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心痛起来。
他道:「都怪我照顾不周,害楚姑娘染病了。」
「赵大人别前一声楚姑娘,后一声楚姑娘的叫我了,我比你小很多,你喊我
一声小惜便是。」
「这……会不会冒犯了楚姑娘妳啊?」
「如果赵大人把我当作女儿般看待的话,就叫我小惜吧,或者惜儿也不错.」
「惜……惜儿……」赵葵叫得多难听,却惹得楚若惜娇笑了几声,一个不防,
又咳起上来。
「惜儿,妳就好好休息,我命大夫开几服药给妳调理身体,保妳没事。」
其实赵葵内心很不是味儿,虽然有如此美丽绝色的女儿是好,可是女儿就不
能行夫妻之礼了吧。
他内心深处还想把她当妾侍娶过门呢。
「爹,我可以叫你一声爹吗?」楚若惜认真地问。
这一问简直就是在赵葵脑后棒了一棍,将他从美梦中打醒了。
「可以吗?」看着呆呆的赵葵,楚若惜弱弱地再次问。
「啊……可……可以……当然可以啦,能有惜儿这么漂亮的女儿,是赵某三
生修来的福气啊。」赵葵强颜欢笑的说.
楚若惜表面欢喜,内心却想着如何将他留在元帅府,于是他试探道:「爹会
不会经常来看我?昨晚我发了个怪梦,就是我亲生爹跟我说,他没有尽为父的责
任,很对不起我的说,我伤心痛哭,就醒了,我多想有爹爹陪在我身边,以解寂
寥……」说时,楚若惜慢慢地将手搭在赵葵的大腿上,渐渐向胯间靠拢,害得赵
葵差点走火了。
他心想:「难道这皱儿有恋父情结?」
盯着楚若惜苍白的脸,还有高高隆起的被子,那被子之下,就是她饱满傲人
的胸脯,那晚的湖边,他就用他的双手去抚摸她的酥胸,那软而弹的触感,他永
世难忘。
「爹……爹……」
楚若惜轻轻叫唤,她从赵葵眼中看到不熄的慾火,然后,她使出朝阳劲,隔
着裤子摸着赵葵胯间那雄性之物,赵葵忽然感到一阵舒畅,盯着楚若惜的胸脯的
那双眼就更炽热,彷彿要凭眼神撕裂开遮掩着她傲人双峰上的衣襟,抓着那双颤
巍巍的肉乳,哗!手感一流,要射了!
赵葵马上跳起,退后数步,刚才他感觉到甚么,再检查裤袴那黏黏湿湿的地
方,那块变了色的位置上的残液是甚么?
天啊!他竟然在淫思中射了,多么丢人,楚若惜内心笑开花了,看赵葵的羞
涩窘态,十足十一个皱儿,太好玩了!
「爹?怎么了?」楚若惜故作疑惑地问。
赵葵别过身子,背对着楚若惜说:「没……没事……刚才我突然被蚊子咬了
一口,哗!怪痛的,哈哈哈哈,没事我先出去了,晚点再来看妳。」
「约定了哟!」楚若惜虽然脸色苍白,气虚血弱,但还是佻皮地说.
赵葵没有答话,风风火火地离开这个色慾横流之地。
过了几天,皇上再三传来圣旨,速令赵葵进军洛阳,可是赵葵因楚若惜的病
不好,整天在她的房间出出入入,爱护有加,军中开始谣传赵元帅在府中收藏一
个禁脔,直指楚若惜。
赵葵终于命徐敏子先行,杨谊为辅,一正一奇,向洛阳进军!
楚若惜见事成,立即飞鸽传书给在蒙古军中的哥哥。
半个月后,洛阳城传来急讯,说杨谊在洛阳城东遇袭,被蒙古大军杀个片甲
不留,全军几乎尽墨。
宋军精锐几乎尽灭,逃回来的将士个个灰头土脸,神色慌张,因为粮草不继,
连开封府也不宜久留,于是赵葵整顿军士,刻日班师回朝。
事以至此,楚若惜任务完成,再留在赵葵身边也没意义了,可是,愈和赵葵
相处久了,愈是觉得他很有趣,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中,比起任何一件玩物更新奇
刺激,这叫童心未泯的楚若惜大呼过瘾.
反正南宋济经不景,今次端平入洛失败,对整个南宋王朝来说,是一场严重
的打击。
赵葵回到临安,禀明圣上这次出师不果的原委,本来皇上受奸佞惑言,准备
大兴问罪之师,加上有谣传赵葵收不明女子为禁脔,夜夜笙歌,日日欢乐,比起
做皇帝更快乐,气得赵昀七窍生烟,可是当赵葵极力否认事实,并说明那女子名
叫楚若惜,是他的义女,两人并无苟且之事,乃是清清白白的,赵昀不信,命他
将那女子带到圣殿中来。
楚若惜那见过皇帝真容,以为是个老态龙锺的老头子,可是来到大殿面圣时
才发见赵昀颇为出众的样貌,剑眉星目,朗朗君子,昭于世人,身穿龙袍,端坐
龙椅,煞是威风,不其然多望两眼。
赵昀一看见楚若惜马上赦了赵葵的罪,还马上和颜悦色讨好对方,听说楚若
惜今年芳年二十,比赵昀小九年,可谓芳华正茂,摘花有时,赵昀表面装着一副
谦谦君子的模样,硬是留赵葵和其义女在宫中,赵葵心知楚若惜的美貌必得皇上
宠爱,但碍于军心未稳,人心更乱,经济一厥不振,正是整顿内政的重要时候。
赵葵假借返乡祭祖为由,实借机回老乡怡养天年,赵昀对于赵葵要走没有异
议,可是,楚若惜一定要留下。
赵葵左右不是人,一方面可怜楚若惜待在色狼身边,恐有失身之危,一方面
又对她恋恋不捨,无论那方面,赵葵都千个万个不愿留楚若惜在皇上身边。
苦无头绪之下,只好忍痛割爱,自己的头胪与美女的贞洁两者谁孰轻?谁孰
重?拈量一下就一清二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