边,一只手便将她的身子推倒,让她侧翻过来,另一只手将她又白又大
的屁股掌住,让她的屁部往上拱着。
李美玉虽然有些不情愿,但她一只手要提着裤头,另一只手的力量哪拗得过
年轻力壮的春桃。被春桃掀转过来后,李美玉屁股后面那流血的蛇齿印便清晰地
展现在春桃面前。
鲜血还在顺着蛇齿印往外涌,春桃看到鲜血流成一线,从李美玉的腿上直流
往裤腿里,他什么也不想了,也顾不得血迹有多脏,他利索地将背在背上的干粮
袋扔掉,又将扛着肩上的电锯背带和汽油壶放到一边。然后双腿跪下来,一口便
印在李美玉又白又大的屁股内侧。
或许是春桃用力过猛,李美玉忍不住屁股一挺,嘴里「啊」地叫住了声。
春桃吸了一口,说:「婶婶,你忍忍,我再吸几口,就没事了。」
谢军婶将腰身一硬,轻轻地应了一声:「嗯。」
春桃将嘴对着蛇齿印,拼命往嘴里一吸,李美玉再次叫了一声。血液便出来
了,腥咸腥咸的。春桃觉得嘴里含满了,便将嘴怒向一边,将嘴里吸出来的血液
吐掉。然后又将嘴凑近那蛇齿印,又满满地吸了一口,再吐掉。
如此重复同次,李美玉大腿内侧发红的蛇齿印变得和皮肤接近了。春桃嘴里
吸出来的血液,也变得少了起来,他吸满嘴要用的时间,慢慢需要很长时间。
吸的时间一长,春桃便能用眼睛打量其它的事物。
顺着李美玉婶婶白花花的屁部,春桃这才看到,就在离蛇印不过寸余的地方,
就是她白色的小内裤。她的内裤小,紧,内裤的布条深深陷进屁股沟深处,两辨
屁股肉便分外耀眼的呈现出来,李美玉两块屁股真大,屁股肉上还有些小黑点,
旁边的裤子上还沾有草木杂物。
还有,这白色的内裤并不遮丑。这李美玉的内裤中间,竟还有一部分黄黄的
色彩,好像没洗干净似的,也好像经年洗久了,泛黄一样。
春桃的嘴用力吸着,眼睛再往里边看——是一座稍稍隆起的小山,小山竟将
内裤顶了起来,看起来圆润饱满。几根凌乱中黑中带黄的毛发,就从那小山的边
缘伸了出来,像冬天奶子山那芭茅草一样。
再看时,春桃才发现,那凌乱的茅草间,竟有白色的水水从那里流出来,那
水流不大,也没有顺着李美玉的大腿往下淌,可这水流,让李美玉婶婶那微微隆
起的山包,散发着一种让人想舔一舔的味道。
春桃狠狠骂了自已「流氓」,嘴里却还在拼命吸着。过了会儿,他用劲吸,
也吸不出腥红的血液,却腾出半边嘴,问李美玉:「婶婶,好些了吗?」
李美玉说:「好像,要好些了。」
春桃说:「还有其他地方咬蛇了吗?」
李美玉说:「好像只有这个地方咬了,我吓得要死,也没注意看,要不,你
帮我找找看」。
春桃得了命令,便将一只手探了过来。他用手轻轻的拔开李美玉屁股上被遮
住的另一半屁股,又用手指将她的内裤从一边顶到另一边去。
第二节:帮寡妇婶婶祛毒(2)
春桃左看右看,除了看到李美玉肿起来的像两片鲍鱼的唇之外,似乎再没有
被蛇咬过的迹象,倒看到那鲍鱼唇两边的山沟沟里,有浓白的液体像春天奶子山
下的阴泉河河水一样,丰盈畅快,明丽晶莹地流淌着。
似乎只要轻轻一碰,或者春天的一个响雷,那河里的水就要溢出来一样。
春桃
的手滑出那隆起的小山沟边缘的时候,李美玉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动了一
下,双臂用力地将春桃的手夹了起来,嘴里先前痛苦的叫喊已经变得低沉,缓慢,
舒缓。
「婶婶,你没事吧?」春桃用手扳住李美玉颤动的身体,问。
李美玉轻轻地咬着嘴唇,嘴里嘟哝着,就是不说话。
再说春桃的身体,也在这个过程中发生着变化。开始时他觉喉咙发紧,喉结
上下左右一直蠕动。接着下面那根东西,不知什么时候就顶了起来,粗粗硬硬的,
从屁股后面来了股力量,将它支撑起来往前挺,那硬挺的棍子被裤子别住了,脆
生生地疼。
春桃被下面那东西别得难受,但又不好意思说出来,便对李美玉说:「婶婶,
我再次到处检查了一下,没见你哪儿还有蛇咬的齿印。」
李美玉说:「可是,这会儿婶婶头好晕呢,牙齿在打颤,我估计,是真的中
毒吧!」
春桃不知李美玉话里的意思,反而问:「婶婶真中毒了?可我,真没见中毒
的迹象呀?」
李美玉将屁部更高地抬起来,头从裤裆中间探回来。她一面看着春桃,一面
将春桃的手捉住,然后将他的那只手放在她内裤中间那稍稍隆起的地方。
李美玉似乎很是伤心地对春桃说:「春桃,你过来摸摸婶婶这里,是不是肿
起来了?还有这里边,是不是流脓了?呜呜,婶婶真要死了,想不到这么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