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自己的想法本能地抗拒着外来的威胁。奥托猛然坐起,一手
深陷入丰腴的臀部,另一手抬起长光的大腿驱使着分身滑向欲望的深渊。
灯火阑珊,一阵低沉的喘息打破了夜的静寂。
「嗯,倒是物尽其用。虽然不介意这种程度的冒犯,但出尔反尔的人怎样才
能被原谅你心里有数吧。」
主教大人短暂的自由时光宣告终结,作为出格行为的「惩罚」奥托双手被并
拢拷在一起,两脚岔开踩着十六公分的恨天高,手脚由铁棍依次连成三角形固定
在地面,防备薄弱的股间暴露无遗。
「从刚才开始就感觉不对劲,果然还是这样适合你。是不是有种『震惊!一
觉醒来变成妹子了是不是该给兄弟爽爽』的既视感?」长光揉捏着奥托的臀部谈
笑间不自觉地打起了尻鼓,常年养尊处优的主教翘臀泛起阵阵雪白的波涛。
戴着口枷的奥托当然无法回答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声响,以翻转的视野眼睁
睁看着友人跪伏着把弄手中权柄。其实如果不考虑自身所处的窘境的话,这个角
度刚好使得少女袒露的胸怀一览无余,饱满的弧度令人不禁怀疑这真的是发育停
滞在十四岁的胴体吗?
来不及思考,口腔内壁黏连的触感,吮吸瞬间的真空很快便令颅内一片空白,
奥托想弓起背舒展身体但仅有臀部能够小幅度上下摇摆,蜷缩抽搐的脚趾抓挠着
榻榻米,无奈之下他只得奋力以更深入的抽插无声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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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金玉「都要塞进来了,是想捅穿我的食道吗?放轻松,因为接下来可
能会有点痛。」
长光拭去嘴角的污秽,从刀鞘侧面掏出一枚约五、六寸长的铜笄,用唾液湿
润了在生茎左右划圈。
「别,别这样——」
「咬太紧会硌坏牙齿,有什么可以替代的呢?不如含着它吧。」金属圆环被
换下取而代之是递至面前的平底木屐。奥托抿了抿双唇还是选择顺从地衔住,舌
尖不经意间触及少女的脚趾弯,也一并含在嘴里。
随着近圆形的笄头侵入,齿列在硬木表面留下浅浅咬痕,呼吸声愈加沉重夹
杂着苦痛的呻吟。长光两只手并用才勉强将那不时勃起的肉棒握住向后拉扯,温
热的舌尖沿暴起的青筋游走,挑逗着尿道外口与笄子的接合处。双唇像吹口琴似
的从一侧来回吸吮发出拨人心弦的淫靡之声,继而吞没了膨大的阴茎头部,在冠
状沟那里反复舔舐。
「前戏还满意嘛?再让我们切入正题绕到后面看下。有明海地方的渔民习惯
把海葵称作『わけのしのす』,意为年轻人的肛门,如今看来确实很形象呢,
你大概会说这种东西三百年前就被看光了对吧?诶嘿,毕竟我亲手打造的身体,
每一寸的位置早已烂熟于心。」
扒开浮现出浅红掌印的两瓣臀肉,中指和无名指并拢,拨动软肉向里探索着
深邃的通道。
「摸到了哦,主教大人的尻子玉埋得很浅呢~平时有试着自摸吗?居然摇头
否认……多没趣,还是由我来帮你一把吧。」
与此同时高高翘起的前端在旋转的异物猛烈侵犯下颤抖不已,前后同时刺激
着前列腺直达快感的极致,致使交合之处泥泞不堪。
「唔!噢哦哦哦哦——」
「想射的话就告诉我一声喔,糟糕!忘记你现在愉悦地都说不出话了!」
锁扣咔嚓一声脆响,先前完全埋入的笄柄缓缓弹出,奥托精疲力竭瘫倒在地,
终于迎来淋漓尽致的喷泄。
「喂喂喂,350ml会不会过于夸张了些?你私下肯定改造过了,没有的话就
是跟丹朱乱搞时整坏了。」
「你,你怎么知道……」奥托有气无力地叹道。
长光看他的眼神有些微妙,随即又转过头平视着量杯中的粘稠液体。
「在一起相处三百年了,能骗过我?话说回来你这家伙的女人缘真心有够离
谱。」她在便签
上随手写道:泄压阀老化,建议更换。
「结束了,老朋友之间的逢场作戏。感觉如何?还满足吗?」
「这种事情还是不要有第二次比较好。」
「虽然是丑陋的本能但无可否认这就是生命存在的初衷,忘记这点的话可就
没法回头了。再者说偶尔尝试下年轻人的娱乐也不失为一个打发时间的好办法嘛。」
一向身着古代服饰的刀工解开束发在脑后简单挽成一个团髻,而且破天荒地
穿了件大号白衬衫,兜里的雪茄已经明示了它的原主人是谁。好不容易得到一丝
喘息机会的奥托瘫坐在旁,换上了件他加冕时才穿过金色镶边的丝质长袍。
「你穿这身白色的主教服倒像副道貌岸然样子,可惜就衣品而言是个无可救
药的家伙,AI都比你会打扮。」
「这话原封不动地奉还,谁让我们都是一丘之貉呢?」奥托用余光瞥了一眼
某人的衣柜,里面整整齐齐地挂着十件一模一样的和服。
长光不予回应,扶首侧躺叼着烟杆,不时吐出一个个小的烟圈。
「是对针对下属」僭越「展开的报复嘛?好吧,就让你扳回一局,我们扯平
如何?」她掀起衬衫下摆,里面是一片真空。
「还是后入……你对那里的执念是有多深?」
「括约肌的收缩,难道你不觉得很舒服么?欲求不满的家伙,想尝试些刺激
的玩法也无所谓反正我又不会死,前提是你做好事后被丢进熔炉的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