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女主人说了,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女人,你忘了吗?”
“……该怎么做?”
棕发走到门边,拎起程月的运动鞋,嗅了嗅,满意地点点头,从鞋窝里掏出程月塞着的白色运动袜。
袜子有两只,拿出来握在手上,也有不小的一团。
男人把袜团放到鼻子前深深一闻。
“嗯……味道真不错,是汗脚吧,真想不到,明明是一双这么美的东西”
“唔……变态!你、你想做什么?”
“好好品尝吧,这是我女主人给你的问候”
棕发说完,把握着酸臭棉袜的手掌猛地扣在程月的口鼻之上。
他说的没错,程月确实是汗脚,所以虽然鞋子很干净,白色的运动袜看上去也是一尘不染,但因为吸了不少的脚汗,又和女教练的两只玉足一起闷了一整天,气味馥郁。
“唔?!呜呜!”
程月被捂住口鼻,只能被迫呼吸臭袜子过滤以后的空气。
“呜~~呜~”
她感到鼻腔里全是酸臭刺鼻的味道,快要喘不上气了。
“哈哈哈哈,怎样,自己的袜子好闻吗?”棕发坏笑着问。
“呜呜~”
“她看起来好像很享受”一个男人插嘴。
“呜呜呜呜~”
程月又羞又气,心里一急,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她在脑海里拼命搜寻,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要这样侮辱自己。
男人的手掌好像收紧了,程月除了臭味,什么都吸不到。
她觉得自己要窒息了。
“呜……呜呜……咕……咕……”
“好难受……透不过气……”一个恐惧的念头跳了出来“我……我要死了吗……”
女教练的身体挺得笔直,被捆住的双脚下,连裤丝袜那加厚的袜尖里几个秀气的脚趾时而捻动,时而绷起,作着徒劳的挣扎。
程月的一双美目开始止不住地往上翻。
就在她感到万念俱灰的时候,男人松了手。
“啊~哈——哈——”
程月顾不得眩晕,迫不及待张大嘴巴,贪婪地吸着新鲜空气,鼻翼翕动。
她从来没有体会到过,喘息是如此幸福的事情,如同劫后余生一般。
然而没容她缓过神来,那酸臭的袜团就被趁机塞进了女人张开的口中。
“呜?呜呜!”
棕发男子拿起扔在旁边的一只运动鞋,把鞋窝罩在程月的鼻子和嘴巴上,随后用胶布将鞋子和女人的脑袋紧紧固定在一起,使得她的口鼻完完全全深埋进鞋里,只能呼吸其中浑浊的气味。
鞋子是赞助商提供的,出自国内某个知名品牌,但是质量却并不敢恭维,尤其是透气性差,要不然程月的汗脚也不会这么明显。
运动鞋里不但充斥着咸酸的脚臭,还混杂着难闻的皮革味。
“呜……”
程月感觉自己快被熏晕过去了。
“差不多时间快到了”一个男人看了看手表。
“嗯”棕发点点头。
“把她运走吧”
“再等一下”棕发拿起已经用了一大半的胶带卷,撕下几小段,贴在程月已经涨得像紫葡萄一样的奶头上。
女人挺起的乳房中央,随即出现了两个白色胶布打成的X,交叉的位置高高隆起。
“她可是女主人珍贵的货物,不能弄坏了”
棕发男子说完,指了指手下“把通道打开”
“是”
对方应了一声,走到洗衣通道边,掀开盖板,探头进去看了看。
“安全”
“快,把她弄过去”
棕发说着,和另一名手下两人合力将程月架起来。
“呜?呜呜!呜呜!”
程月不知道他们打算干什么。她已经被折腾的头昏眼花精疲力尽,此刻冷不防被人拽起来,顿时天旋地转,不明就里,直觉告诉她等待自己的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有人抬起她被捆住的双脚,塞进了洗衣通道。
“呜呜!呜呜!”
“和你的世界说再见吧,女人”棕发说完,手一松。
“呜……!”
程月身子悬空,径直从倾斜的通道里滑了下去。
失重的感觉让她整颗心都紧紧缩了起来,幸好并没有持续多久,几秒钟功夫,程月就滚出通道,掉进了一个大筐子。
筐里铺着厚厚的毯子,程月回过神来,才意识到那是床单。
“来了”
“快动手”
慌乱中,程月听到耳边传来小声的嘀咕,她顾不得扭痛的脖子,狼狈地仰起头,刚瞥见几个黑影在自己身旁晃动,眼前就突然一片白——她被人用床单兜头罩住了。
“呜!呜!”
程月想挣扎,但对方显然训练有素,迅速将缚着四肢的女教练包裹得像个蚕茧一样之后,又用绳子隔着床单在她的脖颈、腰肢、膝盖、脚踝几个关键部位捆了几道。
这一系列的操作,从容,娴熟,默契得简直天衣无缝。
女教练震惊了,她回想起棕发男人说过的话“我们比警察的权力大得多”
惊慌、不安、恐惧,陡然把程月的大脑塞满了。
装着成熟美妇的床单布卷被人搬起来,穿过洗衣房的时候,几名工人看到两个黑衣男子抬着什么东西出去,只是好奇地伸头瞅了瞅,便再没人注意了。
出了门,拐上两个弯,就到了安全出口。
外面已经停了一辆黑色的路虎,后备箱盖敞着。
一个青年男子正靠着车门抽烟,见到来人,连忙扔掉烟头,帮着把还在不时蠕动并发出轻微呜咽的白布卷塞进车后。
三人关上箱盖,跳上越野车,伴随着轰鸣的引擎声,扬长而去。
路虎在沙漠中彻夜疾驰,第二天清晨,与另一辆同款车汇合,先后驶入了一片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