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效,漲的一寸五六粗,六寸餘長.王嵩大喜,就要月娘提著陽具,挺腰急著插
入穴洞。月娘淫情已起,陰戶裡早就騷癢的很,只一陣嬌羞,就伸手握住陽具,
才要引導至陰道口,發覺王嵩的陽具好似比先前粗大許多,低聲說道:「小親親,
你那東西與先前怎的不一樣?」
王嵩道:「有何不一樣?」
月娘嬌羞靦腆的說:「好像粗大許多。」
王嵩要故意逗她,說道:「粗大些,可好?」
月娘嬌羞的閉語不答,王嵩要她說,月娘才羞紅著臉細聲說道:「粗大些是
好,怕姐姐那兒受不了。」
王嵩聽了,說道:「是姐姐太美了,這話兒才會受不了。」
月娘聽到王嵩一番甜言蜜語,心裡一陣歡喜,淫情不覺更盛,就將陽具引到
洞口,要王嵩慢慢插入。王嵩將陽具抵住洞口,時而摩擦陰蒂,時而撩撥陰唇,
時而蜻蜓點水似得淺嘗穴口的蜜液。月娘被挑逗的春心蕩漾,張著半開半閉、如
癡如醉的眼神,朱唇微開,濁重的喘息著,那銷魂難耐的模樣,不自覺的將陰戶
挺上來。王嵩將腰一沈,慢慢的推進,直到整根陽具插入小穴,月娘不禁吁了一
口氣,竟嬌滴滴的說了一聲:「好舒服!」
王嵩自己早也是慾火難耐,忍不住開始抽動起來,王嵩感覺月娘的陰道,抽
插起來甚是美妙,那收縮的陰道挾的他一陣酥麻,敏感的龜頭擦刮著縐摺的陰膣,
感覺非常酥軟,暴怒的陽具使得陰道更加緊湊,王嵩的陽具,被月娘的陰道嫩肉
緊緊的包含著,抽插起來,那股銷骨蝕魂的滋味,真是美妙的無法形容。王嵩自
忖還好吃了神丹,但也趕緊暗運神功,將那已見浮動的精關給固定下來。
月娘感覺更是舒暢,纖纖柳腰,像水蛇般挺動著,一雙玉腿,忍不住擺動著,
秀髮已經散亂,王嵩又急遽的抽送了幾百下,「噗滋!噗滋!」的聳動聲,不絕
於耳。
「喔……喔……喔……」月娘忽地哼聲不斷,又挺聳著陰戶,嬌聲的說道:
「小哥的寶貝,怎的……姐姐受不住了……」只見她雙眼緊閉,幽洞灼熱異常,
淫液洶湧如泉,又地哼叫一聲,雙手抓緊錦被,張大小嘴,發出觸電般呻吟,忽
又強力的聳動一陣,口裡悶聲的叫著:「小親親……別動了……沒命了……完了
……嗯……我完了……」
王嵩趕緊一陣抽插,收了神功,將陽具抵住子宮口,只覺陰道深處一陣激烈
顫動,衝擊著龜頭最敏感的神經,噴出如湧的熱流,燙的王嵩背脊一陣痙攣,陽
具裡熱泉湧動,噗!一聲,熱精激射,王嵩與月娘幾乎同時出了精,那種互濡互
津的剎那間感覺,兩人都如醉如癡的癱軟了。
一連又住了兩夜,月娘戀深情熱,一心想著小官人的好,早就不能自拔,床
第間又說了些「花徑為君掃,篷門為君開」的情話,此時竟意切情濃的,摟著王
嵩說出要嫁的話。
王嵩道:「妳的標緻,不消說是了,蒙妳這般恩愛,也願娶妳。只是秀
才家,娶個寡婦作正室,怕是有非,提學道不是好惹的。」
月娘道:「再嫁的對贈也對贈不著的,我雖是女人也曉得幾分,難道要你娶
我作正室?我情願作你的偏房,待你娶過了正室,慢慢娶我作小,是我心裡情願
的。」
王嵩道:「既如此,自然從命!」
月娘扯王嵩跪在月光下,雙雙立了個誓,一個必嫁,一個必娶,再不許負心。
又約定了十日半月裡面,恁你怎的,來和月娘幽會一兩晚。月娘送了他一支金耳
挖,一條繡著鴛鴦戲水的汗巾。別的時節,真是難捨難分,說了又說,約了又約,
有一曲「吳歌」為證:
姐兒立住在北紗窗,再三囑咐著我情郎;
泥水匠無灰磚來裹,等隔窗趁火要偷光——
第十一回:神功鍊就,花楼沉雪梳妆
王嵩回到家裡,先向母亲请安,就到书房读了些文字。夜裡,拿出老道那本
秘笈勤加修练,由于王嵩聪明过人,反应敏捷,才几日功夫,果然把那话儿练出
些效果,不但粗长许多,还可运气使唤,作些搅动伸缩的动作,王嵩自是欣喜万
分。
女人是最美丽的动物,更是上帝的得意杰作,如果这美丽的杰作能和你袒程
相见,那将会是多麼旖旎?多麼令人遐思的神奇啊?所谓:
淡粧多态,更的的,频回眄睞;
便认得,琴心相许,欲綰合欢双带。
记画堂风月逢迎,轻顰浅笑娇无奈;
向睡鸭驴边,翔凤屏裡,羞地香罗暗斛。
这是一首春情的词,描写著美人多彩多姿,顾盼传情的神态。在明朝当时的
妓院中,很流行这种填词的玩意儿。一些风流才子、骚人雅士等,都讲究在妓院
中露上几句,以表示自己的才华,显示自己有学问。当时更有很多的名妓,在这
方面颇有研究,无论是应对、或是填字,也都能够附合韵味。所以有许多公子哥
或是文人墨客,妓院便是他们经常聚会的地方。
王嵩并非家财万贯的少爷,但在长相方面,生得非常出眾,面如冠玉,两条
微向上挑的浓眉舒展著,直挺的鼻子,配一张红嫩的嘴,称得上一表人才。而且
王嵩的智慧,更是无人能比,所以在才学方面也还不错,无论是天文、地理,可
说是样样精通。具备这些优厚条件的王嵩,每番应著学友的邀约,到风月场中玩
乐,当然是受欢迎的对象,无论是老鴇或是那些鶯鶯燕燕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