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轻轻问。
她把双臂环住我的腰,软绵绵的身体像嚼软的口香糖样粘在我的胸前,然后
她喃喃的回答:「嗯。喜欢你这样……」
「你真不要脸。」我故意刺激她。
「嗯……嗯。」她更加紧紧的环抱我「我这样你不喜欢吗?」
「喜欢,好可爱。」我说。
「我喜欢你玩……弄我。」过了一会,她压低声音羞涩的说:「我……还要!」
「你真是不要脸,不知羞耻!」我一面用语言刺激她,一面粗鲁的把手伸进
她裆部,开始第二次玩弄她。
钥在结婚前就和我有约定,说婚前绝不能偷吃禁果,和她发生婚前性行为。
她和我作约定时既严肃又羞涩,严肃的样子好像一个把过家家当做真正人生的小
女孩。
「是你母亲的命令吧。」
「是。」
「如果我不遵守约定呢,现在就让你成为我的人呢。」
「别,我要是怀孕了,我母亲还不得打死我。」
「那不让你怀孕不就得了。你母亲打过你吗。」
「小时候打过,长大了就不了。现在有时打我妹妹。」
「你妹妹不如你听话?」
「俩人都倔强,互不相让。再说我感觉我妹妹骨子里就是要反抗我妈的束缚,
而且她也经常欺负我呢。」
「欺负你?」
「是啊,她有时以欺负我为乐,她有时心情不好了,就拿我撒气呢。」
「你吵不过她?」
「哪里吵得过她,她很厉害的。每次吵架都是我泪流满面告输为止,我可怕
她!」
「那她虐待你,你母亲也不管她?」
「不是,不是。她不是虐待我,她对我很好的,很爱我的。我在外面受了委
屈,都是她替我出气。我记得我大学毕业刚参加工作,单位一个男孩非要和我处
对象,弄得我又害怕又烦躁,就告诉了我妹妹我不喜欢他,想摆脱他的纠缠。有
天上班在单位附近的路上,他又来纠缠拉扯,弄得我快吓死了。这时青反戴着棒
球帽不知从哪里突然冲上来,一脚就踢在……他……下面,接着就是两耳光……」
「下面?」我故意装作一本正经的问:「下面是哪?」
「哎呀,就是下面。」
「脚趾头?」
「不是,不是……」
「那是哪?」
「就是那里啦……嗯……嗯。」
「那里到底是哪?」我不依不饶。
「就是……就是你们男性的小丁丁!」钥脸红着说。
「小丁丁,哈哈哈……小丁丁,哈哈。」我不禁哈哈大笑。
钥用小拳头敲打着我的肩头「你是个大坏蛋啊……啊。」
我强忍住笑说:「小丁丁,你从哪里看到这词?」
「嗯……嗯,就是小丁丁!」钥撒起娇来。
「继续,继续,后来怎么样了?」
「青好厉害!抓住他头发,硬是把他拽到了我们主管局长那里。从此他再也
不敢纠缠我。因为这事,那段时间我成了单位里的名人呢!都知道我有个厉害妹
妹……」
「其实在家里,我得到的爱最多。嗯……和你再说个事……」钥欲言又止。
我知道她的性格,是经不起我拷问的「什么,不告诉我,以后就不搭理你了。」
「别,别,我告诉你还不行吗,我妹妹总是喜欢钻到我床上,抱着我睡,可
能也许小时候习惯了吧。」她脸上微泛红晕。
「又不是外人,是亲姐妹,这有什么……」
「也是,她总好像要保护我似的抱着我,我不愿意,她就说你给我老实点,
小丫头,好像她是我哥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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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希望有个哥哥吧。」
「当然了,好喜欢有个哥哥,我有时把妹妹当成哥哥呢,她有男孩子气质…
…」
「现在不是有了真哥哥吗。」我假装一本正经的神态。
「嗯……」她撒着娇,「不要你,你是一个坏哥哥。」
钥对性爱有着异乎寻常的喜欢,性欲极其旺盛强烈。而我对女人的的身体,
尤其是性器官也有着痴迷般的玩弄欲望。这样钥对母亲的保证,还有我们之间的
约定,像掉在地上易碎的玻璃器皿般脆弱──我们轻易就击碎了禁忌──在一个
温馨的黄昏时刻,我就把钥变成了我的女人。从此钥便一发不可收拾,对我达到
痴迷的程度,像透明的糖软化成甜甜的粘液,温软的把我紧紧粘住。
钥的妹妹叫青。她似乎对我和钥的感情发展了钥指掌,对我隐藏的心事也一
眼入骨,对我总是抛来白眼──真不知她到底知道我多少心事,她的这种直感完
全来自于她独特的天性,和后天的诸如分析啊,猜测啊,逻辑推测等等没有什么
关系。她不止一次的提醒她的姐姐要小心提防我。
在我进入钥的体内,她在不能自持的迷离中,告诉了我她妹妹对我的态度。
而我采取的对策只能是尽力远离这个冷美人──想想也别无他法,因为我实在有
些看不透她──她似乎知道我的隐秘,似乎又不知道我的隐秘──她可能用她的
直感锁定我一定是个「坏家伙」。
三个月后,我和钥结婚了。结婚前三天,我把婚期和举办婚礼的地点通知了
惠。
婚礼的整个流程和态势,和我参加过所有的婚礼一样。犹如是机械流水线制
造出来的产物。我想我和别人也没什么不同──尽管有时我自以为我和别人是不
同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