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称呼她为圣姑了。
「我是臭男人没错,可是愈臭的男人就愈喜欢美丽的香女人。」
楚若怜淫笑道。
「你……你想怎样?」
「我想……」
楚若怜步步进迫,她自知不是他的对手,反抗也没用,使乖乖地任由他搂抱
着自己。
「怎么不反抗?」
楚若怜一手抄着她的纤腰,一手抚摸她的俏脸。
「我打不过你,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妳果然与众不同。」
「哼!」
楚若怜试探地凑近她的嘴,欲要吻下去,她没有反抗,而呼吸有点急促。
二人吻在一起,短短一杯茶的时间,却犹如一年那么长。
「妳是处女吧。」
楚若怜见她羞得别过头去,就知道自己猜得没错,顿时内心升起一股淫慾。
他将她抱起走向床,然后慢慢地宽衣解带,整个过程她竟然没有一丝反抗,
这样楚若怜有点受宠若惊,可是当看见她姣美的胴体时,甚么原因也不重要了。
他双手抚过她的淑乳,那粉红色的乳云犹如莲花盛放,他贪婪地吸吮着,轻
轻一咬,又望向她的反应,只见她双颊潮红,香汗如珠。
楚若怜运用六慾劲使得她舒服无比,如置身于暖水中,又如整个人沐浴在一
片暖洋洋的阳光之下,驱散内心的惊怕和恐惧。
她浑然不知道自己将会情陷于他的淫技当中,她内心由挣扎到驯服,由恨到
爱,都只不过是刹那间的事儿。
他双手有如魔似妖的魅力,引诱她堕入色情陷阱,她如小鹿一样中了猎户的
计谋,又如进入梦乡,如幻似雾,伸手不见五指,但她看见一道光,只要朝着这
道光走,她就能走出迷梦中。
「嗯嗯啊啊……」
她在他的淫手之下到达高潮,淫水一泻千里,沾湿了床。
楚若怜满意地笑着,以淫秽的语调说:「看来妳挺享受嘛,是不是很过瘾?」
她整个人都热腾腾的,体内的慾火燃烧至最高点,至使她主动出击,扑向他
的怀中,仰头吻向他,同时抓住他的双手,放到自己的胸脯上,意欲明显,他当
然不会让她失望。
最后她主动地胯坐在他身上,伸手扶着他的阳根,较准自己的牝户,坐了下
去。
「啊!」
她意料不到破处会这么痛,刚才那么美好的心情,换来的是一阵抽心的痛,
她要立即起身,却被他压回去,然后一进一出地扭动腰插她。
「痛……轻一点……嗯嗯……」
他使出六欲劲,将绵绵的气劲透过阳根传送到她的身体,这样她的痛楚减轻
不少,到后来直接不能抑制情慾,自我摆腰起来,而表情也露出妩媚之态。
坐着干了一阵子,他就把她推上高潮,平凡女子被他的六慾劲施袭下,撑不
着是正常的,她已算是厉害了。
可是,他还没射精,没洩慾的他还精力不绝,故又使她躺下,又干她个底朝
天。
他双手也不是閒着,抓、捏、推、揉招招狠劲,让她忍不住又洩身了,她的
脑袋被色慾横流的感觉淹盖,理智顿失,在他的淫技下辗转承欢。
翌日,两具裸体横陈于床塌上,昨夜缠绵,犹如镜花水月,是那么不真实。
楚若怜精力过盛,即使昨晚畅快淋漓地交媾,不知射了多少次才入睡,这早
晨还能先起床,突显出他精强体壮的魄力。
他一醒来就看见昨夜令他销魂快活的美人儿睡在侧,一时兴起,又再次分开
她的一双玉腿,摸上手的玉腿不止柔滑细嫩,而且线条也十分优美,如此完美的
身段,非一般女子能拥有,看来她在明教的身份地位不低啊,应该受尽服侍吧。
想着,腰一沉,气一运,粗长的阳根再次洞入她花穴之中,处女之血已然乾
涸,这一插又溅出一串浪花,他讶异于她的花穴竟然未操先湿,俨如恆常保持湿
润,无怪会令他感觉有如进入深潭,情陷于此。
「啊……嗯嗯……不……要……嗯呀……」
她说着梦呓,似是梦中与某男人相见,竟自然地呼出「不要」
二字,楚若怜淫笑着说:「好妹子,妳不要甚么呀?」
她再也没有答话,只是莺莺燕燕地呻吟,楚若怜爱上了她的呻吟声,犹如听
一首曲,美妙绝伦。
他使劲地抽插,腰摆如熊,状若勐狮,不久,她就被他弄醒了,她一醒,马
上察觉自己又被他姦淫,但已没有昨夜夺处那般疼,故慢慢地享受起来。
她双手环抱着他的颈,双腿缠绕他身后,眼睛闭着,可是他知道她醒了,便
说:「美人,醒了为甚么不叫声相公早晨呢?」
「呀……嗯嗯……谁……谁是你娘……子……哦嗯……」
「就是妳呗。」
「不知羞。」
「娘子生气了?莫要生气啊,定是为夫不够卖力,好,为夫一定会尽丈夫的
责任,喂饱娘子的。」
「哦!嗯嗯……不……我不喜欢粗鲁……」
「哎吔,为夫明白了,原来娘子喜欢温柔的相公,那我可要学习学习了。」
二人打情骂俏,无巧不巧,一位圣姑的贴身侍婢为她拿脸盆进来,恰巧碰见
二人的好事,着实吓了一跳。
「圣姑!」
「啊……小瞳……」
「咦?很可爱的小姑娘喔。」
小瞳约莫十六七岁,体形娇小,貌如貂蝉之美,古朴如玉,犹胜王母之姿,
比之圣姑又是另一番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