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了人质,所以我们也没有办法。
被商人的商品填满的丘丘人,变成了饱暖知淫欲的状态,一个个的都露出了
腰布下勃起的鸡巴……那时候倒吸一口凉气的感觉,到现在依然刻在我身体里。
所以我们为了救那个人,虽然被强奸了,也没办法做出抵抗。
那时候我还是处女,安柏也是。
被本应轻松打倒低对手按在地上的悔恨感。
被本应简单反击的对手成群享用的仇恨感。
本应不改知晓的做爱,本应不该知晓的,丘丘人的鸡巴和,精液的味道这些
人并不是只是为了繁殖而交尾,而是确实的,享受着蹂躏我们,支配我们的乐趣。
虽然最终从这里逃出去了……才对,但是,他们还在这里。被侵犯,被夺取
处女的地方,我们也在这里。
「知道的话,就应该用对应的态度……这样来表示才对吧……」
我跪在地上,握着衣服的裙角,准备掀起来的顺便,好像指尖受到了好几倍
的重力,无法动弹。
不,不应该这样的。只是掀起裙子而已,怎么可能会这样沉重。所以这个沉
重肝,来自于我的感情。苦恼、纠缠。这样做真的可以吗,就算之后没办法回头
也可以吗。
要回头的话就只有现在了。冷静的声音在脑内响起。大概就是那种在行刑前
最后的冷静的感觉吧。
额头不断溢出含税。我到底在干什么啊?
平时的我的话,很轻松的就能把骑在安柏身后的丘丘人一脚踢开,然后把剩
下来的丘丘人暴打一顿,轻轻松松,毫无困难。
和丘丘人交尾什么的,实在是太奇怪了。就算是和人类,我觉得也不是随便
找个人就能来干的。再怎么说这种事情还是要体谅彼此的感情的才对,不能随随
便便的就乱搞,这种事情我多少也清楚。
被成群的围着,被肮脏的、腥臭的鸡巴狠狠的把小穴搅的乱七八糟、插进嘴
里,被闲着的丘丘人在奶子、在身体上、在脸上摸来摸去,被丘丘人的大鸡巴在
身上到处蹭来蹭去之类的,这种事情──。
「莹、莹……?」
没有回答安柏的呼喊,我把右手伸向背后的剑──然后,插在地上。
我再一次捏住了裙角。这次我连一丁点,一丁点的重量都没有感受到。
掀起裙子,露出屁股和小穴。外面的寒风,以及热烈到让人觉得有点发疼的
视线舔着我的身体,反而让我觉得有点舒服。
「我……我投降……带过来的吃的,都会给你们……像上次那样、让你们来
操逼……所以、请饶了我们吧……?」
我非常冷静的,决定让丘丘人来侵犯我。
部落里看着这里的丘丘人面面相觑,用他们的语言说着什么。我虽然不像艾
拉这种丘丘人语言学家一样听得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是可以听得出他们语言中的
嘲笑的傻逼的味道……这感觉,真好。
「安柏……我、向丘丘人投降了……?对着能轻易战胜的对手……因为想
要被大肉棒操、甚至用吃的去收买他们……对他们献媚、上供……?」
「嗯……?我们、居然花钱让丘丘人来操我们的骚逼……?」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我们会对着
丘丘人发情呢。
强奸是一种非常恶劣的行为。即使我们带着对丘丘人的仇恨,只是看到就把
他们全干掉也完全没有问题。
为什么会这样──我觉得其中一个原因,大概是因为我和安珀的关系实在是
好过头了。
虽然说不上是同性恋,但是我过去确实和安柏肌肤相亲过。那次事件之后,
回到蒙德的时候,我们就像是想让这个话题过去一样,对那件事一字不提。
总之就会变成非常沉重的气氛,但是即使什么都没说,我也知道安柏会时不
时想起那个时候的事情,因为我也是这样。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似乎是想
出去被丘丘人玷污的身体的污秽似的,我们两个人身体缠绵在一起,相互抚慰。
回想起来,这实在是太糟糕了。
我们发现,我们的身体已经被开发完成了。
女人纤细的手指不管怎么在蜜穴内怎么搅拌都没办法满足,内心受伤的伙伴
不管怎么肉体重合,相互纠缠在一起,得到的快感也远远没有办法接近那个时候
的感觉。
和让人忌讳的记忆一起封印的兴趣,被微弱的快感激发了出来……简单的说,
我们变得欲求不满了随着身体无法被满足,我和安柏不断的增加做爱的次数,但
是越是如此,越是没有办法满足自己的身体,反而进一步加速了欲求不满的累积,
渐渐进入了无药可救的恶性循环。直到今天,已经到了无计可施的地步。早上醒
来的时候身体就燥热的脑子变得一片空白,乳头硬挺挺的勃起着,小穴泛滥的一
塌糊涂。一起床就和安柏做了一次,但是我们都知道我们已经忍耐到极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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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们也考虑过和男人来解决,但是不行。谁知道会不会走漏风声。
蒙德这座不大的小城里,只要一传开,是个人都知道了。
这样的话,结果而言,能满足我们身体的就只有那些住在离蒙德城略远,不
太好找的地方的丘丘人们了。
「我是……为了向丘丘人求饶保命,用小穴献媚的弱女子……是比丘丘人更
低贱的存在……所以更加蔑视我……轻视我吧……」
弯下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