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发生了形变,变成了像是黏在鞋底的口香糖一样的甩
不掉的烦人精。
噗噗
那是利刃贯穿肉体的声音
噗呲噗呲
那是被撕裂的肉体与血管向外喷洒液体的声音。根据声音判断,被切开的大
概是一条动脉。
「唔嗯?!」
陈的眼睛因为眼前发生的一幕而惊得瞪圆。
一大团血液飞散在空中,随后一边发出了啪叽啪叽的声音一边洒在了前面的
地板上,就像是住家泼在地上的脏水一样。
「咳啊——」
伴随着几大簇烟花一样的血液的林在下一秒也映入了陈的眼帘。黑色的长衫
不再能遮掩血色的污渍,敌人的攻击却仍未停歇。
「短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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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林已经在浑身的刀伤中进入了走马灯的状态,但陈依然能从他身边看出
袭击者的真容,而下一秒,那个袭击者也已经冲到了她的眼前。
「早上好啊,龙门近卫局的陈警官,我们也算很久不见了啊~」
鲁珀族的红发女性从漆黑的面罩下打着招呼,「上次还是在一年多以前吧?
你那时候还穿着人字拖追我呢,怎么现在被人捆成这样放在妓院了呢?」
「呜呜!」
陈的怒气继续上升着。眼前的人毫无疑问就是自己追查了很久的弑君者,空
气中弥漫着的血腥味就是她的危险系数的最佳评判指标,而她右手的短刀也配合
着把还带有些许体温温度的林的血液丢弃到地面上,并发出了危险的滴答声。
「咕唔!呜呜!」
陈剧烈的挣扎着,自己这幅任人鱼肉的状态自然是无法应对弑君者的,特别
是当她看到了弑君者从怀里掏出的一支吸满了乳白色液体的针筒之后。虽然不确
定是不是同一种内容物,但短时间内第二次见到这种颜色的药剂的陈自然会联想
到上一支让自己陷入昏迷的麻醉剂,「咕呜呜呜!」
「省省吧陈警官,你就不觉得你挣扎的样子和一个人畜无害的小女孩没有任
何区别吗?而且啊,整合运动的几个干部都一致同意,你这样的人,越挣扎越让
人想迫害你。一动不动的装死可能还能好点」
弑君者一边稍显笨拙的用单手把针筒握住,一边轻轻的推出了针筒里的气泡,
习惯直接抹杀目标的她肯定不熟悉也不理解这种软弱但浪漫的方式吧,「好了陈
警官,老老实实睡一觉吧,别让我不好做哦~」
弑君者手中的针管渐渐的逼近,又渐渐的消失在陈的视野上端。双手被捆在
后腰附近的陈也的确没有能让弑君者下针的地方。在咂了咂嘴之后,弑君者决定
把这管药液打进陈的颈部静脉。
「呜呜呜!唔!」
另一方面,陈的挣扎也从做开始的毫无阻拦而变得有所顾忌。毕竟一根针已
经抵在了自己的脖子附近,就算再怎么想要挣扎,陈也本能性的为了提防被这根
针有意或是无意间刺穿气管而收敛起挣扎的幅度,更何况她的身体状况也并没有
比几分钟前好多少。冰凉的钢针顶在了陈的颈部,尽管陈并不想认命,但现在似
乎除了接受自己的命运之外也没有其他
的方法了。
………………
「这也是我的命运吗……」
看着弑君者因为兴奋而挑起的眉毛,陈愤恨的闭上了眼睛,就算自己很快就
要昏迷,她也不愿意让弑君者看到自己上翻的眼睛。她用力的闭紧眼睛一方面是
为了自我欺骗、让自己暂时性的忘记自己这个屈辱而无助的境地,另一方面也是
期望自己的双眼能够在昏迷时老老实实的闭紧,不要擅自开窗。
…………
……
啪!
玻璃破碎的声音打破了两人之间的诡异宁静,也让陈睁开了双眼。视野中,
一抹熟悉的绿色搭配着大块的黑色快速的横跨了她的整片视野,而近在咫尺的弑
君者则在最后一刻抽出了自己的手,以一个匪夷所思的后跳完成了规避。
「咕唔!」
自己的视野再次被黑色遮住,但这次并不是因为层层叠叠的睡意,而是由于
那位破窗而入的队友。
咣
名为般若的三角形大盾被插在了地面上,它的主人则像是一堵墙一般立在了
陈的前面,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陈的身躯。
「没事吧陈?抱歉我来晚了~增援马上就到」
「咕唔!呜呜呜!」
陈的闷叫声中也不再带有愤怒与绝望,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如释重负的欣喜。
「少在那唠家常了!别小看人啊!」
弑君者的身体附近渐渐放出浓烟,那是她从自己的口腔分泌出的遮蔽视野用
的烟雾。如果是一般的干员的话,陈想必已经开始闷叫着提醒他注意安全了吧。
但,眼前的是星熊。也许她无法跟上弑君者的脚步并将她制服,但她也不会被弑
君者打倒。最差最差的情况,这也是一场没有输家的比赛,下一步只要等增援到
位就可以了。
「陈,你没被注射,放心,剩下的交给我吧」
简短的对话让陈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为了防止自己的身体认定了【被打药了
】的虚假事实而变得无法动弹,星熊在第一时间就和陈进行了状况沟通,让陈不
会因为心理作用而丧失行动能力。很快,星熊的身形也被笼罩进了白色的烟雾中,
只剩下朦胧的身形、偶尔迸出的火星和两人的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