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我喜欢看她被奸。
结果她也欣然爱屋及乌地接受被其他男人强行占有的滋味。
她知性,善良,把我当做最疼爱的弟弟,也把我当做最心爱的丈夫。
热火的肉体,淫乱的言语……她是真的真的很爱我……那时候我问她,为什麽会爱上我。
她说:“别人都觉得我淫乱,大家都不喜欢我。只有,弟弟你不嫌弃我。”
我清楚我肮脏的内心。
她的身体,是她与生俱来的诅咒,却是我的救赎。
我又问到:“为什麽把我当做弟弟,你知道的,一个男人最希望别人用崇拜的眼神望着,而不是这种看待弱智的目光。”
谁知她露出灿烂的笑容,眼里藏着星光:“我喜欢你,和你无关,就算你不接受,我依然会跟在你的背后,与其依赖你的怜悯,不如就让我来爱着你吧。”
“就算你只把我当个外人,我也愿意成为你身边的,我只想和你一直走下去……一直走”
我不知道这是吊桥效应还是什麽。
我将我淫妻癖的嗜好告诉了她。
她眼里却只有心疼与……坚定。
她彷佛用尽全身的力气,在我耳旁小声说道:“姐姐我,最喜欢别人视奸自己的身体了,那麽好弟弟,你想不想看姐姐被人进一步强奸到发疯的样子?~”
人们都觉得我们很脏,很恶心。
我只是和她一样。
孤独的人啊。
从此,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觉得高兴,只要你笑着,我就觉得安心。
恶魔的低语越来越急促,地狱之火熊熊燃烧,里面是……被恶魔献祭的妻子!
我的思绪被拉了回来。
我什麽时候坐在地铁座位上了,刚刚不是有很多人麽?
此时,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被鼻勾高高勾起的鼻孔,黑漆漆的鼻洞正向外喷着热气,我感到心中什麽东西在燃烧。
嘴巴大大张开,嘴角向上拉起幸福的弧度,一条挂满精液和尿液的s舌头无力得吐在外头,一滴滴恶心的混合物掉落在我老婆精心擦拭过的皮鞋上,夸张的喘息将一股股腥骚的淫气吹进我的眼底。
眼角j8学腥的红色向上扬起,酝酿着疯狂的情绪,眼球向上高高翻起,正看向无比疯癫快活的的极乐天堂。
这张脸,曾经应该很美吧。
我的妻子,姐姐一般的人儿,曾经确实很美。
我眼前,正在进行着一场盛大的献祭!我的妻子,便是唯一的祭品!我的那最神圣的欲望,将因我爱人的献祭而得到满足!
为妻子的献身,献上最崇高的敬意!为我的救赎,献上最热烈的喝彩!
神圣的时刻已至,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狂暴的掌声回荡在车厢,我的妻子在我的面前,被人用鸡巴疯狂地抽插,已然光亮的黑丝大屁股被身后的男人剧烈得撞击,在为我疯狂鼓掌喝彩。
在我昏睡不知情的情况下,我妻子被其他的男人彻底占有,美好的肉身,活活被干到崩坏!抵达终点站的我们,被无数恶魔包围!车厢里挤满了人,就算是到了终点站,也没有一人下车。
狂热的信徒们,在在等候堕落天使的降临!
“老公!快点救救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已然表情崩坏的妻子,用最绝望的声音对我求救。
她在地狱,我在春天,我无法回应。
“叫吧叫吧,两个小时了,还没叫够啊?这种比妓女还鸡巴骚的打扮,不就是出来找操的麽?”
那个用鸡巴贯穿妻子肥厚肉穴的男人边大力拍打着妻子沾满精液的屁股边骂骂咧咧。
“既然你老公醒来了,那就让他见识见识你衣服里藏着的注射器的厉害吧,感觉是很厉害的药啊,会很刺激哦。”
被手铐铐在扶手上的妻子依然露出丑陋的母猪脸,在心爱的老公面前露出如此姿态的她,听到要用那特制媚药,发疯似地摇头:“求求你了,不要用那个,是我错了,我没想到会这麽激烈,啊啊啊啊!小穴要坏了啊!我求你了,用了那个,我真的会被干死啊!”
“你这样也叫求人?”
意识到什麽的妻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浑身颤抖着将黑丝包裹着肉腿弯曲,在全车厢人面前,重重地跪了下来,脱离肉棒的她逐渐稳定下来,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哭着对我说:“老公,你满意了吧,这是你最喜欢的,我被人狠狠地插入了……甚至菊穴脚心都被没给你留下……对不起……我还是想做你的妻子,做你的姐姐……我只想待在你身边。”
“没事的,老婆,我会待在你身边,做你最爱的弟弟老公。我最喜欢姐弟游戏了,我一直,一直都会爱着你。我会和你一起踏入地狱,不会让你一个人的。
还有,谢谢你。”
妻子呆呆地望着我,眼底的坚定突然回来了。
于是乎,妻子噘起了她的黑丝肉臀……只见她向后抬起那被丝袜包裹的美腿,用她那淫臭的黑丝脚趾不断地缠绵身后男人的鸡巴。
男人用比我大得多的鸡巴不断挠着妻子敏感的脚心,老婆屈伸小腿配合起了他的足奸,终于,我老婆的丝袜美脚彻底成了他们的东西,沦为性爱伴侣。
明白一切的我,被一股莫大的欲火点燃,胯下的阴茎挺立了起来。
“老婆,不要屈服他们啊!要记住,我是你最好的弟弟老公啊!”
我的爱妻,我亲爱的欧律狄克,最后的路,我来牵着你走,请放心,我是不会回头的。
我读过这段爱情故事,在冥府回头的俄耳甫斯导致了妻子欧律狄克二次的死去。
我要超越这段神话。
“废话说完了?该送你老婆上路了!”
男人将妻子的美脚交给身后的围观撸管的人们,无数的鸡巴一拥而上,不断强奸着她的足趾。
精液和尿液渗入她的足趾缝内,并拢的脚心被陌生的鸡巴操弄着,脚穴的背叛给妻子带来巨大的刺激。
双手被禁锢,双脚被抬起的她,悬在空中不停扭动着,像一头发情的母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