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汗水打湿了自己的后
颈处的碎发,黏糊地贴在皮肤上,跟心里一样痒。
尽管嘴只能顾及一边的胸房,但新雾空着的那只手也没有闲着,手掌覆盖了
被冷落的另一侧,模仿着舌头的动作对乳头打转。
下半身传来的感受已经不再考虑范围之类,身体上传来的快感是一回事,脑
海中所想的则是另一回事。或许身体会被本能控制,但她的思维在此刻无比清晰。
就是这个人了。
高潮来得突如其来,一下子让希佩尔泄了力气,如果要说什么最贴近史莱姆
的状态,大概此刻的希佩尔身体柔软的程度已经快要比拟。
新雾将沾满分泌物的震动棒抽了出来,把那从开始到现在就没停过的跳蛋取
下。看着红得跟熟虾般红的希佩尔,柔软的触手缓缓从身后伸了出来,对着那被
折磨地泥泞不堪的穴口蠢蠢欲动。
但是新雾还没有急着出手,而是先解开了束缚希佩尔的铁链脚铐。重获行动
自由能力的希佩尔却没有力气去动弹,干脆直接仍由自己的身体软绵绵地瘫着。
新雾拿来了像是连体内衣,却只有单单几条带子组成,与其说是能挡住什么,
不如说什么都挡不住,只能用来当作装饰…或者是将她捆起来。
已经被汗水和黏液打湿的衣服被新雾全数脱下,看着那单薄的小件,她一边
笑着,一边将红色的情趣束缚衣给她套上。
「希佩尔,你说着一身…几乎没有遮挡效果的衣服,是为了什么呢?」新雾
的手指刮过希佩尔身体上每一处敏感的地方,成功引起了洁白躯体的微微颤抖,
「真是惹火的打扮啊。」
似是感叹,希佩尔没有从里面听出任何生气或者不满的意思,新雾仿佛只是
随意一说。但希佩尔还是下意识地回了一句:「那只是演出服…我还以为你会喜
欢。」
「嗯,我确实很喜欢。」最后一层布料也被褪下,红色的束缚带将希佩尔身
材的所有完美点全都体现了出来,从平坦得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一路向上,圈出
双乳所在的位置,最后环绕纤细的脖颈,将项圈套在了上面。
双腿被新雾折叠起来,皮质脚铐套住了希佩尔的脚腕和大腿,中间的铁链短
得要命,让她只能维持双腿折叠的动作,门户大开。
那些未来得及从穴内流出来的蜜液因为双腿大开,穴口敞开,缓缓顺着臀沟
流下,将后面一同打湿。
「唔…」很意外地,新雾进入的方式很温柔。那固定在小腹之下的触手性器
就像是在亲吻她的户部,撬开唇齿之后再缓缓进入。
每进入一寸,都是感知内部形状的机会,从外到内,每分每寸都探得明明白
白。新雾像是在记住内部的模样,在脑海中勾勒出属于希佩尔小穴的形状,寻找
最敏感最幽深的地方,作为进攻的专攻点,把她所想要告诉她的用行动来证明诉
说。
就算希佩尔再怎么反应迟钝,也能从新雾的动作和神情中感觉到她所要表达
的情义。
一如接受戒指的当初,从未变过,或浓或淡的错觉在此刻全数消失,只剩下
那满腔爱意,从空气中、触手中、液体交融中交织传达,纠缠不悔。
希佩尔觉得,现在或许不是怄气的时候,她是什么样的态度,就会决定今晚
的这场「绑架」到最后会拥有怎样的意义。坦然接受,坦然面对自己的指挥官,
自己未来的另一半,才是她现在应该做的事。
身体上早已接受,一直在反抗的不过是她不愿承认的思维,一旦思想上也跟
着接受,那么顺其自然的,身体上的每一块肌肉都会顺从地、更加主动地贴合新
雾的动作。
从这个视角,希佩尔能直接看到两人交合的地方,甚至隐约能看见被触手所
遮住的属于新雾的私密之丛。
「怎么了?」新雾察觉到希佩尔的那一丝走神,她微微弯腰,将脸贴近希佩
尔,两人的眼神教诲距离被拉近,让两人都能从眼睛里看见对方的全貌,「在思
考什么有趣的事情,会让你把我放在这儿不管呢?」
「没,没什么。」决定接受并不代表希佩尔愿意坦然将那些心里的话都说出
来,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过丢脸,还不如让新雾自己去猜。
反正她是她的指挥官,这点小事情一定可以猜到,根本不需要她来说。
「是吗?」
「哼,难,难道你还不相信我说的话吗?」
新雾笑了,她美得就像是正在盛开的红色月季花,没有玫瑰那样粗狂的黑刺,
却又有细小的尖刺来保护自己。在希佩尔看来,这朵娇艳的月季软化了自己全身
的刺,将绽放的样子摆在她面前。
红月季花,热烈的爱。
「希佩尔亲,难道你平时口是心非的话还少吗?」新雾在希佩尔的耳边吐息,
温热的气息吹进她的耳廓,「你要我相信你现在说的话吗?」
像含羞草一样,一碰就害羞,紧紧收缩起自己的枝叶,表现出不愿的行为,
却又在骚扰的那人停止动作后,悄悄舒展枝叶偷看。
「哈?你的意思是我平时都在撒谎吗!」希佩尔梗
起脖颈,试图用这样的方
式来掩盖她的心虚。
「是不是,不是只有你才知道吗?」
「不过,那样的谎言,可真是太容易被看穿了,或许对我来说,也不算谎言
吧。」
希佩尔体内的小东西一探到底,起初速度很慢,慢到希佩尔差点无视那东西
的存在。她的心神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