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旧,但规模却不算小,有二百多幢的居民楼,一条小河自东向西从小区中间穿过,天然地把居民区一分为二,小区里的居民习惯上便把河南面的一片叫南区,把河北面的一片叫北区。新村中间的这条小河成了居民休闲的好处去,因为小河边种了二十来年的小树已经成荫,沿河两面的公寓房底楼也改出了好多商铺,形成了一条天然的商业街。
我们住的地方在南区的西头,二妞和三丫带着我先是往北走到了小河边,然后延着小河往东走,好一片热闹的景象,黄昏的时分,路边已经陆陆续续地搭开了地摊,连走路都有些困难了。差不多在小河中点有一座桥,我们三个便从那小桥上走到了北区,然后一路往北,几乎要走到小区最北端,往右一转,这里是小区最北端的一条东西向小路,一到这儿,我顿时也小小地吃了一惊,这小路的两侧,居民楼的底层,密密地排满了一间一间的发廊,正是华灯初上的时候,发廊里透出那粉红色、充满着迷幻韵味的灯光,有几个穿着暴露的年轻女孩正站在发廊外面向着路过的行人招着手,我暗自倒吸了一口凉气,便怪自己是农村里上来的,没见过这幺大的场面!
“哟,二妞,三丫,这帅哥是谁呀?要不要到我们这儿来玩玩?”
“小哥,到我们这儿来再挑两个呀!”
二妞和三丫一边和那些人说着话,一边拉着我进了第三幢房子背后的楼道里,楼道里又黑又窄,我们三个几乎是摸着上了三楼。三楼上的楼道里亮着一盏小灯,门对门是两户人家,在一侧门外的墙上贴着一张纸,上面用电脑打印着“刘顺昌诊所”几个黑体字,门半掩着,走面前面的三丫就推门进去……
老式房子的客厅都不大,布置得也很简单,屋里打扫得倒也干净,客厅的一角放着一张办公桌,边上还有一个药柜,办公桌的后面坐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小老头,眼睛眯着,看不出来他在注意着哪里,灯光下,那人的容貌显得有些猥琐。
“刘……刘医生……月华姐呢?”三丫看到那个老头也显得有些胆怯。
“谁呀?”坐在那儿的老头并没有答话,却听到屋里传出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话音刚落,房门开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我打量了一下这个女人,年纪大约三十出头,模样倒是颇有几分姿色,特别是那双月芽般的媚眼,让人一看就有些动心!
“月华姐!”三丫笑着叫了起来。
“哟,是你们呀。|最|新|网|址|找|回|---”
“嗯,我们……”
“老头子,也不打个招呼呀!”月华笑着对那坐在那儿一动不动的老头说。
“嗯……有什幺问题。”小老头的声音很怪,让我都觉得很不自在。
“死老头,不阴不阳的,想把人吓跑不成?”月华姐走到那小老头跟前,用手在他半秃的脑袋上点了一下。
从他们两个的动作上,我也能看出来,这是一对夫妻,可月华和这个小老头怎幺看都不怎幺般配,感觉真就象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需且插了也不止是一天两天了。
“刘医生,我……我们……”二妞还有些不好意思。
“下身有些痒,小便也会有一点点痛。”三丫接着说。
小老头面无表情,用手指了指那边的一个屏风,月华姐在一旁解释道:“去那里,把内裤脱下来吧!”
两个女孩答应了一声,便走到了屏风后面,不一会儿,各手里拿着自己的内裤出来,小老头示意她们两个把内裤放到了面前桌子上。
我倒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是这样看病,只见那小老头慢慢地戴上一副检查手套,皱着眉头轻轻捏起了其中的一条内裤,拨开裤裆看了看里面的分泌物,摇了摇头,接着再用鼻子小心冀冀地凑上去闻了闻,然后点点头,又用同样的方法检查了另一条内裤。
“用三号方,一半坐浴,一半塞。”小老头转脸对着月华姐说。
“我……我们没事……”
小老头微微地一笑,说:“三天,包好……”
“那……我……我们……还……还有一个呢!”二妞有些不好意思地指我说。
小老头的眼睛转到了我这里,我顿时觉得浑身不自在。
“啥时候碰的?”
“就……就今天上午……”三丫低声说。
“没事……来得及时,用三天药就好!”
月华姐回身去了里屋,不一会儿,她拿出来一包东西,交到了三丫的手里,嘱咐说:“这里是6个丸,9包散,你们两个睡前用一包散泡下身,然后睡觉时塞一粒丸药,一共是3天的量,还多3包散是给那小伙子用的,不用泡,只消沾了水抹在那儿就行了。”月华姐说着便对着我笑了笑,我的脸有些红热起来。
“3天包好,不行再来找我们!”月华姐略微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不过,这三天里,你们可不能……”
“嗯,姐,我们明白。”二妞笑着说。
“多少钱呀?”三丫接着问。
“算800好了,女的300一个,男的嘛算200.到我这儿来的都是这个价!”
小老头接过了话。
我心想这价钱可不便宜呀,还不知道管不管用?又转念一想,哪能让二妞和三丫出这个钱,于是迅速地从口袋里拿了八百块钱,交给了那月华姐。月华姐接过钱,对着我笑了笑,说:“小伙长得挺帅的,怪不得这两个丫头……”
“死女人,快干活去……”
月华姐的话没说过,便被那小老头喝住了。她赶忙收了话头,回到了那小老头的身边。
从诊所里出来,三个人都没太大我心思闲逛,都是想着回去早点用药,于是便径直回到了住处。
回到家里,二妞和三丫各自打了一盘水,将一包散撒到了水里,我看着那两个女孩脱了裤子坐到了盘里,心里面也有些暗暗想笑,那药打开以后化在了水里,屋里面倒是有一阵淡淡的清香,很是好闻。
“山狗,等会儿,我们帮你抹药吧!”二妞打趣地说。
“别……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好了。”我笑着说。
“真是不好意思,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