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这
种体会和感受，凭自己的大脑根本是臆想不出来的，这跟真实的生活又有什么区
别？要不是胸前这个牌子时刻提醒着自己，真要迷失在这虚幻出来的魔都之中……
回到家，裴音早已回来了，正在厨房忙着做晚餐，还是经常穿的那件白底小
碎花的长睡裙，露着两节雪白匀称的小腿。打过招呼，钱三一没有进屋，就靠着
厨房的门框跟裴音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白天的琐事。现在他对女人的兴趣被橙姐
开发了出来，平时忽略掉的东西，如今成为注目的焦点。从背影看过去，裴音比
起橙姐更高挑纤瘦，要不是臀部有着成熟女性特有的丰满和圆润腴，乍一看真好
像三十出头的轻熟妇。
裴音今天心情似乎很好，有说有笑的准备好了晚餐，吃饭的时候还不时说起
剧团里各种有意思的琐事，钱三一嘴里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脑子里忍不住总想
把裴音代入成橙姐，心里不住琢磨着床上那点儿事。
「想什么呢？」裴音也发现儿子好像有点心不在焉，伸手把挂在钱三一嘴角
的一颗米粒抹了下来，「这么大了，吃饭还满嘴挂饭盒～」说着把手指上的那颗
米粒就呡进了嘴里。
这种自然而然的亲昵，对裴音来说早就是日常的习惯，儿子从来都是最亲的
人。对于女人来说，丈夫的角色缺失导致所有的情感都灌注在儿子身上，有时真
分不清爱与欲的界限，可对如今的钱三一来说，这真有点折磨人……
纤细白皙的脖颈，锁骨上的浅浅小窝，胸前的那两粒似有似无的凸起，说话
时微张的红唇、洁白如贝的皓齿和晶莹闪烁的眸子，两弯细长的柳眉，有些散乱
的卷曲刘海，比橙姐可好看太多了。
直到躺在床上，钱三一都回味着唇边嘴角被裴音纤纤玉指轻轻抹过过的感觉，
时不时橙姐的白嫩的裸体还穿插其中。希望能做个春梦，哪怕陷入梦中梦之中不
要苏醒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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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一夜无梦。阳光透过粗纱窗帘的纹理照进屋子，钱三一翻身起来，习惯
性的检查了一下胸前的牌子，还好白光跟昨天一样，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刚翻
出手机开机，想约江天昊去上午一起去处理房产过户的手续，发现手机上有一条
短信，看时间是老钱昨晚发来的，手机九点半就定时关机，直到早上开机，短信
才收进来。
钱三一没有加老爸的微信，平时联系一般都是直接通电话，而且因为学校上
课禁用手机的原因，不是很急的事情，老钱都是用短信沟通。
『明天上午九点，华盛大厦二楼演讲厅，有A专场讲座，有个演讲人是你安
姨公司的高级技术总监，想听的话直接过去，我跟安丽丽打好招呼了。』
没想到老钱还记着吃饭时候提起的A的事情，钱三一对老爸的为人还算是了
解，要不是为了缓和自己跟安丽丽的关系，估计这种小事根本就不可能放在心上。
不过人工智能还真的需要再多了解一下，以前对此感兴趣是出于对未来研究
方向的一些调研。可如今身处在这种梦幻般的虚拟环境，钱三一都一度怀疑自己
作为潘洛生活过的那个所谓『真实世界』，是不是也由A创造出来的了。以他的
记忆来说，在这一真一幻两个世界中的虚拟现实技术水平，都不足以模拟出这么
毫无瑕疵的虚拟景象。或许多了解一些，也能找到点儿脱出困境的线索。
匆忙洗漱了一下，发现裴音又早早去剧团排练。早餐一如既往的还是西式简
餐，胡乱吃了两口，回屋换了一身出席正式场合的素白衬衣和西裤，在手机上约
了个专车，就出门向华盛大厦奔去。
钱三一赶到华盛大厦二楼的时候，讲座貌似已经开始了，大厅的门已经关上，
门外没有多少人，只有个签到台，坐着两个工作人员。
钱三一刚走过去，一位三十五六岁的西装男就站了起来，伸手索要邀请函。
钱三一匆匆忙忙从家赶过来，以为就是个免费的讲座随便听的，老爸也没提
过还
有邀请函这种东西。西装男又问他要名片，说是只要业内人士也可以旁听，当他
听到眼前这个少年只是个高中没毕业的学生，就彻底没了耐心，不耐烦地道，
「我说小朋友，这种讲座你就算进去了，也是听不懂，放假要是待得没意思，去
打打电动多好，走啦走啦，别来捣乱……」
钱三一软磨硬泡，门口这位也不松口，旁边那个小姐姐倒是比较好心，把讲
座的小册子给了钱三一一份，打开一看，是演讲的主题介绍，安丽丽公司的那个
专家叫llmL，看名字估计是个华裔，演讲顺序是第四位，好在他上场之前，
会有个十五分钟的茶歇。现如今没有安丽丽的联系方式，试着给钱钰琨打电话居
然关机，八成又是坐飞机去哪里出差了。只好在二楼西侧几个闲着的茶座上等着，
看能不能趁着一会儿大家都出来吃甜点喝饮料的功夫偷着混进去。
趁等待的空闲，跟江天昊在微信上聊了一会儿，这家伙刚把小瑶姐送走，两
人走之前还跑去酒店的自助餐厅吃了顿早餐，这房费花的可算是值了。
从江天昊发来的照片看，牌子明显比昨天亮了不少，这一晚上估计没少输出。
钱三一：「你到底搞了几次啊？这牌子亮得都快成日光灯泡了。」
江天昊：「五六次吧也就……小瑶姐说她这生意做的太亏了，累的她今天都
做不了生意，跟公司请假回去补觉去了。橙姐昨天下午六点多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