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贴肉的亵衣也并没有上次
交合后那种湿塌塌的潮热感。
(我……我怎么了……摩根她居然……不……是梦吗…呜…呃……?)
反复回忆着梦中的可怕光景,Lncer突然感到自己的身体有点异状。她觉得
喉中充斥着干燥的苦味,胸口就像被塞进了炭块般燥热难耐,那蒙在衣料下的三
点秘处稍微立起,磨蹭衣物时更是生出酸酸酥酥的奇异体感,竟令她一瞬之间萌
生了想去抚慰的念头……
(不行!)
她抡圆右手甩向自己的面颊,以剧痛驱散了脑中邪念。
Lncer全身都在发抖,颊上鲜红的指印格外醒目。她自忖自己向来不曾为肉
欲所羁绊,而今却突然在淫秽的回忆后心旌摇荡,尽管时间只有弹指之顷……这
真的是自己,是那个清心寡欲,刚毅果敢的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吗?
「呜…啊啊啊啊啊……」
惶惶不安的Lncer将双手压在头颅两侧,试着让自己平静下来。可就算她不
去想自己肉体与心灵的变化,还会有更多更多的东西像子弹般射入脑海……
万千思绪让她脑中躁乱起来,也说不清是因为什么。
因为自己的身心都开始堕落?亦或是憎恨对自己施加恶毒淫刑的姐姐?再或
是为帝王的尊严再次被碾碎感到耻辱?甚或是无言以对那欲望深渊中女巫似是而
非的诘问?
也许都是,也许都不是。Lncer连这次淫糜的恶戏是真是幻都无从得知,但
有一点她可以肯定……
那就是自己现在出离愤怒。
(摩根,你这毒妇……!)
系着围裙的摩根后背紧贴在墙上,对着Ln
cer讪讪地堆出笑脸。
「哎咳咳咳…呀?你是不是忘了咱们的关系呀?我的王啊……」
她低头往下看去,只见Lncer盖着铁甲的手正狠狠地卡在自己的咽喉处,肌
肤在这半神从者的巨力之下已现淤青。
「你对我做了什么?」
Lncer手上又加了几分力量,那低沉的怒音如雌狮的低吼般令人战栗。
「嗬咳…呵…什么啊?你打了败仗就想拿我出气吗?这种蛮不讲理的态度搞
得我都不想用令咒了,恶狠狠的会长皱纹,那可一点都不可爱啊…啊咳,轻点啦~」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Lncer将摩根向地上使劲一摔,完全不加克制地狂吼道。
虽说看摩根的意思,她并不打算在这里使用令咒或先前的魔术束缚Lncer.
可是就算她中途转念,Lncer拼死捍卫尊严的决心也绝不会被魔咒和毒刑吓倒。
「疼疼疼疼……好疼,好疼啊……」
摩根揉揉自己受到重击的腰臀,一脸无辜地挪到了墙根处,双臂环膝坐下,
从她那龇牙咧嘴的模样来看应该是真的很痛。
「你是怀疑我又趁着休息的时候捉弄你吗?呵呵…这主意不错,你那小孩子
一样的睡相确实让我很有感觉……喂喂喂,但是我那时还没想到呀…哎哟!」
怒发如狂的Lncer揪住摩根衣领,将她像提小鸡雏一样拽了起来。
「明明就是你害我的身体……呜呜——?」
突然间,Lncer因怒斥女巫而张开的口中被她塞入了什么东西。
「噗唔……咳,你给我吃了什么!」
那东西一入口便被Lncer下意识地吐掉,可还是有些沙土般的颗粒留在了齿
舌之间,逐渐弥散开糕点的咸甜香气。
「嗬…咳咳……只是曲奇而已,我咬过一口的,不难吃吧?」
「……呜!」
「所以我到底要跟你说什么,你才会松开爪子呢?」
摩根那对蓝瞳变得如蝰蛇般冰冷而凶狠,示威似地举起有着令咒的右拳。
「……」
「至少先冷静下来,让我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好吗。」
「就是……如此…呜啊……!」
Lncer叙述完晚上的遭遇,已是臊得热血上涌,头面皆赤。她捂着羞赧到了
极点的面颊,仿佛马上就要被勃发而出的耻感给涨破胸膺。
「好啦,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阿尔托莉雅,我向你保证,之前说
要对你做那个……那只是开玩笑。当然,我觉得你也不会相信……」
「你要如何证明?!」
「……的确……我是没什么办法证明,你和那些泥人战斗完后不久就昏过去
了,是我把你带回城堡,帮你治疗伤口的……我不想以此向你示好或是邀功之类,
但如果你这样冤枉我……就算是我也会难过哦。」
「那我身体的异状又如何解释?」
「先前你魔力损耗太大,所以迫不得已为你补充了我自己的魔力……别误会,
是血液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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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根竖起食指,上面确实包着发红的创口贴。
「我想或许是你一直以来抑制的欲求被我这种邪道的魔力影响,体现在身体
上就会让神经更加敏感,加上这几天和我的相处让你心里回忆起了过去,所以做
了那样的梦……我知道道歉没有用,所以今后不会再限制你的宝具了。」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不想再做辩白,如果你想杀了我那也可以试试。
最后我只想说……你梦里的我,说的话好像还有点道理……」
摩根歪了歪头,微笑着拉住了Lncer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