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老公,刚才对彤彤有些过分了哦。」项月心知道客厅里冲突的全部经过,
对于我对李彤彤的态度有些忧心,于是劝解道:「那样用力捏人家那里是个女人
都会生气的啊,而且我觉得彤彤现在肯定已经后悔了。」
看着这张宜喜宜嗔的妩媚俏脸,我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那白净瓜子脸上的
关心让我的心感到了一丝暖意。「那里是哪里?我怎么听不明白啊。」
我略过了关于李彤彤是否后悔的话题,转而开始调笑起来。而项月心也非常
善解人意的没有再提,毕竟李彤彤和她又没有什么关系,能够说出这样的话也完
全是看在我们的母子关系上,如果因为一些小事而影响了在我心中的地位那就实
在是得不偿失了。
闻言,项月心妩媚的白了我一眼,「那里······当然是女人最宝贵的
地方喽。」说着,还将一根葱白玉指放到唇边,伸出红嫩湿滑的小舌头轻轻舔了
一下。香舌与玉指,红与白,完美的组合加上项月心诱人的眼神让我再也忍不住
蓬勃燃烧的欲火,裤裆中的大凶器几乎要把四角内裤给撑爆,眼睛红的像发情的
公牛。猿臂一伸,一下子把项月心拉到了怀里,在妖艳美妇的娇呼声中用力把嘴
巴贴了上去,不停的亲吻着她光滑的脸蛋和粉白的脖颈,最后堵住了那玫瑰般娇
艳的香唇。
「不要,彤彤······」项月心嘴里说着不要,但眼睛里却掠过一丝狡
黠的神色,似乎在为我反应如此强烈而暗暗自得,与此同时那妖娆美好的身体也
在我的怀中不停的扭动,丰满肥熟的翘臀非常自然的把我胯部的突起给夹在了那
幽深的沟壑之中,然后伴随着臀瓣的律动向我那最敏感的部位传递着请求交配的
信息。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原本就因为早晨而虚火旺盛的大凶器在这
颇有技巧性的一夹之下差点在这个榨汁姬面前出丑,那续满炮弹的弹仓差点就拉
开了炮栓想要开炮了。项月心穿的虽然是套裙,但由于这个美妇的个人爱好导致
短裙过于紧窄贴身而且单薄,我如果不是穿着裤子的话几乎都要以为已经和她的
花园幽径亲密接触了,那种如隔着一丝蝉翼的紧密接触,从幽深沟壑传来的销魂
触感以及一丝丝带着湿热潮意的温暖气息几乎将我的防线瞬间击溃。
我有些恼羞成怒的抓着美妇的挺翘臀部,隔着套裙用力的揉捏着,臀肉香软
如乳酪,满满的弹性仿佛在触摸果冻一样,手指只是微一用力就深陷其中,根本
无法体会那种狠狠蹂躏的感觉。我不由得心火大动,一发狠两手握着项月心的小
腰用力把她托起然后转过身让她跨坐在我的大腿上,然后双手下移握住两瓣大屁
股手指深陷用力揉搓。从指间传来的美妙触感让我的暴虐情绪稍微舒缓了一些,
但项月心接下来的表现却再次勾起了更深沉的欲望。
项月心可怜兮兮的看着我,大眼睛里弥漫着一股似雾非雾的水气,让本就明
媚的双眸看起来宛如水潭一样莹润剔透,眼神似媚似幽,撅起的小嘴加上微微皱
着的琼鼻整个看起来就像一只受伤的小狐狸正在乞求你的宽恕一般,诱人小嘴里
发出的甜腻声音更是让我的半边身体都似乎变成了酥糖,「嗯······疼—
—」嗓音千回百转,幽幽似泣,完全无法让人相信这是一个将近四十岁的成熟妇
人。
我喘着粗气,双手从臀部转移到了大腿,白嫩的大腿在高档黑丝的包裹下泛
着淫靡的肉光,让我有些不舍得用自己粗糙的手指在上面肆虐,但最终欲望还是
支配了身体,手指贴着项月心的大腿用力摩擦,用灵敏的指尖去体会丝袜光滑的
触感。
「疼?老子要用大宝贝让你下面疼的走不动路!」我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
说着就要撩起项月心的裙摆开始付诸实施。
「别,一会儿还有事儿呢······」项月心按住我的手,心里虽然对自
己的勾引行动很满意但也知道现在有些过火,于是赶紧转移我的注意力。
这一说,我才突然想起来今天还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一想到在这么关键
的时刻自己竟然还只顾着跟女人欢好心中就升起一股浓浓的罪恶感,自己真是太
混蛋了!狂躁的欲火犹如置身冰天雪地一般迅速冷却,硬如钢铁的阴茎也渐渐恢
复原状。
「吃饭吧。」放开怀里的温热美肉,我淡淡说道。这时李彤彤也已经走到了
餐桌旁,外表看起来似乎刚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如果不是睡衣前襟的皱
痕以及略显红肿的眼睛我都要以为脑子里的画面都是错觉。
我不仅为这个女人精湛的演技拍案叫绝,如果走影视圈的话凭借自己的容貌
再有这种演技辅助拿下那些所谓的影后奖杯该是唾手可得吧,毕竟是能用一次次
的表演把我骗的团团转,让我相信她是在为了这个家而牺牲自己,让我相信她跪
在仇人面前舔鸡巴是为了获得关键证据。
会相信这个女人的我真是太傻了,或者这种傻就是从这个女人那里遗传过来
的?联想到李彤彤被蒋有心父子骗的自甘堕落乖乖任肏,我觉得这种猜想应该是
八九不离十的。不过以后我就不会再这样傻了,我要充分发挥血脉中遗传自父亲
的英明睿智,不仅要完美的报仇还要将父亲的事业发扬光大。相通了自己身上背
负的使命和责任我就有一种赶紧做点什么的冲动,整个人的气质也变得昂扬起来。