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早已经春衫半解,两颗精致的梨形嫩乳在少年的口中不断地被吞吐舔舐,小护
士紧紧地搂住少年的脖颈,如同发情了的母猫一般,交织着难耐的春曲,捧着自
己的雪乳,完全沉醉在蓓蕾好像要化掉一样的欲河之中。
「叔叔~」
少年在这一团雪梨的压迫下终于艰难的吐出来两个字:「我要……!」
方政「啪」
打了一个响指,埋头做了许久默默无闻的幕后工作的丹萍终于从床下占了起
来,只见她一扬手便解开了自己胯下那早已湿透了的性感内裤的细带,双腿一分
就骑在了少年的身上。
丹萍扶起吕清的身子,盛情的亲吻着她的樱唇,而自己的那一对洁白修长的
如璧玉般的大腿笔直的分开,双胯间盛开着的那朵隐秘的牡丹花,对着少年早已
蓄势待发的毒龙便坐了过去。
少年舒爽的难以自持,而围观的阿聿也在方政的魔爪之下不断沦陷。
不知不觉中,她的一条腿被抬了起来,浑圆的屁股蛋儿叫一根火热的毒龙顶
了分开。
她向后噘起屁股,向前挺着酥胸,摆出最为淫荡的姿势,让这无耻的方大夫
全身心的享受着自己的美好。
丹萍在少年的身上微微起伏着,两团雪峰随着她的腰肢舞动出白浪雪线,吕
清与她贴在一起,四胸相对,两乳对峙,啪啪啪的发出相互击打的乐曲,在这幽
静的夜晚显得更加淫靡。
「丹萍很不错吧。」
方政一边在阿聿的后庭中耸动着,一边道:「你看她的一字马,这双腿……
啧啧……足足可以玩一宿。等把你的手续办好了,你可要和她好好学学。」
丹萍似乎听到了主人的夸奖,起伏的更加卖力了,少年的那根毒龙在她的花
道中一进一出,将牡丹花儿撑得绽放到了极致。
方政在阿聿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去,凑个热闹。」
阿聿有些不情不愿的走过去,和丹萍与吕清吻在一起,伸出素手抚摸着她们
的酥胸,同时自己峰顶的蓓蕾也同时被别的女人揉弄着。
她忽然想起来了自己的好姬友,不知道她那样高贵的女性是否也会有这样淫
靡的时光。
方政缓了一缓,对床上的侄儿道:「你小子真心福气,四个梅兰竹菊的美人
儿伺候着你,这调调,说出去就要羡慕死人啊。」
少年却涨红了脸,嘴巴含着呆梨的乳肉——他的嘴巴被这小护士的嫩乳塞得
满满的,根本吐不出一个字儿来。
但在他胯下活动着的丹萍却敏感的察觉到他的肉棒顶着自己的花心,那鼓涨
涨的肉头似乎又大了几分。
不由得娇声道:「主人……少爷他射出来了。」
方政含笑看着侄儿,少年有些羞涩的把头埋在小护士的怀里,似乎羞于承认
自己是个快枪手。
丹萍从他身上起来之后便把战场交还给了吕清,让她用口舌为少年清理着狼
藉。
「好啦,可以让我们回去了吗?」
阿聿见热闹已经看完了,便夹了一下还在自己后庭花中的方政的肉棍:「人
家明天还要上手术台呢。」
匆匆地逃离了方政的魔爪,阿聿躲回自己的办公室祥合上眼睛眯一会儿,眼
前却又浮现起女儿的笑脸,不由得愁肠寸断,抱着薄被凉毯,一番辗转反侧,却
是怎幺也睡不着了。
午饭的时候,鬼使神差的阿聿绕到了食堂的后面,去看那些厨子们是怎样清
洗、宰杀、解剖、烹饪那些香喷喷的美人的。
她来的时候稍晚了一些,午饭厨子们都已经做好了,现在他们只在打扫后院
,做晚饭又太早了。
阿聿穿着白袍看着他们拿水管冲着地,忽然就情不自禁的想到那尖尖的水管
碰头如果插到自己的屁眼里会是怎样?在院落的一角,晾晒着半片女人肉,去了
头和四肢,光秃秃的躯干,一名少年拿着盐罐往肉上拍着粗盐,啪啪啪的发出声
响,阿聿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
「阿聿大夫。」
有名认识的厨子叫出了她的名字:「你怎幺到这里来了?」
「我……想来看看。」
厨子搓着手:「啊,觉得很好玩是吧。这些都是好肉啊。今天中午炖的是大
块的蹄髈。你吃了吗?」
「我还没吃,下了手术台想吹吹风就走过来了。」
「那和我们一起吃吧。」
厨子朝她眨眨眼:「比外面的要好。」
走进操作间,不时的还能听到斧头或者剁骨刀砸在桉板上的声音。
阿聿知道那是学徒们在肢解女人身体时发出来的声音。
她在厨子的带领下走过一排挂着的女人排骨——上面的酱色鲜亮,香味扑鼻
,她下意识的就咽了口口水,伸手便摸了摸这长条形的骨头:「可以吃的了吧。
」
「已经酱好了,随时可以吃。」
走过卤味操作间的时候,喷香的卤水味让阿聿都想脱光了衣服跳进那半人高
的卤锅里被炖了。
两名操作工正合力从一口大锅里抬出来一整片炖好了的拆烧,刷上糖色,然
后再放入烤炉中烤成金黄色,那色泽真是最为完美的结局了——阿聿不由得为自
己的日后如此想到。
天底下,从来就没有饿死的厨子。
就算是皇帝都不一定有他们吃得好。
看这些脑袋大脖子粗的伙夫们的样子,你就该知道每个月内勤处的钱都花到
哪儿去了。
「开饭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