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夏芯的惨叫也随之而出。虽然嘴里堵着口球、身体被固定在小架子上,但这也毫不影响她因为痛苦而歇斯底里。她从喉咙深处发出惨嚎,如果没有被堵住嘴,可能还会求个饶,或者骂两句什么的。
榨油师拿起不锈钢小铲子,在“滋滋”冒油的肥肠上用力摁压,挤榨出更多的油。
大汩大汩的油从煎糊的肠子里榨了出来,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油香,和些许的焦糊味。榨出来的油,顺着煎炉滚烫的斜面,一边沸腾一边滑进四周的凹槽,引流近准备好的桶里。
惨叫声渐渐小了下去,夏芯也终于昏了过去,她疲惫地垂下脑袋,轻轻地呻吟。
工作人员走了过来,卸下两个装油的桶子——短短40厘米长的肠子,就已经将两个大桶盛满了。
听了两声惨叫,夏芯的任务暂时完成了。榨油师用小铲子切下她已经被煎糊了的肠子,丢进垃圾桶,推着他的煎炉和固定在架子上昏迷不醒的夏芯躲到了一边。
接下来,该上“主菜”们了。
随着主持人的一声令下,一大群赤身裸体被五花大绑的女孩从后台被带了上来。她们有的面色苍白,浑身颤抖;有的神色呆滞,生无可恋,已然接受了命运;也有几个连喊带骂、带求饶的,被电击枪电了几下就踏实了,但仍然嘤嘤地流泪。
说真的,我认识她们每一个人,全部是我曾经的同学,而且都是班里长得不错的女孩子……这次餐会的策划者也真是够用心的,不知她为了这次聚会精心策划了多久。
我不仅能叫出她们每个人的名字,我甚至能说出她们每个人的喜好,家庭背景,曾经喜欢过谁……事实上,她们都曾是跟我关系不错的女孩,但现在——我只当她们是奴隶、肉畜、食物,这也是舍消费者应该有的态度。
主持人再次走上台,说:“各位!所有的‘主菜’已经在台上了,她们个个含苞待放,令人垂涎欲滴。可惜她们马上就要离开这个世界,成为各位的腹中美食了。那在她们死之前,大家来狂欢一下吧!让她们最后地享受一次人间的疯狂怎么样?”
主持人在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他身后的姑娘们有的已经哭出了声,大声叫了起来。可惜,现在就是需要这种气氛——女孩的哭叫,男人们的躁动,主持人慷慨激昂的讲说。
台下的男人们兴奋地离了席,丢下身边的女伴,一个个欢呼地冲上了台。女孩们有的尖叫了起来,躲闪着想要避开冲过来的男人们,然而,那怎么可能呢?男人们的数量远远超于女孩们,平均十来个男人要共同享用一个女孩。但这不可能,一个女孩只有三个洞。于是,大家开始自觉地根据身份大小排起队来。
实在分不到的,便去折磨昏迷不醒的夏芯。他们几个耳光把她扇醒,然后开始了疯狂的轮奸,似乎要把分不到女孩的怒火发泄在她身上。除了刚刚开苞不久的阴道外,有的男人还插入了她已经成为了血窟窿的肛门。夏芯刚刚迷迷糊糊地醒来,突然面临这一灾难,惨叫声立即爆发了出来,比哪个女孩儿的声音都大。
台上一片淫乱,没一个女孩能够幸免,她们身上每一个洞都塞着不止一个阳具。在不断地高潮,和昏厥中反复轮回……
我没有上去,伸手搂住坐在身边的熙儿——因为她此时被吓的瑟瑟发抖,再怎么说,她也不过是一个刚满17岁的孩子。感受到我的温暖,她也顺势把脑袋钻进我的怀里,闭上眼堵上耳朵,强制自己不去在意台上的一切。
我轻轻地拍拍熙儿的脑袋,把她搂的更紧了。
女客人们坐在席下,一边对自己丈夫或男朋友的做法表示失望,一边向我们投来或祝福或嫉妒的眼光。
大约半个小时,男人们纷纷完了事,陆陆续续地下了台,留下台上的一片混乱。女孩们一个个趴在地上,满身狼藉,肛门和阴道口都在不断地向外淌着精液。她们有的目光呆滞,有的趴在地上小声啜泣,或不省人事地哼哼。
当最后一个男人下了台,工作人员便把女孩们一个个揪起来,带回后台重新清洗,这下是真的准备烹饪她们了。
二、开始干活了
食美餐会,说是“食美”,但事实上谁也不把重点放在“吃”上,多是为了观看烹调的过程,听女孩们的惨叫和哭喊,看她们无助挣扎的样子,最后痛苦地死去,成为客人们的美餐。
现在,女孩们被重新清洗干净,
又一次带上了台来。主持人没有说什么,小声地吩咐各位厨师,准备开工了。
厨师们把属于自己的女孩挑好,开始干活了。
三、铁板烧
负责铁板烧的是两个师傅,他们两人把预先就选好的两个女孩找出来——刘若涵、刘若歌。这是一对双胞胎姐妹,上学时也曾是一度受男生们追捧的风云人物。
这是两个身材比较丰满的女生,而且丰满得恰到好处,既不显得胖,也不显得瘦弱。因为是双胞胎,长相也是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分是,刘若涵皮肤白皙细腻,刘若歌肤色健康黝黑。
姐妹俩,玲珑清秀,身材丰腴,乳房微挺——不大不小的B罩杯。
她们被两个厨师拖出来,分别摁在了两个木质砧板上,四肢铐在了砧板的四个角——当然她们有做了些毫无意义的反抗,但是没有什么卵用。
姐妹两个趴在砧板上,扭动着身躯做着最后的挣扎。两个厨师不再管她们,分别做起了准备工作——砧板上的铐很牢固,单凭两个小姑娘根本不可能挣脱。
厨师甲从工具箱里拿出了数十把不同的刀具,十分认真地一一检查了起来,看到有钝的地方,还在磨刀石上磨一磨。厨师乙在铁板上浇了一滩油——这可是用“夏芯”榨出来的油哦——然后打开了天然气阀门。铁板渐渐热了起来,凉油开始变热、沸腾,发出“哧啦啦”的声音。
听到热油沸腾的声音,两姐妹也认命了,她们不再挣扎,只是呜噎着等着被处理。
几个服务员走下台来,一一向在座的各位客人询问:“想要吃什么部位?”“要不要内脏?”“要几成熟?”“酱料要什么?”“放不放辣?”“有没有忌口?”等等,并记录在单子上。
在问过每一桌客人之后,服务员们走回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