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
「就是这个!」她大叫,我还没来得及把手抽开,她的舌头就伸了出来,开
始舔我的手。我女儿的舌头贴在我粗糙的皮肤上的感觉是一种奇怪的感觉(我敢
肯定,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经历),我不得不喊了三遍她的名字,她才猛地跳了出
来,收回了舌头,把手还给了我。
「哦,哇。」她惊讶地抬头看着我。
「对不起,爸爸。」
「没关系,亲爱的,」我谨慎地说。
「不过,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的,」她同意了。
「我完全忘了——我要崩溃了。」我开始离开那间小浴室,但在出门之前,
我感到她的手在我的手臂上。
「爸爸,」当我转过身面对显然是疯了的女儿时,她说。
「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
「是护手霜。」我撒谎,不完全确定该如何应对。
「哦,」她说,在她问任何后续问题之前,我离开洗手间并关上了门。他妈
的到底发生了什么?
凌晨3点,我失眠了。为了确保不吵醒我熟睡的妻子(尽管近19年没有性生
活,我们仍然共用一张床,所以我只能在浴室里自慰)我下楼给自己倒了一杯牛
奶。
「好吧。」我大声说。
「有几种不同的选择。」
「嗯?」我女儿回答说,我吓了一大跳。我设法避开了她一整晚,把自己锁
在我的书房里,直到我听到她上楼到她的房间,但我下来时不知怎么没注意到她
坐在厨房的桌子旁。如果她不是我的女儿,我将不得不承认菲奥娜是一个非常有
魅力的年轻女人。长长的棕色头发,黝黑的皮肤(她的母亲比我更黑,而菲奥娜
继承了她的肤色)和蓝色的眼睛,这显然是我母亲父亲的隐性基因,但是继承到
了我女儿的身上。
当然,因为她是我的女儿,所以我一直非常努力地从未注意到她的长而修长
的双腿,或者她那惊人的大乳房(她当然不是从母亲那里继承下来的)。不,就
我而言,她只是我的宝贝女儿。但是,当她坐在桌旁时,只穿了一条内裤和一件
白色的薄T恤,很难不注意到他她发育地已经如此成熟了。
「工作中的东西,亲爱的。」我喃喃地说,菲奥娜扬起了一条眉毛。
「真的,爸爸吗?」她问,站起来朝我走去。我想起了一只老虎在跟踪它的
猎物。我的女儿在她的眼睛里有着同样可怕的掠夺性表情。
「嗯。」
「这与你无关……你说我发现了什么?」她天真地问,向我扑打着眼皮。我
对此只能装傻。
「洗手,」我说。
作为回应,她的眼睛张开了眼睛,并指责了我的一根手指。
「不,」她咆哮,「你说护手霜。我问妈妈;她说,自从她和你认识开始,
您从未购买,拥有或对护手霜没有任何兴趣。然后,当我翻遍了浴室和卧室中的
每个抽屉时,您知道我没有找到什么吗?」
「马德雷山脉的宝藏?」我开玩笑,但是我的幽默尝试被忽略了。
「手霜,爸爸。我没有找到护手霜,没有洗手。没有什么可以解释那神秘的
粘糊糊了。」她停了下来,我深呼了一口气「但请记住我的话,爸爸,我要去找
它。我已经有一些……」她的目光转向我的裤子,自从我发现她潜伏在厨房里以
来,这是她第一次犹豫不决。
「……我已经有了一些发现。」
「我确定你会的,亲爱的,」我尽最大的努力微笑。菲奥娜在上床睡觉前向
我深深地瞥了一眼,意味深长。耶稣基督。我女儿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确定?
我到底该怎么办那天晚上,我几乎没闭上过眼。喝完一杯牛奶后,我决定尝试弄
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是,无论我多么努力地搜寻,无论我怎么想,我都无法提出
一个合理的解释。最终,我将其归结为三种理论。要么:A)我的女儿出于某种
原因生气了。B)我的女儿正在玩某种精心制作的恶作剧。
这实际上不太可能,我很了解菲奥娜,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恶作剧行为。C)
我的精液对女儿做了些什么。……第一种似乎不太可能—我没有精神萎缩,但突
然发作的疯狂完全表现为对寻找精液的过度积极反应?是的第二种是可能的,但
是……嗯,我的菲奥娜从来都不是真正的恶作剧型。这只是第三个选择。我坐在
书房里,直到房间开始变亮。当鸟儿开始鸣叫时,我意识到我必须做的事。
我必须知道—如果我的女儿在胡闹,那当然无关紧要,但是如果她真的疯了……
那我必须要早点弄清楚。知道这是否正确的唯一方法是进行一些实验。几分钟后,
我爬到妻子的旁边准备睡觉,我想知道自己做对了吗。如果我的精液确实具有改
变人心的品质,也许正确的做法是去看医生或政府。当然,他们可能会把我锁起
来,或者其他更残酷的方式?
但是直到我排除了女儿在玩某种恶作剧的可能性之前,我是真的不想向医生
讲述我的这次诡异羞辱的经历。于是我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希望我的妻子能注意
到我遗留在套间洗手池旁边的小盘子,以及盘子里的小东西。
几个小时后,我被妻子疯狂地摇晃给惊醒了。
「马克,」她小声说,带着一丝疯狂。
「马克,我需要问你一件事。」
「嗯?」我说,翻身,慢慢睁开眼睛。我的妻子穿着她通常睡过的睡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