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粗壮的棒身摩擦着的每一寸嫩肉,电流般的快感一波连着一波,仿似永远也没有尽头。
洞口,山壁,敏感的花心,然后是娇嫩的深处,每一寸都被舰长占有着,亲吻着,冲击着,甜美的幸福感与身体的愉悦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好像忘记了所有,只沉溺于和舰长水乳交融的性爱中。
无声地运动着,碰撞着,冲刺着,快感的来临却比过去一次次都要来的凶猛。
一个天锤又大又长,一个地窖又小又窄。
布洛妮娅早就失去了从容,被舰长压在身下,两人一起交缠着翻滚,宛如两条修行千年的青白蛇妖。
“舰长今天似乎格外的兴奋啊。”布洛妮娅的眼睛里忽然闪过一道诡异的光,嗤笑起来。
“是因为在希儿旁边做格外刺激呢?还是舰长在和布洛妮娅做的时候心里想着的是对希儿这么做?”
“不是,我不会那么做的。”至少此时,舰长问心无愧。
“是吗?那么,舰长想不想这么做呢?”布洛妮娅歪过头,脸上的表情变的愈发不正常。
“舰长你看看,现在希儿就睡在我们的旁边,怎么叫都叫不醒,如果你凑上前去揉一下希儿的脸,她也不一定会醒过来——如果更大胆一点,摸一下那丝绸般顺滑的肌肤,甚至捏一捏虽然不能说大但已经饱满嫩柔的小胸脯,说不定她还会继续睡着呢。”
“布洛妮娅……”不得不承认,布洛妮娅的语言很有煽动性,当她抓着自己的手一点点描绘着那幅景色,自己真的有种现在享受的不是布洛妮娅的身体,而是希儿娇躯的错觉。
“舰长,你不想吗?偷偷地把那根坏东西贴在希儿嘴边,把希儿的手放在那上面,贴着希儿的脸颊慢慢摩擦,希儿的脸可是很软很软的,你稍微一碰就会变了形状。”
“还有还有,现在的希儿一点都不设防,舰长可以偷偷地先解开睡衣的几颗扣子,然后跨坐在希儿身上,抓着希儿的双手开始运动。”
“舰长要是再冒险一点,布洛妮娅可以帮舰长把希儿全部脱光,然后舰长一边玩弄着布洛妮娅的身体,一边开发着希儿,让睡梦中的希儿在不知不觉中成为舰长的人,哪怕希儿醒过来,也不会拒绝舰长,讨厌舰长,甚至会被继续配合着舰长的侵犯。”
“住口吧,布洛妮娅。”舰长的声音颤抖着,却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舰长真的不想吗?看看这可爱的睡颜,舰长不想亲自玷污她吗?”贴着舰长的耳朵,布洛妮娅发出恶魔的低语,“把希儿染上舰长的色彩吧。”
“够了!”
“对了,希儿和布洛妮娅不一样,希儿的下面可是天生光洁的,舰长一定会喜欢的。”布洛妮娅适时加上最后一把火。
默不作声地将药杵从布洛妮娅抽离,舰长面色铁青的抓着布洛妮娅的脑袋贴在自己下体,捏着她的下颚,几乎是以一种强迫的姿态将那根东西塞进了布洛妮娅的喉中。
舰长试探着将他的大蟒头顶进布洛妮娅的喉管,但每次只要他一顶到喉咙的入口,布洛妮娅便发出难过不堪的哼叫声,使他也不敢过于燥进,以免顶伤了布洛妮娅柔弱的食道咽喉,他虽然动作尽量温和,但那硕大而有力的蟒头,随着一次比一次更强悍的逼迫和抢进,终於还是在布洛妮娅柳眉紧皱的挣扎中,硬生生地挤入了那可怜的咽喉,虽然只是塞进了半颗蟒头,但喉咙那份像被撑裂开来的剧痛、以及那种火辣辣的灼热感,已经让布洛妮娅感觉自己好像要流出生理性的泪水。
痛吗?可能吧,但布洛妮娅并不在意这种级别的疼痛。
布洛妮娅发出“唔唔”的哀戚声,剧烈地摇摆着臻首,却不是想要逃开,只是舰长却在此时又是猛烈一顶,无情地将他坚硬的大蟒头整个用力撞入了布洛妮娅娇嫩的喉管,就像突然被人在胸口捅了一刀般,布洛妮娅痛得浑身发颤、四肢乱踢乱打,眼神中似乎充满慌乱惊惧,却又好像非常镇定。舰长看着脸色开始变幻的布洛妮娅,嘴角悄然地浮出一丝残忍的诡笑,他轻缓地把蟒头退出一点点,就在布洛妮娅以为他就要拨出小兄弟,让布洛妮娅能够好好地喘口气时,不料舰长却是以退为进,他再次挺腰猛冲,差点就把整根小兄弟全干进了自己的性感小嘴内!
舰长看着自己的大黑蛇大约只剩一寸露在外面,知道这大概是布洛妮娅所能承受的极限,所以他并未再硬插硬顶,只是扯住她的双涡轮,像个性俘虏般的跪坐在他面前,布洛妮娅羞赧的眼眸毫不畏缩地看着怒不可遏的大蟒头,但被舰长紧紧压制住的脑袋,却叫布洛妮娅丝毫无法闪躲或避开,布洛妮娅先是面红耳赤地看了眼前的紫红色大蟒头一眼,然后便认命地张开她性感的双唇,轻轻地含住大蟒头的前端部份。
过了几秒钟之后,布洛妮娅才又含进更多部份,但布洛妮娅又似乎忌惮于它的雄壮与威武,并不敢将整具蟒头完全吃进嘴,而是含着大约二分之一的蟒头,抬头仰望着自己舰长兴奋的残忍脸孔,好像在等待着他下一步的指示。
“你很喜欢这样吗?”冷冷的声音,舰长抓着双马尾的根部做着最后的冲刺,先前语言的禁忌刺激,加上不曾对布洛妮娅用出过的强硬态度和深喉玩法,让本就到达喷发边缘的舰长彻底解放精关。
浓稠的液体灌满了整个喉咙,但喷发还远未终止,舰长射出的量远比早晨被希儿的美足榨取出来的要多的多的多。
高抬着炮口,炮台朝着正上方不断轰击,白色的液体四散飞落,淋满了布洛妮娅的脸颊,还有她捧着的双手。将口中无法咽下的白浊吐出,两股液体混合在一起而起到稀释的作用。
没有接到男人的命令或是暗示,布洛妮娅自顾自地低下脑袋,淫荡地舔舐着手上的混合物。
是的,不是饮下,而是舔舐。
一下子从高傲转换到顺从,布洛妮娅对于角色转换的热练与自然令人咂s舌。
但连布洛妮娅本人都没有想到的是,随着自己迷醉地舔食那腥臊的味道,自己的身体竟然跨过了那条因为舰长暴起而止步不前的界限。
布洛妮娅双手撑着床板,咬紧牙关以一个铁板桥的姿势腰部上下晃动,晶莹的水流如泉水般喷洒而出,力道强劲,四处飞溅,在空中划出一道晶莹的水柱,场面淫靡而壮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