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案子最有可能是采花淫兽伊吹所犯。」
「采花淫兽伊吹,我想起来了,他之所以不叫淫贼,而叫淫兽,就是因为他
和强奸团一样,在将受害者奸淫之后,会将对方杀死。不过他在十年前虽犯案颇
多,但最近几年已经销声匿迹了。」
「的确如此,但强奸团和淫兽虽都要杀人,但杀人的目的却是不同的。」
「强奸团的手法我见过,他们杀人毫无疑问就是为了灭口。」
「南宫大人所言极是,也正因为如此,被强奸团杀死的受害者,死前往往会
遭到性虐待。」
南宫可儿看着窗外,平静地说:「而她们死后,尸体常常被高度破坏,甚至
被进行羞辱性的展示,那些犯案现场,我也见过几个。但····采花淫兽伊吹却完
全不同。」
「是的。」凌云看着南宫可儿的侧颜,此刻黄昏未退,华灯初上,昏黄的光
照在她的颜上,黑色的长发亮晶晶的,神话中的仙女只怕也不过如此。
「伊吹的受害者虽然也会死,但死相却极为平静。」南宫可儿说。
「是的,我有一种猜想,只是····有些太过离经叛道。」
「你说吧。」
「我想伊吹杀死受害者,目的并不在于灭口,而在于占有。」
「占有?·····你继续。」
「以我研究过他的诸多案例来看,我甚至怀疑他对自己的受害者带有爱意。」
冷艳的御姐看着窗外,沉思片刻。
凌云看着她,看见V形的衣领露出骨感颈窝,还有雪白的胸口和乳沟,让凌
云的心跳难以平静。
她说:「其实我也有同样的想法,伊吹甚至是用能让受害者感到舒服的方法
将对方杀死,就像一种仪式。」
「婚礼,就像婚礼。」
「婚礼?」美人喃喃自语「····杀死对方···彻底占有·····」
南宫可儿转头看他,美丽的眼睛里闪烁着智慧。
绝色美人的凝视,让凌云心中一荡,他悄悄深呼吸,立刻闻到这性感御姐身
上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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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香水后调和成熟女体气味的结合,就像春药。
凌云突然有些局促,南宫可儿缓缓说:「凌捕头,给我介绍一下这次的案情
吧。」
凌云拿出笔记本,向南宫可儿读出裴诗思案件的资料。
三天前。
裴府。
在花园深处的一座小楼,就是杭州第一美人的居所。
小楼为池塘假山环绕,幽静清雅。
此刻夜已深了,绝丽的美人躺在床上,却难以入睡。
她年芳十八,仍未出嫁。美艳的胴体已经成熟,却无人来采摘,渐渐的,这
对她来说,已经变成了一种折磨。
当她躺在秀床之上,淫秽的幻想就难以自制地出现在她脑海中。
她知道,这叫性幻想。
她虽常在闺中,却知道得很多。
这已经不是工业革命之前了,改良蒸汽机的发明已是百年前的事了。报纸和
杂志已经变得普遍,在报纸的五版六版上,常常出现一些香艳的小故事,裴诗思
看着那些小故事,懂得了很多。
她常常春心荡漾,却无人能懂。
躺在秀床之上,美人春睡,月光就洒在她身上,看上去冰清玉洁。
然而她的脑海中,却被无尽的性欲潮汐所淹没。
就在今天,杂志上的一篇文章吸引了她。
文章上讲述了一个采花淫贼和富家千金的故事。
故事上说,那名采花淫贼每晚潜入千金小姐的闺房,以迷药将其迷至半晕,
然后对她施以奸淫。
他带着爱意抚摸她的身体,亲吻她的嘴唇,还把大手伸进她裙底,在她两腿
之间那最为敏感之处揉搓,直至女孩攀上高潮。
裴诗思悄悄看完这篇文章,悄悄把这本杂志藏了起来。
而到了夜里,当她躺到床上,文章中的故事又浮上心头。
在她的脑海里,她变成了那个千金小姐,她被淫贼迷晕,半梦半醒,而淫贼
的手,伸进被子里,
伸进···她的睡裙底下········
美人的身体燥热了,她感到胯间酸胀,她的阴蒂硬了,慢慢勃起,碰到了睡
裙的内侧。她不禁动了一动,阴蒂和睡裙轻轻摩擦了,就这么一下,下体上的快
感就在她纤细的神经内肆意延绵。
她不敢再动了。
但睡裙被被子压着,从她微微分开的两腿间凹陷下去,压在她的大腿内侧和
阴蒂上,这样的感觉有些舒服,好想再动一下。
在一年前,她才第一次自慰了。
已经发育成熟的身体,再也无法忍耐,那天又看到了报纸上的香艳小文,晚
上睡觉的时候,她在一场淫秽的梦里惊醒。
醒来便发现,胯儿湿了,湿透了,连屁股下的被单都湿了一大块。
她在那些小文里读到过,知道这是高潮。
第二天下午,她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然后将自己的处子香胯顶在了方桌的桌
角上。
全身都很燥热,但胯裆里热得吓人。她前后耸动,隔着纱裙,与桌子角摩擦,
那种感觉太舒服了,从没想过世上还有如此舒服的事情。停不下来,根本就停不
下来。
她的胯耸得越来越快,紧接着,就好像什么东西要从下面出来了一样,整个
身子突然好酸,浑身颤抖,停不下来。
她那时以为自己要死了,大量的水从下面流出来,那些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