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说什么。其他地方
的触手没有停下,包括揉搓拉扯着阴蒂的手指。上下夹攻,再加上敏感的阴蒂被
不断折磨,第二次高潮很快就来了,穴肉紧紧包裹着触手,让抽动都变得有些困
难。
同时伴随而来的,还有潮吹。
难得一见的场景,晶莹透明的尿液从交合和阴蒂中间喷出,把新雾的下半身
完全打湿。
希佩尔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偏偏新雾还是没有停下。潮吹这样丢人
的事情让她肌肉紧绷,精神上也有些紧张起来,脸红得快要滴血,而罪魁祸首还
在不断刺激着她最敏感的地方,简直要让她完全坏掉才会停下。
「还早噢?」新雾拉住希佩尔身上的束缚带,将她整个人都朝上提了起来,
就着插入的姿态将其一百八十度旋转,液体之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被希佩尔
的尖叫声淹没。
「咿!那东西在旋转咿唔唔!不,不行!」希佩尔翻着白眼,眼中图像从新
雾的脸变成了洁白的床单,原本躺着的身体背对新雾趴下,臀部高高翘起,对准
了触手所在的位置,让进入变得更加方便。
当然,也让新雾能更加清楚地看到两人交合的样子。
触手在里边旋转,让那些本来紧紧吸附着触手的嫩肉跟着一起被带动着旋转,
在穴内拼命拉扯着敏感神经,和普通的研磨完全不同。那样的动作细致到能感觉
到每一层褶皱的去向,触手上每一处纹路的模样。
希佩尔甚至能感受到新雾接触到她臀部的大腿肌肤的细嫩触感,俯下身的新
雾将上半身紧贴她的后背,那两团圆润在脊椎两侧找到依附的位置,和她的几乎
相贴,引起阵阵颤栗。
尽管露希尔目光所及之处只有柔软的枕头和暗紫色的床头,但仅凭身后肌肤
相贴之处的感受,她的脑海中就仿佛构建出新雾此时的模样——
淡薄的眸子因她染上情欲的色彩,隐藏在两人身体间的红樱被磨得通红,早
已被打湿的下半身凶猛地撞击着她的身体,和脸上轻松平淡的微笑形成强烈对比。
明明新雾可以直接选择控制触手将她缠绕,随便怎么做,然后坐在一旁不用
费力也不需要有什么动作,便能如现在这般狠狠进入。
但她选择了亲身上阵,这里面包含着的奇怪感情将希佩尔包裹其中,又酸又
甜,如同置身在柠檬水里,让小穴都跟着变得酸痒起来,让她难以言诉。
感觉到下一波高潮的即将到来,希佩尔艰难地将臀部抬高,让毫无防备的新
雾直接撞到松软的花心上,引起难以形容的快感。
「新雾…」希佩尔知道新雾触手上所接受到的感触和本人的精神相连,所以
她是故意的,「和…和我一起。」
细碎的话语仿佛是奶猫的叫声,悠悠传进新雾的耳中。她伸手抱住希佩尔的
细腰,指尖覆上被压在身下的双乳后揉捏起来,下身撞击的速度和力道都被加大,
她的声音也变得沙哑暗沉起来。
希佩尔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大概是所谓不存在的愧疚之心,或
者是被现在的气氛与情欲所影响,不自觉的将这句话说出。
模糊的视线里,耳边传来新雾的的声音,短促快速的字,让她听得有些不真
切,她说:
「好。」
微不可闻的话语飘散在希佩尔的耳边,随着新雾话音刚落下的是,直捣花心
的次次冲击。力度之大,几乎将希佩尔的双腿从床面上离开,整个人像一座斜桥,
一头固定在床上,另一头固定在「岩壁」内。
如希佩尔所愿,在白光片段闪过的同时,炽热的液体从体内触手前端喷涌而
出,只是温热的触手表面随之变得滚烫,像是要将她的身体烫伤一般。
那些空闲着的触手跟着缠上了希佩尔的手臂、小腿,轻柔地卷起她的腰部,
让她保持着现在的动作和高度,将那根炽热继续深埋体内,等待着什么结束。
希佩尔感觉自己体内被新雾所占有,被属于她的液体和气息灌满包裹,皮肤
上是余韵带来的粉红色,和散落两侧露出脖颈的金发相衬。
洁白细长的脖颈如同天鹅长颈般漂亮,原本只是贴着希佩尔不动的新雾微抬
起身,凝视着那片洁净之处片刻,便俯身直接吻了上去。
细密的吻从希佩尔的脖颈处开始,逐渐向下,落在每一处。红唇所经之地满
是小小的红色吻痕,从上面看来一览无余。
从脖颈一直亲吻至尾骨上方十分处,新雾才满意地停下,放过了这副原本干
净白净的背部,随之她将「罪魁祸首」凑至希佩尔的耳边,让暧昧湿热的气息涌
入对方耳蜗,传达着自己的话语。
「…再说一遍?」怀疑热昏头而出现幻觉的希佩尔急急说道,她想再确认一
遍,确认…更菜的惊喜是真的,而不是幻觉或者说臆想。
新雾撩起希佩尔的发丝,看着这个扭过头,目光已经有些迷离,却还是朝着
身后的方向努力看着的希佩尔,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来。她吻上希佩尔的眉眼,
轻轻说道:「后天,我们就举行婚礼,在所有人的见证之下。」
「你不是…完全没有准备的迹象吗?」
如果是这样,那她这些天的刻意无视又是为了什么?希佩尔混乱地思考着,
发丝上传来新雾轻蹭的触感。
「我一直在准备,只是最近比较忙,资源也较紧缺,所以延后了些,」她的
声音带了些笑意和无奈,「可没想到你这么沉不住气,那我只好惩罚惩罚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