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曼身躯。
“姬子……”
他挺着腰间的雄伟朝她的上身爬来,不知是上一轮残留的精华还是前液的黏稠汁水随着他的移动从尖端甩落下来,滴在女人微微颤抖的小腹上,晕开成一团乳白色的浅洼。
“舰长……?”
她看着他步步逼近,喉头咕噜一声,姬子以为舰长是想要让自己重复着最初的服侍,让他排解因她而发酵的痛苦,而她在一阵并不算激烈的心里挣扎后,打算接受他的要求。
就算他把整个腰胯都压到自己脸上,扯着她的头发,粗暴地扯着她的头发,逼迫她顺从的跟随着他的动作,她也愿意接受,并在他迎来绝顶时将他交出的一切都含在口中。
然而喘着粗气的男子并没有那么做——舰长坐到了仰面躺着的姬子的腰上,像是理所当然地用双手托住在她胸前略微摊开的双乳两侧,接着猛地向前一挺。
“!”
姬子因为那个触感而轻吟了一声,反射式地抓住了舰长的双腕。
“舰……舰长?!”
但男人对她受到刺激而做出的反应毫不在意,继续用自己的手把她的峰峦攥在一起,让自己男性的象征像溺水者一样在白色的乳浪间扑腾。
“嗯……呃……”
姬子硕大的乳房将舰长的坚硬整个埋没在了幽深的山谷之间。完全沉没在欲望中的舰长此刻只有目标达成的快感——他很早就想这么做了,想尽情地把玩,占有着它,想用一切方式来亵玩它。
“……舰长……?”
“姬子……好舒服……!”
闭上了眼睛的男人发出满足的话语,从中获得愉悦不止于肉体的交欢,还有长期饥渴追求后的满足。,而俯首凝视他尖端前后耸动的姬子也咽下了一口唾液——在如此近的距离仔细观看曾进入自己体内的巨龙,这又是一种全新的刺激。
“舰长……”
姬子闭上了眼睛,用两条胳膊紧紧夹住自己的胸脯,聚拢双乳的软肉,但两手越过他的大腿,绕过他的身躯,摸向自己两腿之间,笨拙但贪婪地抚摸起来。
“姬子……!”
加快了节奏的男人松开了爱人的乳房,她已经很清楚他想要她用什么方式来抚慰他,舰长的双手按在纯白的墙壁上,手上的各种液体在上面留下了难以清理的痕迹。
“啊……嗯……”
坚硬的雄根,像是想要逃离女人柔软丰胸的包围一样来回摩擦着,从前后摇晃的头脑上洒下的汗水,在来回拉伸的肌肉上被挤碎,或者落进女人微启的唇间。
混浊的白色液体又一次从男人体内喷涌而出,沾满了女人的胸脯,脖颈,甚至还有散落在女人睫毛上的。
两次释放精华的男人貌似恢复了理智,他伸手擦拭着女人身上的污渍,手指划过姬子脸上悬挂着自己的痕迹,男人的心里有过一个从来没有的想法,连他自己都有些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了,舰~长~”
“没什么……”虽然只是一瞬间的想法,却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恶心。
“让我猜猜,应该是和其他人有关吧。琪亚娜,还是芽衣,还是说……”姬子贴紧舰长,压低着声线,让自己的音色增添几分妩媚,“你打算对学园长下手呢。”
“都不是……你想多了,我的心里可都是你呢。”在这种时候还能面不改色地说着情话,舰长觉得某种程度上真是个人才。
你究竟是有多不要脸???
舰长质问着自己,他觉得自己是那么的肮脏。
“当然都不是,你想着的怕是所有人的事情吧。”
“你……”
是的,那一闪而过的野心,就是让休伯利安上的这些女武神真正成为他的女人,他惊讶自己的贪得无厌,也厌恶自己的薄幸滥情。
“你不用藏着了,我看得出来。你对舰上的每一个人都很好,而且,不是那种中央空调的无差别亚萨西。而是那种有目的攻略行为。开后宫的想法,目的,理由,觉悟,在我看来你的应该有。虽然我不清楚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我能看出你是认真的,也相信你能做好这一切的。但很奇怪,每次她们向你靠近的时候,你反而刻意地保持距离了。”
“你不是那种胆小的人,想要逃避什么的更不适合你,所以我想不明白,你到底在顾及什么?”
“真不愧是姬子啊,果然不是那些小丫头能比的。”舰长无奈地躺下,脸上挂着笑容,是从来没人看到过难看的笑容。
“是的,你说的都对,说实话,其实我是在害怕。如果她们来向我告白,感性我是绝对会接受,但理性告诉我,我不能这么做,所以我必须把她们对我的感情控制在一定范围内,绝不能跨过那条线。”
“我不会为我所做的后悔,也不会放弃,不会抛弃,更不会伤害我所爱的每一个人,但有一件事,姬子你想过没有?”
“什么?”男人的脸色告诉她这和她平日里最不喜欢他人提的一个话题有关。
“我已经二十五岁了,如果我接受了她们的告白,偷窃了她们的青春,享受着这份感情的美好,这叫什么?我觉是龌龊。”
“她们才几岁?即使最年长的也还没满十八。”
“你还记得,我们在她们这个年龄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我就不说了,即使作为天才学生的你,对于感情这种事情,也还是弄不明白吧。”
舰长的话让姬子想起了往事,一个她曾和他提起只言片语的人。
“她们都还年轻,都还是最美好的年纪,都拥有着最美好的情感,能够用上所有去爱,却也刚好对很多事情懂了又没懂的年纪。”
“如果我和她们同龄,或者她们和我同龄,也许我就不会这么苦恼。但是我比她们多了九岁,我不能用我自己的想法去赌她们的未来,今天她们不会后悔,那三年后,十年后呢?我可以给她们我能给的最好的幸福,但我不能保证,我能给的就是她们该得到的幸福。”
姬子看着男人烦恼地抓着自己的脑袋:他害怕着,害怕着她们一时冲动毁掉自己的未来,也害怕,害怕着自己会毁掉她们的人生。
那个人的心里,会不会也曾有过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