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摇头,更没法喊出来,高潮的快意似乎还郁结在身
体内,等待着下一次的爆发。
海看她逐渐恢复了平静,才把另一根细针也慢慢的扎进她的右乳头,由于刚
刚的宣泄,这次她没能达到高潮。
接着,他把一根只有两厘米长的细针扎进了沙子的阴蒂,由于阴蒂的敏感,
沙子达到了第二个高潮。
看着3个孔道被涂着辣椒的阳具塞满,乳头和阴蒂刺进银针的沙子,海像看
着一件艺术品那样看着自己的杰作,伸手抚摸着沙子的乳房了细腰。
由于两次高潮的宣泄,沙子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此时,辣椒的疼痛和浣
肠剂引发的便意便逐渐强烈了起来,身体更加痛苦的开始打颤,眼泪又开始流下。
「游戏才刚刚开始,奴难道就放弃了吗?」海看着她的表情,有些嘲弄的说。
沙子知道,一旦进入了游戏,那么什么时候停止便不是自己能作主的,虽然
她喜欢这种小小的游戏,但是海每次都会给她远远超过她想得到的快乐和痛苦,
也正是这种调教,使得她所能承受的快乐和痛苦也一天比一天大,一种同步的前
进,永无止境的前进。但也正是这种调教,让她知道了自己的极限原来是这么的
辽阔,远远超过自己的想象,即便是最痛苦的那几次调教,她也顺利的挺了下来,
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
她知道,以后自己所要承受的调教将会一天比一天残忍,一天比一天痛苦,
虽然不知道这个尽头在哪里,但至少,自己获得的快乐也越多,这就已经足够了,
她已经学会把挑战自己的生理极限作为一种快乐来享受了,虽然过程痛苦,但过
程之后却能感受到甜蜜,让她有勇气去面对下一次的痛苦调教。
她渐渐的放松自己的身体,希望逐渐适应现在的条件,把几个痛苦的位置的
向着子宫逐渐引去。
海看着她渐渐平复的身体,似乎还是很满意自己的调教结果的,把沙子手上
的绳子解开,把鳄鱼夹还是夹在了沙子已经插着银针的乳头上,拉起乳链,对沙
子说:「跟我出去走走。」
沙子没有办法,仰着头,跟着他的脚步,跪爬着出了门口。外面天色早已黑
了,沙子被风吹得起了一阵阵凉意。
海的家在一个偏僻的小镇,附近只有他一所房子,所以沙子不必担心被别人
看见,但是,正是这个空旷的地方,让海有了更多的为所欲为的空间。
海看着远处大约200米远的地方是一条小河,河边开着很多野菊花,便对沙
子说:「奴自己爬到河边,采一朵野菊花,插到自己的尿道里,然后爬回来,我
就让奴排泄。」
200米本来并不远,但是对于浑身插满了辣椒阳具和银针的沙子来说,这段
路程还是相当的艰巨,看着海把乳链又挂在了口中假阳具的底部,沙子还是勇敢
的向河边爬去。
乳链被假阳具扯动,三根银针也开始晃,辣椒的痛感倒是有些适应了,但是
便意却更加的强烈,只爬出十几米,沙子几乎又一次要高潮,但是在思维的支配
下,沙子只稍微停了一下,便又开始向前爬。
就在要爬出50米的时候,沙子
忽然感觉全身都开始振动了,原来海打开了她
肛门和淫穴里的电动阳具,同时乳头和阴蒂的银针也开始放电,极度的刺激下,
沙子一下子瘫倒在地上,全身抽搐着达到了高潮。
高潮过后,海还是没有关闭遥控器,只是冷冷的说:「起来,继续向前。」
巨大的刺激,让沙子陷入的官能的漩涡,她只想倒在地上享受下一波高潮的
到来,但是,不完成任务,肛门内的浣肠液便不能排出,而且海肯定还会责罚自
己,靠着意念,她勉强的站起来,忍住一切官能的快感,继续向前爬。也就爬了
不到10米,终于忍不住再次倒在地上开始抽搐。
就在这时,海走到她的身边,一鞭打在了她的背上,强烈的疼痛把快感冲散,
沙子继续上路。
用了将近半个小时,沙子才终于爬到了河边,她顾不得更多,赶紧伸手卡了
朵野菊花,想插进自己的尿道,但是由于口中的假阳具,她不能低头看,竟然插
了几次都没有插进去,倒是又不小心碰到阴蒂,一阵刺激,又达到了高潮,差一
点滚到河里。
稍微平静下来,沙子终于成功的把野菊花插进了自己的尿道,赶紧回头向家
里爬去,才爬出几步,就感觉假阳具更加激烈的转动起来,银针也放出更加强烈
的电流,她立刻瘫倒在路上,全身不停的痉挛,自己也不知道来了多少次的高潮。
过了有十几分钟,海见她几乎完全失去了意识,才停下手中的遥控器,用皮
鞭抽了她几下,骂了句「贱奴」,才又把她打醒,继续上路。
终于,沙子爬进了院门,海牵着她的乳链,把她拉到了后院的花圃,对她说:
「自己拔出肛门塞,喷到花圃里。」
沙子仿佛像听到了圣旨,赶紧去拔塞子,就在她一伸手的时候,假阳具、肛
门塞一起开时激烈的转动,银针开始放出强烈的电流,沙子又一次倒在地上,忍
不住强烈的抽搐。但是,强烈的便意还是催促着她赶快拔出塞子,拔出塞子就能
享受到更畅快的高潮,她还是努力伸手去吧,但是塞子塞的很紧,她经过有十几
次的高潮,双手已经软弱的很难使出力量。
海看着她还在努力的拔塞子,便说:「奴难道是不想排泄吗?如果奴不想排
泄,那就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