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要相信我,好么?」
眼前的女人,仍旧双腿大张蹲着,她将右手放在小腹,轻轻地,爱抚着,性
感的小腹上,被红色的油性笔画上了子宫模样的图案,而子宫的正中心,那原本
应属于我的花心上,被写上了这几个字。
「? 伟? 」
妻子轻轻地扭动着肉穴里巨大的绿色假阳具,口中娇呼着:「啊……我说了
啊老公,被那种东西这么多次内射进子宫……啊……后果很严重啊~……啊……
这假鸡巴是丁伟鸡巴的模型哦~」
她脸上又露出讥讽的表情,只是嘴角的笑意暴露了她,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啊……老公啊……我不是说过么,在我的余生里,都将效忠于……他的
大鸡巴,老公,都是因为你喜欢淫妻,所以我才会变成这样的肉棒狂人哟~」
一年前还是个淫话都说不出口的妻子,现在岂止是淫话,如今可以做到「棒
不离穴」。
话音刚落,妻子死死地按住丁伟阳具模样的假鸡巴,两条丝腿不停得开合着
,张开的时候,肉穴里的假阳具被深处的丝袜张力带出,合拢的时候,又被妻子
按了进去,这一开一合,带着丁伟的「肉棒」在我妻子的蜜穴里一进一出!妻子
大声淫叫着,这是我从未听过的旋律,里面夹杂着臣服夹杂着喜悦。
「老公!唔哦哦哦哦哦!真的,真的……噢噢噢噢!我真的已经爱上了啊啊
啊啊!」
就在我的眼前,仅仅只是丁伟的一根假鸡巴,就让我的爱妻登上了那极致的
高潮,她吐着舌头,在地上扭动着,下体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鲜红的脚趾大
开,张开一片丝幕,一双丝脚不知有意无意,在高潮中不断地踢踩着我萎靡的下
体,虽然看起来力度很猛,实际上就是在做足交一样,感受着自己下面被妻子的
丝脚不断传来地挤压摩擦,我低吼着,满眼通红。
无能狂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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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过后,妻子紧咬牙关,牙缝里不停地钻出娇呼,全身激荡着肉浪,用手
将肉穴里的假阳具缓缓地拔了出来,这个过程看起来无比艰难,脚趾死死地扣住
脚心,不知是肉穴不舍,还是阳具不放,在拔出的瞬间顿时一道淫水飞起。
这飞起来的是泪,是离别的伤痛,滚烫,是身体里最真挚的情感。
随着一阵悠长的呻吟,这根绿色橡胶阳具被妻子当宝贝一样捧起,塞进了大
腿旁已然与肉穴断连的「连穴袜」里,像是女特工藏起救命的枪支,这恐怖的凶
器上,布满了恶心的突起,配上这反胃的绿色,像极了怪物的肉棒。
是啊,丁伟是怪物,妻子是怪物的兜裆布。
妻子带着笑容,撅起肥臀,就这么对着我,肥美的阴唇抖动着,黑漆漆的阴
道口喘息着,丝袜脚掌不断地摆弄着我的阴囊,那稀糟的躯干上,美丽的后背上
同样画满了各种淫猥的涂鸦,那圆润的大屁股上,乱七八糟的涂鸦让我阵阵不适
,仿佛被激起了密集恐惧症,在那密密麻麻的字迹中,红色的「肉便器」三个大
字死死地盯着我,同样,妻子全身还布满了各种通红的绳印和红痕,就连鼻孔的
上方,都有两道红印,我指着那些印记,兴奋地望着妻子。
她一只手揉着胸口的两团乳肉,回头望着我,轻呼着:
「呼……唔……啊,
这些呀,我被他们绑着,塞进了水泥墙,就是你画里的那种卡进墙壁的剧情……
啊……还有就是被绑在会议室,招待……招待甲方和监理哦……」
妻子的呼吸逐渐加快:「被带去别的工地联谊,就……就我一个女人哦,大
家一起为我做……啊……做那种早餐,还有就是新员工培训,员工休息室这种日
常工作……」
想起上次两位农民工的对话,显然只是冰山一角,这其中有太多事是我不知情
的。
「还有……」
我打断妻子的话语,颤抖着:「老婆你……你……还有厕所是吧。」
妻子肉体淋着温水,变得油光发亮,听到了我的话语,这肥美的身躯颤抖了
一下,肉穴夸张地收缩着,阴蒂上的钻戒闪耀起淫光,一对大奶顶着乳环带起性
感的弧度。
摆着淫荡狗姿的妻子低垂眉眼,嘴角止不住地上扬,诉说着:「嘿嘿,你说
这个啊,老公,你不会也去了吧。」
我轻轻地搓干净下体,装作淫笑:「那是当然,免费的嘛。」
谁知妻子瞬间露出嘲弄的目光:「骗人,你没去。」
「你怎么知道。」
她没有回复我,只是将肥臀越发地撅起,用手指轻松地抠进自己的菊穴,而
那蜜穴的空洞正俯视着我的下体。
下一秒,菊花绽放。
我靠,不会吧。
我他妈惊了。
这么重口。
卧槽。
别吓我啊。
妻子娇呼着,喜悦着,过激的场景并没有出现。
还好没出现。
一小节被薄膜包裹着的香肠状物体被妻子从菊穴中扯了出来,她大声呻吟着
,不知是痛苦还是兴奋。
接着,正在摩擦我阴囊的肉丝脚趾紧抠,锐利的脚指甲刮得我卵蛋生疼,娇
妻面容崩溃,口里歇斯底里:「不要看啊!老公!不要看!」
我死死地盯着,血管里欢呼着,眼前被薄膜包裹香肠状的物体被妻子扯出来
有十几厘米了,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妻子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