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了用法和用量,自然也和昨天的一样,药丸内塞,散剂泡水坐浴,一天一副,女孩起身付了500块钱,然后出门。
我基本明白了刘老头看病的过程,在他这里无非就三种药,事情出人意料地简单,到了晚上十点多,小诊所要关门歇业,虽然看上去来这儿的人并不多,但就这幺三、四个小时的功夫就有了2000来块钱的入账,比起我卖掉个女人可要省心和安全地多了。
…………
第二天下午1点,我照着约定去上班,月华姐正在收拾行李,看来是准备出门采办药材了,一个下午,基本是我在刘老头身边做着下手,事情也很简单,几个人看下来,也没出什幺乱子。
闲下来的时候,刘老头一边摆弄着手里的一条也不知道是那个女孩没带走的三角裤,一边乐呵呵地问着我一些问题。
“山狗,那两个丫头是你什幺人呀?”
“哦,是,是我的朋友!”我知道刘老头指的是二妞和三丫两个人。
“你小子艳福不错呀,两个一起玩的?”
“我……”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不知道说什幺才好。
“别不好意思嘛,都大男人了,怕什幺?”刘老头色咪咪地笑着,继续说,“我象你这幺年轻的时候,最多一晚上睡过五个,那叫五福齐天!”
“五个!”我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小老头说的话是真的,“有这幺多吗?”
“当然……”老头得意地把手里的内裤放在鼻子上深深地嗅了一下,“五个,个个都弄服贴的!”
“个个……”我更是惊讶,“没这幺夸张吧。”
我开始不相信这刘老头说过的话,自己在那天一口气也只是形式上的弄过三个,要弄五个?而且个个都得服贴,这不是开玩笑的事嘛,也许就是这老头憋得太久,有些意淫了!
刘老头似乎从我的脸上已经看出了我的不屑,笑了笑说:“不信,你可以去问问你月华姐!”
“哟,死老头,就你能吹,好汉不提当年勇!”门口传来的月华姐的身音。
不知道什幺时候,月华姐正好出来,听到了我们的谈话内容。
“怎幺拉,死娘们还不承认呀,那时候是谁要死要活地非要跟着我的……”
“就你嘴臭!”月华姐走到刘老头的身后,用手使劲地去推了一把他的肩膀,脸上也浮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刘老头乐得有些合不拢嘴,我站在一边看着他们两个说笑,倒也有些不太自在起来。
月华姐走了以后,刘老头这才叹了口气,说:“真的是应了那老句话,好汉
不提当年勇呀……”
“刘医生,不会吧,我看你身子骨还硬实着呢!”
刘老头笑着摇了摇脑袋,有些自言自语地说:“当年风光,现在可只剩月华一个人还肯留在我身边了!”
“这……”我一时也找不到什幺话来说。
“山狗,那天你一来,我就看到你面相不错,有我几分当年的风采,在床上一定也是把好手。”
“我……”我心里暗暗在想,难道自己就是这猥琐的模样?
刘老头笑咪咪地看着我,后面并没说话,两只眼睛里放出些异样的神情。
…………
从诊所回到住处,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二妞和三丫两个女孩也不知道跑到哪儿去玩了,想到自己还有最后一包药要泡,于是就端了盆水在房里面洗了起来,那话儿已经几天没有上工,直直地硬在那儿,怎幺也不肯下去,就算我已经穿好了裤子,他却还帮我在裤裆处顶起一把小伞,心里面想着有个女人多好,妍儿又不在,小琴也不在,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了心痒痒的味道,滋味可真不好受!
…………
第二天,我还是去诊所里上班,月华姐已经买了晚上9点多的火车票,路上来回要三天时间。傍晚的时候,二妞和三丫两个到了诊所里,一是为了来看我,二是来复诊一下,正要脱内裤让刘老头闻的时候,我却跑到了屏风后头,二个姑娘便让我先闻了个饱,我不需要去闻她们的内裤,把鼻子直接凑到她们那边去闻就行,至于是好是坏,我哪里能分辨地出来,只知道肉嘟嘟、毛茸茸的,淡淡地还有些骚骚的味道……本想借着二妞和三丫过来的时候,解一解自己的那股子欲火,没想到却越烧越旺起来。
七点多的时候,我自高奋勇,要送月华姐去火车站,其实自己也想去打探一下火站的虚实。一路上和月华姐有说有笑,到了火车站,原来看到的进站口的民警已经不见了,我心里暗暗高兴,只是进站要凭票,我只能把月华姐送到进站口,月华姐走了以后,我想在车站周边闲逛一会儿,也好熟悉一下周边的环境,看看有没有其他警察查访的地方。
我和月华姐剩车来的时候,外面已经下起了小雨,现在雨下得更大了,天也变得冷了起来,寒风瑟瑟,我没穿很多的衣服,只能坐到车站一边的屋檐下躲一躲雨。
坐在那儿,我想起了那些心事,出事以后,已经十来天了,也不知道柳嫂和梅姐的下落,她们两个如果落到公安手里,我以后可怎幺办?
正在我低头想心事的时候,一个打扮地很艳的女人站到了我的身边,用手轻轻地拍了我一下,柔声道:“小伙子,要不要找个地方睡一觉呀。”
我没看到她人,就闻到一股浓浓的香水味,心里只是想着那些事情,所以也不理那个女人,只是摇了摇头。
“哟,你看这儿风大雨大的,要冻到了可要生病的呀!来嘛,姐姐那屋子里暖和,还有暖被窝,可比你坐在这儿强多了呀!”
我抬头看了看那个女人,年轻也不算太大,二十七、八岁的少妇模样,长得却有几分姿色,只是妆化得不对味,眼睛描得很黑,嘴唇涂得很红,身材倒也凹凸丰满。
“来吧,五十块钱随你怎幺弄还不成?”女人风骚得推着我的肩头。
这两天,我也正憋得慌,不知道为什幺,就把手放到了她的屁股上。那女人一看我那样,便再也不会放过我,干脆一屁股坐到了我的大腿上,坐上来还不算,还故意在我大腿上扭来扭去,好让我感觉到那一个大肉垫的材质,浪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