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身体来慰藉我黑暗的思想,我唯有用厨艺来安抚她不安的心。
思绪万千,一股刺鼻的气味将我拉回眼下。
操,菜糊了。
说是水煮萝卜,我花的心思可不比水煮白菜少,第一锅花了我一个多小时,
结果就这么翻车了,趁着等第二锅水开,我拿出老猴子抵押给我的手表,仔细研
究了起来。
话说这种好手表,那种流浪汉是怎么得到的?捡的?还是说,本身自己就拥
有的?罢了,想不通的事,我懒得想,现在心思全在妻子正在被蹂躏的肠肉上。
那大概会很爽吧?妻子会爽到浑身颤抖,那蛋白一样的乳肉不断翻飞着、跃
动着,被刻一个又一个肮脏的手印,那温润的肠肉里面前列腺液正与肠液激烈搅
拌着,而点点尿垢正把自己藏在肉壁之中,以留下「肠久」印记,而那悲哀的括
约肌正发出哀嚎,向着无法回头的境地松弛着,但并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那
高昂的淫叫声早已掩盖了这一切。
然而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我只能在楼上做夜宵,像个窝囊废。
在复杂的情绪里,时间飞快流逝,眼前的餐桌上已然摆着一道鲜香的水煮萝
卜,那收到妻子照片的大叔依然没有回我,我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等
候妻子的回归。
然而并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
妻子已经离开三个小时了,她的夜宵我已经收在锅里,一直开着小火隔水加
热着,我的内心也在煎熬着,这不会是出事了吧。
按照电影或是小说来说,妻子十有八九是被拐走了,但是不知为何,我相信
着自己的爱人,无可救药地坚信着她。
手机,响了。
「你先睡吧,我晚点穿着风衣回吧老公。」
这无疑是熟悉的语气,却来自陌生的号码。
按捺住焦躁的内心,我回复:「好的,老婆,话说你感觉怎么样,没受伤吧。」
妻子回复得很快,仿佛急不可耐。
我打开信息,上上字字如雷。
「要疯了」
我的耳旁传来阵阵轰鸣声,锅里的水在咕嘟咕嘟冒着泡,墙上的时钟在滴答
滴答慢慢走,我心脏在疯狂地咆哮。
可我感觉一片寂静。
我陷入了死寂。
………………………………………………
我从床上醒来,窗外艳阳高照,慢悠悠得将衣裤穿好,享受着宁静的早晨和
空气里弥漫着的那早餐的香气,与我一同苏醒的,还有胃里的馋虫。
昨晚发生了什么?我的嘴唇怎么破了。
手机怎么没电了。
脖子这是落枕了么?我不是睡床上的么。
还有,妻子为啥在做平板支撑?
我迷迷糊糊喝了口水,牙也不刷就往餐桌前一坐,拿起筷子就把面条往嘴里送。
「快去……啊……刷牙。」
妻子在地上传出艰难的声音。
「老婆你是不是发烧了,家里可不是健身房。」
随着一阵闷哼,妻子缓慢爬了起来,侧坐在健身垫上,汗水将发丝黏在了脸
颊,无趣的睡衣也无法遮盖胸口那硕大的形状,她正笑盈盈地望着我,只是眉间
蕴含着丝丝羞涩。
「好啦,不是老公你把我丢楼下了嘛,弄了太久了,有点……」
「有点?」
「不是平板支撑据说可以提提臀嘛,现在不是有点……」
「有?」
我的脑海里似乎想起来什么。
「有点……松……」
妻子低下头,脸蛋通红,如当初我第一次牵她的手。
我想起来了,我也明白了。
昨天晚上,我美丽爱妻的菊花,被流浪汉的鸡巴插到变得合不拢。
而我,则完全不记得这事,呼呼大睡了一个晚上。
我呆滞地望着地上空空如也的健身垫,黑色的画面一张接一张从脑海里闪过
,此时耳畔传来熟悉的声音说着陌生的话语:「下一次,是不是该用前面的……
呢?」
恐惧爬上了我的后脑,我猛
然转头,只见妻子精致的脸庞正满脸关切地望着
我,葱萤的手指轻轻地揉着我的太阳穴,颤抖的呼吸扑面而来,她口里说着不安
的话语:「是不是我太过分了,老公,对不起,我不该就这么放你一个人的。」
我前面应该是听错了。
「夜宵吃了么。」
我问到。
爱妻又恢复往日的恬淡,笑眯眯地说道:「我当早餐给吃了,可好吃了。」
恩,妻子给流浪汉干了一个通宵。
哪时候回来的?
「大概早上6点吧。」
穿了衣服么?
「高跟鞋带回来了。」
被人看到了么?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老公。」
射进去了?
「恩……」
多少次?
「……我……我……我不知道」
舒服么?
「恩。」
多舒服?
「就是……很舒服……鞋跟都断了……手指甲都劈了……」
干了前面么?
「没有」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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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必要骗你哦,老公。」
为什么?
不知何时来到我身后的妻子,低头对我耳语:「如果真的被弄……弄了前
面,我肯定会告诉老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