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舌直冲,带着些许撕咬的动作,男人侵入了观星的下体,熟练的打开那小小可人的阴唇,舔动起那半湿的肉壁,甚至还在用鼻尖主动拱起那细微摇动着的小红豆——是的,不是舔弄而是拱挺,这样的玩弄比起平时的高超舌技自然是不能相比较的,但关键在于这样的动作虽然粗放,在全身的意识都集中在服侍舰长的观星身上却比那精致的快感要好用的多。
舌头呲溜溜的在观星的肉腔内来回穿行,如同清理浴室的拖把在每一块瓷砖上都用着全力搓洗着每一个角落而去除掉每一个污渍一样,男人的舌头凶蛮地在观星的身体内部拖行着,擦洗着,互相交换着快感。
“呼哈,呼哈。”观星渐渐掌握了呼吸的节奏,琼鼻舒张,檀口慢摇,涎水不断淤积在上颚处,随着自己臻首摇晃而沿着岩柱哗啦啦的流下,从凶恶的蟒头沿着男人鼓胀起的青筋滴滴滑落。
她清楚做出这样的表情就算这具皮囊再怎么好看此刻也必定是丑陋不堪——嘴巴拉长,眼神涣散,五官扭曲,所以她只会更加卖力的服侍起自己的丈夫,同时,也期待着男人让她在极乐中起舞的那一刻。
“唔哈。”深喉的刺激感对于现在的舰长来说还是经历的不多,腰肢酸麻瘫软,身体随着液体的爆发逐渐靠在椅背滑落。舌头的攻势也无法支撑,舔弄的动作随着下身无法抑制的痉挛而减缓下来。
“咕咕……”舰长的分身随着软化而从观星口中滑落。由于被阳物占据了口腔太多地方所以观星口中的精浆远不如平时充足。因为身体倒立,咽下体内的浑浊随着一声呛咳竟从鼻孔流出。
感受到男人钳住自己双腿的力道减弱,观星双足发力挣脱了男人宽厚的手掌,直接从男人的身体上四肢并行的爬下。
不知是身体乏力还是故意诱惑着舰长,即使从舰长身上离开,观星依旧维持着四肢扑地的方式在地板上移动,直到双手扶在桌边,朝着舰长微微摆起后臀,脸上挂满着男人淫靡的痕迹,原本可爱的笑容在因为那满头满脸的发出石楠花味道的汁液而显得放荡。
“刺客先生,来干我嘛!”愈发熟练的向男人撒起娇来,观星向后扬起的后臀在空中来回画着蜂舞般的弧线,双脚像穿了高跟鞋似的踮起,虽然因为身体比例等种种原因看起来比另外两只似乎高些,但真实数据还是暴露了某些事实。
“来嘛!”此时的观星眉睫轻摆,竟不自觉的露出一股狐媚之感,而面对倾国美貌,舰长却依旧不为所动一样坐在原地。
不,他并不是不为所动,不用有多强的察言观色的本事,只要稍微一看就能确定——他也在等待着和观星结合的那一刻,他只在等待,等待着恰当的时机。
虽然刚刚对观星的抚慰并没有让双方都攀上高潮,但是在观星那最私密的地方,欲望的火舌已经窜的如天高。
那具没有得到满足的身体上,快感会渐渐退去,空虚和饥饿感会从她的每一处毛孔钻入她的体内。
而他要做的,就是抓住那恰到好处的时候再进入她的身体,这样,才能让她得到最极致的快感。
手掌捏起那两朵小小的花蕾,食指来回上下拨弄,如同两人琴瑟和鸣之时,共以锦筝叹奏出一曲曲绕梁之音,落入舰长手中的观星,亦如琵琶入抱,长琴落膝,随舰长翻指调弄宫商。
能用手掌轻易抱住的菽发,其肉感也是不输风采,两点魂销处在一点点研磨下,那梅红色扩散晕染开来,从胸口化入肌肤。
“轻点,要被你揉碎了啦。”观星略有埋怨的娇吟一声,身体却更加不由自主的来回转环,反而是想要男人加重手上的动作。
“唔,唔啊,怎么这么突然。”那羞人的玩意在观星毫无准备之时忽然闯入,久违的充实再次填满胸口,一瞬间的强烈撕扯感让观星不由自主的又是双目微微泛白,两滴珠泪轻撒,是满足,是快意,也许还掺杂着点不可避免的疼痛。
时间把握的很好,她还没有因为久未得到滋润而感到痛苦难耐,但身体对男人的渴求已经达到峰值,抓住在大脑消化那个信号的时间,也许是次数比较多的原因,又或者是那段旅途的原因,和观星做的时候,顾忌总是比月下和德丽莎少上不少的。
不用过于怜爱,只想着怎样互相满足彼此。
手掌轻拍臀后的两颗果实,观星先是一声绵长的销魂呻吟,随之不满地瞪视着舰长。
虽说除丽塔外四下无人,可这坏人总喜欢做一些让曾经身为一国之君的自己失态的举动,偏生自己却又生不起气来,当真气煞人也。
这种疼痛中微微带着酥麻的感觉,让粉臀不自觉的向着男人讨好起来。
看着爱人欲拒还迎的淫魅姿态,舰长心下大悦,手掌安抚着刚刚留下红印的肌肤上揉搓起来,让观星的眼白又一次翻起——这次可不是爽的痛的,单纯是因为某人的无耻。
心里纵有万千牢骚,已是欲火焚身的观星也无暇兼顾于此,男人的猥琐行为虽然下流,却给这具身体多少带来了久旱后的甘露。
再多的怨念,也抵不住澎湃的心潮,就如同身下潺潺流出的蜜汁,在男人如拔刀时一样快速的来回抽送下,如同奔袭的江流一点点迸出。
此刻的观星是那么的骚浪,看的一旁作为观众丽塔身体也似乎起了那么点反应。
嗯,也就一点点吧。
至于是主观认为一点点还是和其他人比起来一点点就任君自想了。
只知道如果身为入了情局之人,反应应该绝不止如此了。
而舰长本人可管不了一旁的丽塔心里做什么想法,只是像头倔驴一般,双手环在观星那盈盈一握:虽然穿着长裤,但丝毫不影响他习惯了多人运动的腰臀高速发力,细嫩的樱唇在男人的凌虐下已经开始出现变化,不止是否会在结束之后变得红肿胀痛,只听见两具肉体在白凤膏的润滑下发出激烈而密集的摩擦声响。
观星娇红了双颊,双手不服输的紧紧抠着桌台,浑然不在意这是价值千金的珍贵家什,所做所为只求不要让自己在男人面前太早沦陷。
小小的胸脯在桌面上画着朵朵梅花,小腹沾着满身清油拖行着的痕迹如同山石,观星的注意不在于这幅用自己的香汗与千金贵体所书画的山水上,而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