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欣赏汝抗衡逆境的武勇,只是汝背后的御主……莫非是以他人之痛为珍
脍的奸贼?」
「什么!」
【嚯……?】「迫使文韬武略俱佳的帝王化为下等的伶人,为汝演出谑浪笑
敖的闹剧……汝是以此为乐吗?」
黑影仰起头望向城堡的窗口,明显不是在和Lncer对话。
「异域之王,朕已经知道此美利坚之役本有诸般疑点,看来汝之御主亦是其
中之一……」
黑色的身影转过了身,向着山壁走去。
「骑士王啊,该好好思量一番了……」
「等等!你这是要逃吗?」
Lncer察觉到这位东方的皇帝要撤退,强撑起身体意图阻拦。
【该死的皇帝……不但自以为是,还在那里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不过亚瑟
你真的要那么做吗?现在你应该战不过他吧?】「虽然那躲在暗处隐匿身形,小
人得志的丑态委实令朕作呕,但汝奋战之英姿确是值得赞叹……当务之急并非匹
夫之争,骑士王哟,来日再会吧!」
那身影如一只黑鹰般腾空而起,升入了天际的白云,随即如宣纸上扩散的墨
点般融入其中,消失不见。
「占据优势还未曾露面,真是强敌……」
【是呢,只是区区土偶,就害得王这么惨了呢~】「你难道不应该反省一下
吗?姐姐!」
【哈哈哈哈,当然不会,毕竟我就想看你这副样子呢,妹妹~】「你!!!」
「呵呵呵……对那种程度的魔偶还如此困窘……王啊,你让我好失望。」
摩根站在床脚处,居高临下地看着被咒术压倒在床上,四肢抻成X型的Lncer.
被缚的Lncer双拳紧攥,那既羞且怒的目光似乎就要燃起烈焰。可摩根却没看出
来有一丝惧怕,反倒是兴奋而狡黠地笑了起来。
「明明是你这家伙让我——呜?你!你做什么?」
「哎呀……那个皇帝说的不错呢,凶猛的小狮子时时刻刻都想咬人呢~」
闪亮的细丝环绕在摩根的掌心,逐渐凝成紫红色的光球。
「难道你要——!」
「哼~妹妹,你不是抱怨无法发挥圣枪真正的力量吗?那么我就满足你~正
好那个恶作剧里原来也有这个,可惜让我失望的王还没到那一步就倒下了呢。」
「住手!…唯独…这个——呜呜啊啊啊……」
摩根将手摁上Lncer的小腹,掌中的光球迅速穿透铁甲,经由私处钻进她体
内。
Lncer只觉自己股间立刻涌上一阵诡异的肿胀,血流猛然向着那隐秘之丘上
的红豆处涌去,非痛非痒的奇特触感汩汩而出……
「啊啊啊咕停下来…呃呃……」
新生的小块肉体一颤一颤地生长着,膨胀着,直到触及冰凉的金属……
「呜啊~呼……」
等到肉物停止生长,已像投降的白旗一样将那甲片高高顶起。铁甲刺骨的寒
冷让Lncer感到针刺般的麻痛,可性器在衣料下拖动却是又生出了异样的舒适,
两种判若水火的触感使她脸上娇红一片,周身如发疟似的哆嗦起来。
「阿尔托莉雅,我赐予你的这杆『枪』还舒服吗?呵呵呵
……当时你可像头
疯熊一样拼命地使用它呢……」
「呜呜……呃……不是那样…啊呃停下…」
「那一夜的回忆有这么恐怖?妹妹啊,虽说这是禁忌之中的禁忌……但你那
晚泄身时的浪叫犹在我耳边哟~」
说话间摩根已经攀上了床帏,又一次侧躺在了低羞笃速的Lncer身边。面红
心悸的她连斥责女巫的气力都无法汇聚,下体无法遏制的酥麻伴随着陌生而熟悉
的炽热快感,越是想要以意志克服那抽搐反倒越加厉害,直令她口唇如濒死的海
鱼般一张一翕,淌下掺杂血丝的唾涎……
「东方的哲言是怎么说来着?君子藏器于身~这下面是什么呢?我的王啊~」
摩根施术扯掉那片遮盖禁处的铠甲,亮起紫光的指甲若触若离地悬在了铃口
上,微微搔弄起来。
「哼呜…明知…呜…故问……」
淫欲如昔日蹂躏不列颠的恶兽般折磨着Lncer的脑髓,蚕食着她的理智。长
久禁欲的Lncer身中淫术后本就难抑欲火,在女巫的魔力刺激下更是汹涌澎湃,
几近决堤。那高挺的肉物稍一经撩拨,便将些许黏滑腻手的液汁糊在了衣物之内
……
Lncer知道若和摩根动起手来毫无胜算,所以自己也只能在她的恩准之下保
持最低限度的尊严。但如果这女人真敢对自己做那种事,哪怕拼上性命她也绝不
能屈从……
BADEND(?)
摩根收回了手,事情并没有像Lncer预想的那样发展。
「呵……阿尔托莉雅,放轻松……」
「呼呜……呼呃……」
Lncer的喘息略微放缓,虽然那根肉物依旧耸在股间向她示威,但少了摩根
指尖上魔力的进犯,感觉多少好受了些。
「说实话,我没有想过再夺走你的贞洁……只是我很好奇,为何你如此抗拒
自己身体想要的东西?」
摩根话锋一转,口吻竟少有地严正了起来。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哼,理所当然吗。」
她怅然若失地苦笑着,伸手撩开Lncer的里衣……
「你!你要干什么,不要……你……呃啊啊啊啊啊——!」
「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